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豹,穿上了風騷的粉色碎花襯衣,下身是牛仔褲,頭上還頂着一頭,自然卷的長發,落到肩膀上。
這一切,都是照着,洪興的大飛弄出來的。
張先和尹天仇,一起,讨論着如何,把唐豹短時間内,變得和大飛一樣。
幾個月的時間,尹天仇,已經出演了好幾部片子了,一部片子十多天就搞定了。
在張先看來,都是一些粗制濫造的片子。
但是尹天仇的演技,又上了一層樓。
“老闆,我認爲,不用太刻意去模仿,那些小習慣……而要把刻意變作本能,在不經意間做出那些小動作……”
張先點點頭,對着一臉懵逼的唐豹招招手。
唐豹快步跑了過來:“老大!”
“聽到沒有,你的表演太刻意了,要把那些小動作,化作本能。”
唐豹還是一臉的懵逼,這些事情對他來說有些複雜。
他原本,以爲這是一次普通的社團行動,砍了人,就能上位做老大。
但是沒有想到,這麽複雜。
“老大,我保證把人砍死,用不着這麽複雜吧?”
對于唐豹的抱怨,張先輕笑道:“呵呵,你以爲你的任務是砍人?”
“錯!你的任務是扮演這個角色,糖人以爲你是洪興的大飛!”
“你明白嗎?”
唐豹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老大,你的意思是說,我不用砍人,隻需要讓人相信我是洪興大飛就行了?”
張先勉強點頭:“對,你可以這樣認爲。”
張先的計劃,做掉三聯幫的龍頭雷公,然後嫁禍給洪興的大飛,到時候丁瑤再做到大飛。
爲雷公報仇,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暫時坐上三聯幫幫主的位置了。
隻需要犧牲一個大飛,就能達成目的,張先覺得很劃算。
所以,需要唐豹戴上假發,去扮演大飛的角色,隻要讓人相信,這個人是洪興大飛就可以了。
現在洪興跟三聯幫圍了濠江的賭場,火藥味越來越濃。
大飛帶人,幹掉了三聯幫的幫主,是說不清楚的。
至于對雷公動手動的時機,随時都有,要知道現在丁瑤身邊的保镖,可全都是張先的人。
丁瑤名義上又是,雷公的情人,雷公的住處,在張先眼裏。
沒有絲毫的安全可言。
銅鑼灣。
陪着陳浩南搞定這件事情的,大飛,正在幸災樂禍。
“呵呵,這個陳浩南還真是倒黴,居然遇到了這種事情。”
“要是有人跟我大飛長得一樣,我大飛……”
大飛說着,想起來,前陣子跟他們打架的飛龍。
他記得那個家夥,有個兄弟,叫什麽龍虎豹,長得就跟他大飛很像。
大飛趕緊打電話,給自己的幾個小弟:“你們去查一下,長虹飛龍的身邊,有沒有一個跟我長得很像的人。”
陳浩南的事情,給大飛提了一個醒,如果有人打着他大飛的名頭做壞事。
最後算在他頭上,估計他也和陳浩南一樣,焦頭爛額。
油麻地。
忠青社所開的居酒屋。
丁益蟹,正在跟一個和服妹子,一起喝酒。
“都過去這麽多天了,我之前讓你調查的事情,調查的怎麽樣了?”
丁益蟹,對着手下的小弟問道。
這幾天,他的好大哥,經常去找個那個女孩,隻不過似乎每次的禮物都沒有送出去。
大哥锲而不舍,屢敗屢戰,讓丁益蟹越發的感興趣了。
小弟的效率很低,都幾天了,才調查到一點基礎信息。
“老大,這個女人,叫做方婷,是個學生妹,好像十八歲了,正在準備考大學……”
方婷?丁益蟹一聽見這個名字,就想起了一些小時候的事情。
小時候,自己的婆婆在給富人做傭人,哪家的孩子,不要的衣服,拿給他們穿。
不要的玩具,給他們玩,哪家人還看不起他們一家。
那個方家人,叫方進新的還自不量力,跟他老爸丁蟹動手,結果被打死了。
害的他老爸,跑路到灣灣,在灣灣坐牢。
如果不是這個方家,他們也不會父子分離……
“方家!這個方婷是不是,有個哥哥,叫方展博,有個妹妹叫方敏!”
丁益蟹想起小時候,自己去方家,被方家人嫌棄的事情,一股怨氣從心裏升起。
小弟想了一下:“這些我倒是不太清楚,我是花錢跟她們鄰居打探的。”
“這家人行,常住的是四個女人,兩個大的,兩個小的。”
“至于男人……對了,是有個男人,也住在那兒,隻是不經常回來……”
方家……自己老爸的女朋友,方家四兄妹,加起來正好是四個女人一個男人。
那個不經常回來的男人,應該就是方展博了。
“呵呵呵,方家,我還把你們給忘了。”
丁益蟹,瞬間給自己找了,新的樂趣。
丁蟹打死方進新的案件,由于沒有抓到丁蟹,所以處于封存的狀态。
丁蟹在灣灣坐牢,是因爲其他的案子,以丁蟹反社會的性格,坐牢是必然。
隻是丁益蟹,這一家子,就沒有正常人類的三觀,繼承了丁蟹反社會的性格。
明明是丁蟹,做了對不起方進新的事情,讓方進新打他出氣。
說好,就是打死都不會還手,但是方進新打了兩下,他就還手了,幾拳打死了方進新。
還說是,方進新不講義氣。
他的幾個兒子,也認爲是方家人對不起他們,還丁蟹坐牢……
“嘿嘿,我的好大哥,原來你對方家人感興趣?”
丁益蟹嘴角上揚,對着手下吩咐道:“你們幾個,去打聽一下,這個方婷的學校……”
一艘遊艇上。
丁孝蟹穿着泳褲,在甲闆上曬太陽,他身邊還躺着一個人。
不是身材火辣的沙灘泳裝女郎,而是宛如一坨廢油裹了豬皮,有幾分人樣的小日子。
井上三郎。
井上三郎的肚子上的肥油一攤開,就好像是一個脫了殼子的烏龜一樣。
“丁桑,我覺得我們這些天,越發的疏遠了,我對你一片真心。”
“但是,你卻利用我,得到了許多好處……這讓我很傷心。”
丁孝蟹眉頭一皺,十分不能理解,他們兩個是交易啊,不就是自己付出一些,然後獲得一些好處嗎?
怎麽說的好像,自己是不要好處,平白付出一樣。
“井上先生,你的意思是?”
井上三郎,費力的從地上坐起來:“丁桑,我聽說,你有三個弟弟,一個是你們社團的二把手。”
“另外兩個,一個律師,一個醫生,真是優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