具體的效果還有待實驗,但毫無疑問,如果真的有人注射了這種離譜的藥劑之後,必然不會産生什麽好的結果。
而林恩也沒有停下,立刻便如法炮制地将剩下所有的藥劑全部進行調配,開始大量制造這種混合藥劑。
【叮!您的化工經驗+1】
【叮!您的化工經驗+1】
伴随着耳邊不斷響起的系統提示,根本沒用了多長的時間,林恩已經是制造出了滿滿當當數百瓶這樣的混合藥劑。
随即他轉過頭,扶了扶單片眼鏡,淡笑地望着被他束縛的萊恩博士,緩緩道:
“博士,你說對了,這就是我來這裏的原因,當然我也是第一次嘗試制作這種混合藥劑,但具體會有怎樣的效力,還有待實驗。”
“博士,你願意做我的第一個實驗體嗎?”
他的臉上露出了微笑,手中拿着注射器,緩緩地向着面前的萊恩走去。
【叮!萊恩對你的驚恐值+1】
【叮!萊恩對你的驚恐值+1】
耳邊不斷地響起系統的提示,萊恩望着一步一步地向着他微笑地走來的林恩,面露驚恐。
不!
不!!
他知道以這個家夥的性格來說,他是絕對不會有任何猶豫地敢在别人身上動用任何的藥劑。
就像他們一樣。
他之所以留着他,恐怕也就是爲了這個原因。
因爲在這座密室當中,他是唯一一個能夠被他進行實驗的活着的血肉生物。
而林恩已經是走到了他的面前,雖然他臉上笑意款款,但是任誰都能夠看得出其中的涼意。
“住手!!”
萊恩驚恐地向着他嘶吼。
但已經是爲時已晚,林恩手中的注射器啪地一聲便沒有任何意外地刺入他的手腕,其中蠕動的液體,也立刻便在他恐懼地注視之下,被推入了幾十毫升。
幾乎是瞬間,他的大腦便是轟然一聲巨響,變得一片空白。
臉色更是蒼白無比。
因爲他感覺到了。
幾乎就是在那蠕動的夜醫被注射進入他靜脈的那一刻,他就清晰地感覺到那些液體迅速地開始侵蝕他的血肉組織。
“啊!!!”
伴随着一聲驚恐地慘叫。
隻見他的手臂瞬間就像是一個海參一樣腫脹了起來,藥劑在迅速地改變着他的血肉構造,他看到自己的胳膊腫脹的不斷得浮現出一個又一個凸起,一個又一個長着貓耳的大(哔)(哔)形狀的肉刺,不斷得發出尖銳的喵喵叫聲,就像是雨後春筍一般,不停地在他的胳膊上生長。
尖銳,邪惡,視覺污染。
那就像是無數種扭曲的怪物,正在以他的胳膊爲媒介迅速地滋生。
“住手!住手!!”
他發出了尖銳的慘叫,巨大的視覺污染,讓他幾乎立刻就想到了自己被全身感染後到底會變成怎樣的形狀。
而更重要的是,他也已經是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欲望正在他的體内瘋狂地滋生,幾乎要把他變成一種隻知道交歡的異常生物。
【叮!萊恩san值-10】
【叮!萊恩san值-20】
不斷地響起系統的提示、
而他胳膊上你的災變也在以飛快地速度開始向着他的肩膀和軀幹蔓延。
但也就是在那異常藥劑的災變即将蔓延開來時,林恩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嵌入了他的血肉當中,阻止了那藥效的進一步擴散。
“看來效果是出乎意料的好,不過明顯還需要一個可以手動觸發的保險。”
林恩淡笑地注視着驚恐無比,冷汗打濕了衣襟的萊恩。
“那麽,現在咱們可以正式進入審問的環節了,隻要你老實地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可以放了你。”
萊恩顫抖地喘息着。
剛才那種巨大的視覺污染,對他的精神造成了巨大的沖擊。
“你不會放了我的!你如果真的是夜醫的話,你能做出這種事情,那你就遠比我們要來的混亂!”
他咬着牙,死死地盯着林恩。
“所以我在沒有了利用價值之後,你依然會對我進行實驗,所以我說不說都不會改變結果!”
他一眼就看出了林恩的用心。
因爲如果是他的話。
他也會這麽做。
他是絕對不會真的放了自己,讓自己出去通風報信的。
林恩淡笑地抓着他的肩膀,大方地承認道:“是的,你說的很對,我确實不會放過你,但你不覺得這麽說會很酷嗎?而且還是有一點區别的,如果你說了的話,你就不需要變成這樣的怪物,因爲我會讓你很快地去死。”
“畢竟有時候,死亡可是遠比生不如死要來的解脫啊,不是嗎?”
萊恩死死地盯着他,如果目光能夠殺人的話,那林恩現在已經是被他殺了無數遍了。
但林恩并不爲所動。
他緩緩地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
“博士,沒必要堅持的,你既然都說了咱們都是混亂的生物,那你就應該明白,沒有什麽是不能夠背叛的,也沒有什麽是不能夠放棄的,而且既然都要死了,那你就不準備留下點什麽嗎?”
“你的知識,你的情報,還有你們疫醫誕生的秘密,你都應該知道很多吧。”
那聲音就像是邪神的低語。
充滿了蠱惑的意味。
萊恩的目光閃爍不定,但依然是死死地望着他,一句話也不說。
短暫的等待了數秒。
林恩微笑地退後了一步,扶了扶單片眼鏡,道:
“很好,博士是一個硬骨頭,既然如此的話,那咱們就正式開始刑事逼供,我會将你死亡的過程最大限度的延緩,而且既然大家都是醫生,那你也應該知道,對于醫生來說,想要完成這個過程,輕而易舉。”
而也幾乎是在他說完的那一瞬間,林恩再一次退後了一步,然後收回了手。
刹那間。
那被遏制住的異常災變,立刻便又一次向着他的肩膀蔓延了開來。
萊恩的瞳孔幾乎是瞬間收縮,全身開始發顫,臉色也變得無比的蒼白了起來,那血肉的異變開始嘩啦啦地蔓延到了他的肩膀,蔓延到了他的脖頸,然後逐漸地向着他的全身擴散。
但這并不是重點。
因爲明明剛才是沒有的,但此時此刻,他卻是感覺到胳膊當中似乎有刀片正在攀爬,不斷地給他帶來一陣陣刺骨的疼痛。
而且那疼痛的等級還在以幾何倍數地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