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害怕自己的一時沖動,影響了其他的兄弟們。
如果這次的行動,有局長兜底,私自行動正規化,那這次的收獲,可以讓一組的人,都動一動。
就算無法全部升職,加點獎金還是可以的。
“謝謝镖叔!”
董镖搖搖頭:“诶,這次我可沒有幫上什麽忙,不用謝我。”
“對了,家駒你和阿美怎麽樣了?我聽阿美的姑媽說,你有段時間沒有去他們那裏了……”
陳家駒聞言,頓時面露難色:“我……這個……”
第二天的報紙頭條上面,出現了兩個大新聞。
一個是着名良心企業家,張先大難不死,起死回生,讓人啧啧稱奇。
更是有風水大師說,他給張先算過命,張先是長命百歲……積德行善,所以逢兇化吉。
一時之間,多了很多風水大師分析張先的命格。
更有些人跳出來說,是他們幫張先改命,張先才躲過這一劫的。
不少人看見了這些風水信息之後,都去找人逆天改命去了。
第二個信息,就沒有張先的事情那麽吸引注意力了。
那就是西九龍警方的重大行動,一舉抓獲了四十多個殺人犯,二十多個傷人的嫌疑人。
張先看着報紙,也忍不住笑了笑。
“哈哈,這些人還真的迷信啊,不過警方還是有一套的,居然真的說的像模像樣的。”
報紙上,陳家駒等人的私自行動變成了,西九龍總區局長林雷蒙的籌劃。
一場運籌帷幄的行動,把這些躲入九龍城寨的犯罪分子都抓了出來。
爲港島的治安做出了卓越的貢獻。
然而,隻有陳家駒知道,功勞最大的是站在黑暗中的張先。
看着在新聞發布會上侃侃而談的镖叔和林雷蒙,陳家駒心裏很不是滋味。
“家駒你怎麽在這裏?馬上到你上台講話了。”
镖叔找到了角落中的陳家駒。
陳家駒把臉轉到一邊:“說什麽,說你們有多英明神武?把别人的功勞攬到自己身上?”
陳家駒陰陽怪氣的說着。
董镖歎了一口氣,然後勸道:“家駒,我知道你可能覺得是我們不要臉,搶了别人的風頭。”
“難道不是嗎?這不是顯而易見的?”陳家駒咄咄逼人的問道。
董镖點點頭,不否認這個事實,然後笑了笑:“那,家駒,你想想我們如實說明會有什麽結果。”
“是,張先是可以出風頭,讓人們知道,港島還有這樣一個偉大的人。”
“然後呢?後果是什麽?”
“要知道,張先可是和聯勝的人,這樣的人如果是我們警方線人,他會死的很慘的,港島黑黑社會一定弄死他的。”
“你覺得,我們警方可以保護他?别做夢了,我們警察隻有四萬人,剛到的是社會二十多萬!”
“所以我們掩蓋張先的存在,反而是保護他。”
“還有,被你帶出去的兄弟們怎麽辦?私自行動,你們都是要被撤職的,他們很多人上有老下有小……”
陳家駒聞言無話可說,因爲現在董镖的話,和張先的意思一模一樣。
隻是張先是發揚自己的,镖叔是慷他人之慨。
“好了家駒,現在就是最好的結果。”董镖拍了拍陳家駒的肩膀。
“去吧,等你講完話,我也可以退休了,到時候,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了。”
董镖雖然有些欣慰,但是也有些落寞,他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麽早。
他本來以爲陳家駒接替自己的位置在,至少還有兩三年。
“镖叔……”陳家駒能感受到董镖對自己的感情。
董镖推了推陳家駒:“去吧,主持人叫你了。”
正華。
張先再一次穿上了病号服,帶上了呼吸機,身上插滿了管子。
氣色倒是比之前好了不少。
“張先生……”李楓換上了消毒的無塵服,走進了病房。
在看報紙的第一時間,李楓就趕到了正華。
張先也隻能快點換上僞裝,迎接這個姐妹的到來。
“小楓?你怎麽來了?”張先故作疑惑的問道。
李楓戴着口罩,不過看得出來,眼角含淚,很是感動。
“我來看看你,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李楓抓住張先的手,忍不住哭了出來。
“哭什麽啊,我沒事,醫生說了,我隻要恢複一段時間,就能好了。”
“倒是你,任務這麽忙來我這裏做什麽……”
“你應該回到更需要你的地方去……”
聽到張先的話,李楓搖搖頭:“我已經辭職了,以後我就一直給你當秘書,不是卧底……”
“我幫你做你要做的事情,是你讓我知道了什麽叫做理想……”
張先聞言一愣,自己隻是想要支走李楓,她居然辭職了,還說要來完成什麽理想?
難道真的被我的人格魅力所征服了?
張先一時之間有些疑惑:“真的嗎?可是我要做的事情,不是這麽簡單的。”
“嗯,我知道。放心我會永遠陪着你的。”
“額……好吧。”張先看着完成了三分之一的霸王花成就,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自己這也算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張先沒有死,最高興的是陳家駒李楓,除了這兩個,還有一個人。
那就是和張先達成了合作的蔣天生。
聽到張先沒有死,蔣天生直接高興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哇靠。我就知道,張先這個混蛋怎麽會這麽容易就被人幹掉。”
“張先又不是雷公!”
蔣天生開心的說着,很想着找個人分享這個消息,隻是可惜,找不到人分享。
與此同時,灣灣的丁瑤也得知了,張先沒死的消息。
海邊的别墅内,一身黑色旗袍的丁瑤,咬着嘴唇,聽着在港島的眼線傳過來的消息。
“哼,我就知道,張先不可能就這麽死了。”
想到這裏,丁瑤立馬一個電話打給了張先。
果然這次電話一次就打通了。
“張先生,你怎麽一直都不接我電話呢?人家好擔心你啊……”
“丁瑤,好好說話,說吧,什麽事?”
丁瑤豔麗的笑容一垮,不再撒嬌:“沒有,人家就是好奇,張先生,爲什麽要玩假死遊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