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哥我是韋吉祥,鴻泰這邊要抓緊一點,忠青社對鴻泰動手……”
韋吉祥說了,剛剛開會的事情。
高晉聽完幹,給出了答複:“祥哥,放心我這邊已經在找機會動手,等到我們做完,你就可以給你老婆報仇了。”
喪波還沒死,喪波開車撞死了韋吉祥的老婆,當然要交給韋吉祥來處理。
隻是需要恰當的時機。
韋吉祥并不着急,經過了這麽多事情,他對張先和高晉是相當的信任。
“嗯,晉哥,我不着急,你看着來就好了,我時刻都做好了準備。”
交流了一下,韋吉祥就放下電話,去藥店買點藥,晚上好要應對太子的老婆。
張先說過,想要坐穩鴻泰龍頭,太子老婆的支持,也是相當重要。
韋吉祥深以爲然,所以準備努力一下。
高晉這邊放下電話,轉頭跟張先彙報了一下電話内容。
張先聽完,也覺得有些要緊,忠青社最近很嚣張,先是把佐敦的阿樂,收拾了一頓。
搞的阿樂找鄧伯站台,找了一幫人幫場子,才把忠青社擋了回去。
要不然,現在和聯勝的九大堂口,也變成八大堂口了。
雖然張先拿下了旺角,銅鑼灣,但是這是張先的地盤,跟和聯勝,有個毛的關系。
現在忠青社又對鴻泰動手,看起來所圖不小啊。
“嗯,阿晉我們确實要想辦法加快一下動作了,我不想到時候鴻泰被忠青社吃完了。”
張先的計劃,是像扶持阿華一樣,扶持韋吉祥作爲鴻泰的龍頭。
然後由韋吉祥控制的鴻泰,打下忠青社,控制油麻地。
這樣,張先實際上控制了深水埗,旺角,油麻地,但是表面上,張先還隻是深水埗一個地方而已。
這樣低調,既不會引起鬼佬的注意,也不會引起港島社團的注意。
馬上九七了,鬼佬有意縱容,所以現在港島才這麽多黑社會。
故意留下一個爛攤子,給九七之後的人。
當然,還是那句話,不管鬼佬怎麽想,他們也不會允許港島出現一個一統黑道的地下皇帝。
港島本土的社團,也不會允許出現這樣的事情,所以張先要低調。
等到合适的時候,全部社團都挂上正華的牌子,一定會吓這些人一跳。
爲了不打亂自己的優良部署,張先要加速那邊的事情。
“阿晉,廟街那個什麽十二少,還沒有聯系上?”
要拿下油麻地,廟街很重要。
高晉微微搖頭,很顯然沒有談妥這件事。
“老大,這個十二少說他對于合作沒興趣,他不想找别人麻煩,也不想别人找他麻煩。”
張先疑惑:“什麽叫找他麻煩,合作同赢不懂?”
“這樣吧,阿晉,帶上人,我們去廟街走一趟,我順便看看廟街以後,做什麽生意。”
廟街左邊是旺角,右邊是尖沙咀,都是九龍地區的繁華地段。
但是廟街,就是一個奇葩,明明地段不錯,偏偏就是起不來。
和周圍地區相比,就是一個貧民窟,說起來,估計也是這個十二少的原因。
他守在這裏,讓那些想要開發廟街的人,進不來。
“好,我去準備一下。”高晉說完,就拿起電話指揮起來。
如今張先得罪了不少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外出的時候,當然要小心一點了。
所以,需要帶足人手,除了明面上的保镖,還需要兩支暗中保護的隊伍。
反正正華這段時間,招了不少人,正好可以拉出去演練一下。
畢竟正華安保,有安保的義務,雖然沒什麽人找他們。
剛剛準備出發,就遇到了過來的阿毛,如今的阿毛,搞情報方面。越來越專業了。
“老大,蔣天生的馬子,來深水埗了,看樣子是到我們這裏避難來了。”
“蔣天生的馬子?”張先回想起那個有些不滿足的女人。
“嗯,蔣先生的女朋來了,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一下,等下我去拜訪一下。”
張先和高晉來到廟街。
作爲廟街,這裏是因爲有個廟,辦廟會的時候,這裏很熱鬧,所以就形成了集市。
叫做廟街。
廟街的主營業務,跟缽蘭街差不多,隻是不像缽蘭街那樣成體系。
這個廟街的老大,十二少,似乎對于賺錢也沒有什麽想法。
是個很佛系的人。
一走下車,看着周圍的擺設,張先就感覺來到了鄉下一樣。
各種棚子,攤子,雜亂無章,還有衆多,古惑仔走來走去,給人的觀感很差。
那些小攤的生意也不好,好不容易來了一對情侶,要買東西,就被周圍那些混混吓跑了。
“啧啧啧,看看,這麽寬敞的地方,搞的烏煙瘴氣,跟個難民營一樣!”
張先覺得太可惜了。
就在張先,想要往裏面走的時候,一個十分臉熟的人,從街道另一頭走了過來。
看着這張臉,張先就知道,這個就是所謂的廟街十二少。
廟街十二少,走路帶份潇灑的走了過來,沒走一步,身後就多一個小弟,走到一半的時候身後已經跟了八九十人了。
一行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人越來越多,看起來氣勢很足。
高晉眼神一眯,随時準備叫人。
張先攔住了高晉:“不是沖我們來的。”
高晉點頭,不過沒有放下手上的傳呼機。
十二少帶着一群人,走過來,看了一眼停在街邊的車隊,然後帶人繞路走開。
“走,跟上去看看。”張先拉上高晉,跟在了這群人身後。
這群人,走了有十幾分鍾,在油麻地的一處倉庫門口,停了下來。
張先跟高晉擠了進去,剛好看見,十二少在跟一幫人談判。
那幫人一共七人,身後的架子上,還吊着一個中年女人。
“黑熊!趕緊放了我幹媽,不然你們今天一個也别想走!”唐十二用手指着黑熊,大聲的說道。
黑熊看到唐十二帶來,這麽多人,心裏有些害怕,還是強行挺着胸。
“唐十二,這個女的欠了我們幾十萬,你踏馬說放人,就放人!”
聽到賭債,唐十二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他這個幹媽就是濫賭,沒錢都要賭。
他不是第一次過來贖人了。
隻是他唐十二,雖然是廟街的老大,但是也不怎麽會賺錢,這裏都是街坊,他也不好意思多收保護費。
隻是意思意思的收一點,再和兄弟們一分,一個人,一個月幾百塊都沒有。
他唐十二,就是個窮鬼!哪裏有錢還賭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