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這件事情,這樣想的話,絕對是蔣天生幹的。
張先隻能對蔣天生說一聲抱歉了,又讓生哥背黑鍋了。
不過,生哥背了這麽多黑鍋,也不怕這一個了。
“我真沒想到蔣天生能做出這種事,實在是一點江湖規矩都不講,臉都不要了!”
張先氣憤的說着,忠勇伯看得出來張先真的很憤怒。
“張先生,你打算怎麽處理這次的事?”忠勇伯最關心的就是這個。
“怎麽處理?”張先聞言看了忠勇伯一眼。
然後眼神堅定的說道:“當然是找他算賬了!他雖然是洪興的龍頭老大,但是我張先也不是好惹的!”
“大家都是混社團的,沒有誰是軟柿子,他要打就打!”
“趙先生,我張先跟你們三聯幫一起聯手如何?”
張先的表現沒有讓忠勇伯感到意外,畢竟他如果是張先,也會這樣做。
隻是聯手不聯手,這個事情,他說了不算。
他隻是三聯幫的一個堂口的老大,隻是這個堂口有些大而已。
忠字堂,義字堂,都是他在管。
“張先生我,打算先回去把這裏的事情和我們幫主說一下,具體怎麽做,還是要聽幫主的。”
忠勇伯還沒來的及把這裏發生的事情告訴丁瑤。
如果告訴丁瑤的話,丁瑤一定會感到意外。
畢竟張先之前的意思,是在港島做掉忠勇伯這個老前輩。
張先冷着臉點點頭肉,似乎是對忠勇伯的搪塞有些不滿意。
沉默了一分鍾後,才好奇的問道:“咦,我聽說雷先生走了一以後,你們三聯幫的幫主是一個女人。”
“我聽别人說長得很漂亮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張先故意這樣問道,就是要讓忠勇伯知道,他張先和丁瑤不認識。
果然聽到張先的話,忠勇伯笑了笑:“呵呵,丁小姐是雷先生的女人,自然是很漂亮了。”
“雷先生被害以後,丁小姐暫時代理幫主的位置,我們都很支持尊敬她的。”
忠勇伯一句話,表明了兩個态度,想要讓張先知道兩個信息。
第一丁瑤隻是代理幫主,第二他們很支持尊敬這位代理幫主。
張先點點頭:“這樣啊,趙先生我聽說你在三聯幫威望很高。”
“單論威望隻在已故的雷先生之下,如今雷先生不在了,你有沒有可能做三聯幫的幫主?”
聽到張先這樣問,忠勇伯立馬揮手表示:“不行啦,我沒有這個想法了。”
“我也不年輕了,對這些事情沒有什麽想法。本來我都快退休了結果……诶……”
兩人閑聊了一會兒,忠勇伯話裏話外的意思,隻有一個。
那就是先不要和蔣天生對峙,他準備先回到灣灣那邊再說。
張先對此表示理解。
“趙先生,我認識松林幫的周朝先,不如你坐他們的船回去?”
“不用了,我等下打個電話,讓那邊的人來接我就好了。”忠勇伯信不過張先,也信不過松林幫。
雖然松林幫和三聯幫不是主要的競争對手,但是終歸是對手。
如果周朝先這個瘋子,想要對他下手,他就回不去了。
“張先生,我那些手下的就麻煩你幫忙收撿一下了,屍體沒辦法運回去,把骨灰帶回去也可以。”
灣灣那邊不怎麽流行土葬,基本上都是火葬,港島也是一樣。
土地太少了,土葬的話,太占地方了。
“當然,是我沒想到蔣天生這麽卑鄙,他們的死,我也有一定的責任。”
“我一定會把他們的骨灰送到你手裏。”
忠勇伯滿意的點頭,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對了張先生,我想向你要個人。”
“什麽意思?”張先表現的很詫異的看着忠勇伯。
害怕張先誤會,忠勇伯趕緊解釋:
“别誤會,我這個人隻是在你們公司上班,不是你們和聯勝的人。”
張先已經猜到了忠勇伯說的人是阿豪,但是他要表現不知道才行。
“誰?”張先好奇問道。
“阿豪,謝偉豪。”忠勇伯說了阿豪的名字,觀察張先的表現。
張先一愣,然後有些疑惑的說道:“阿豪?我手下有這個人?”
見到張先有些疑惑和不确定,忠勇伯滿意的點點頭。
如果張先對阿豪很上心的話,他還不敢把人帶在身邊。
畢竟阿豪這樣剛剛加入正華的人,不是和聯勝的人,張先不會有印象才對。
“嗯,是最近加入你們公司的人,是個不錯的小夥子,幫我擋了一槍,救了我的命。”
“我準備把他帶去港島,好好的培養……”
張先點點頭,無所謂的說道:“可以啊,隻要不是我們和聯勝的人,隻要趙先生你看上,都可以帶走。”
“多謝張先。”忠勇伯道謝。
張先搖搖頭:“沒什麽,我都不認識這個人,港島最不缺的就是無業青年……”
“反倒是我,還要謝謝他,如果不是他把趙先生救出來,這一次,我就被蔣天生坑了。”
和忠勇伯談好了以後,張先簡單的誇獎了阿豪幾句,給了他三萬塊的獎金。
一切都是在忠勇伯的觀看下進行的。
等到張先走後,忠勇伯打電話給自己在灣灣的手下,讓他們帶上人安排船過來接他。
沒有急着給丁瑤打電話,走進房間和阿豪聊天。
準備明天去阿豪家裏看看。
另一邊的張先,給丁瑤打去了電話,說明了情況。
“丁瑤,情況有變,讓忠勇伯先活一段時間,挑撥三聯幫和洪興的目的也完成了。”
丁瑤有些意外,不過還是乖乖的聽張先的安排。
三聯幫是灣灣的第一大幫,就算是丁瑤這個提線木偶當上了幫主,張先一時之間也無法掌控三聯幫。
需要一步一步的來,畢竟三聯幫不是一言堂。
先做掉忠勇伯,拿下他手裏的兩個堂口,然後再對其他堂口下手。
張先已經做好了規劃,以後的三聯幫,他在幕後掌控。
阿豪和丁瑤在前方分庭抗禮。
如果要這樣操作,那兩人在外人面前就是競争關系,水火不容的那種。
試想一下,兩個表面上明争暗鬥的人,實際上都是他張先的手下。
這個場面還挺有意思的。
“有點意思。”張先微微感歎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穿越過來,當初隻是爲了自保,然後成爲了社團紅棍,之後深水埗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