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洪門弟子,一起坐下來談一談。”
“蔣先生,張先,你們過來。”
蔣天生笑笑坐到了鄧伯左邊。
鄧伯看了一眼自己右手邊,示意張先坐在那裏。
但是張先直接坐在了,蔣天生對面,看的鄧伯很是不爽。
“好,現在說一說,深水埗的事情。”
鄧伯剛剛說完,張先就舉手道:“深水埗,本來就是我和聯勝,九大堂口之一,之前被你們洪興拿走。”
“現在,我張先拿回來,有什麽問題!”
張先剛剛說完,酷似阿媚的靓媽就站了起來。
“去你媽的,什麽自古以來,老娘在深水埗接客的時候,你媽還沒有把你生下來呢!”
張先看了一眼靓媽,對方四十多歲了,論年紀,可以給張先當老媽。
如果對方十多歲接客,張先也無法反對。
“呵呵,那又怎麽樣,有些東西,是誰的,就是誰的,你就算租了,搶了,總是要還回來的。”
一衆古惑仔,聽得雲裏霧裏,隻有少數的人,聽出了張先話裏有話。
聯想到張先一直在北邊做生意,他們難免會多想一些。
蔣天生比較敏感,立馬開口道:
“咳咳,阿先,有些事情,跟我們無關,我們今天還是說說最近的事情。”
“不管怎麽說,我們洪興也在深水埗幾十年了,之前一直跟你井水不犯河水。”
“我希望,可以回到最開始的時候,當然,我知道阿先你肯定有怨氣。”
“我們可以給你一定補償,鄧伯不是說一百萬嗎?我再加一百萬。”
張先看向肥胖的鄧伯,管不得你個老東西,一直幫着蔣天生說話,原來是收了錢。
媽的一點理想都沒有,自己開價兩千萬,你一百萬就給讓了出去?
感受到張先一夥人的眼神,鄧伯面子上挂不住,幫張先說了句話。
“蔣先生,你别誤會,我可不是要張先全部交出來。”
“這樣吧,張先交出來三分之二,以後各憑本事。”
三分之二?這個讓步蔣天生,也可以接受,但是他還想再讨價還價哦。
但是張先直接拍桌子:“等等,什麽就三分之二?我點頭了嘛?”
鄧伯聞言皺起了眉頭。
陳浩南等人,則是一副看戲的摸樣,張先吃癟,他們就最開心了。
“張先,你是什麽意思,你不服社團?”
張先搖搖頭:“呵呵,我不服社團?我有說過我不服社團?”
“雞哥,你是和聯勝話事人,你說句話,怎麽辦?”
吹雞坐在大D身邊,本來看張先和鄧伯鬥得有滋有味,結果突然就把火燒到了他的身上。
鄧伯也盯着吹雞,他鄧伯的眼裏可從來都沒有什麽話事人。
向來都是流水的話事人,鐵打的鄧伯。
“吹雞,既然人家隻服你,那就你就說句讓人家服氣的話。”
鄧伯警告的意味很明顯。
吹雞夾在中間,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
隻能一臉爲難的走到張先面前:“阿先,你讓我很難辦啊。”
檢索到了關鍵詞,張先嘴角上揚,單手掀起了桌子:“難辦?擦,那就别辦了!”
張先一掀桌子,一桌子的菜,湯湯水水的,全倒在了蔣天生和鄧伯身上。
“你要幹什麽!”
“你要幹什麽!”
和聯勝和洪興的人,瞬間對峙了起來。
就在鄧伯準備發火的時候,一大隊警察走了進來。
爲首的是許警司,身後跟着陸啓昌,何督察,陸啓昌背後是黃志成,張督察。
“要幹嘛?黑社會造反啊!”
許警司走進來吼了一聲,在衆人面前一一掃過。
鄧伯從地上爬起來,瞪了張先一眼擦了擦臉上的湯,給許警司打了招呼。
“許sir。”
許警司看了一眼鄧伯:“鄧威,你還沒死啊?”
“呵呵,舍不得你這個老朋友嘛。”
兩人開着玩笑,就好像是好久沒見的朋友一樣。
“哼!我如果是你,就找個地方好好養老!”怼了鄧伯一句之後,許警司走到張先面前。
“張先,你夠面子,我這個總警司就是特意爲你來的!”
張先笑笑:“呵呵,是你比較有面子,能參加我張先的聚會。”
“不知道許警司,有什麽需要的,我是良好市民,一定配合警方行動。”
聽到張先說自己是良好市民,許警司直接笑了。
陸啓昌臉上一黑,準備提醒一下,上次他就是吃的這個虧。
“全港島,誰不知道,你張先是深水埗的黑社會老大?”
張先等的就是這句話。
“許警司,你作爲高級警務人員,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别以爲你長得像姜大衛,我就會對你客氣。”
“在我面前胡說八道,誰我都不給面子!”
“我張先,是港島市民,不是什麽黑社會!”
“阿晉!”
高晉城懷裏拿出一個盒子,盒子裏面是錦旗和證書。
“呐。看看,良好市民張先。”
“中環珠寶劫案,是我提供的情報,朱滔也是幫忙搜集的證據。”
“洪興,靓坤的制毒工廠,是我舉報的。”
“許警司,你是是在侮辱一個爲社會治安做出傑出貢獻的,港島市民。”
“上個月,我還是深水埗地區,納稅第一名。”
“你們穿的衣服,薪水,都有我的血汗錢呐!”
許警司聞言,面色有些難看,他知道張先不好對付,但是沒想到這麽不好對付。
就在許警司,不知道如何收場的時候。
一名幹練的女律師,帶着一群律師走了進來。
“Sandy,你終于來了,各位律師,麻煩,把這些不務正業的警察,全部告上法庭……”
陸啓昌黃志成,張督查,看着面前的律師,都傻眼了。
他們警察,什麽時候,這麽被動過。
很快他們都有了一個共識,那就是張先,是故意的。
“許警司,我給你個面子,現在離開,我當無事發生。”
許警司,看着面前的張先,咬牙道:“張先,你以爲你是什麽?我告訴你,黑的就是黑的。”
“你說破天,也不會是白的。”
張先看着許警司,嫌棄的搖搖頭:“許警司,你身爲高級警務人員,應該遵法守法……”
“張先,我是不會向你低頭的,你以爲你是誰,四億探長?”
“把他們通通帶回西九龍中案!”
“怎麽,當警察,一點投訴都不敢吃!”
陸啓昌和督察對視一眼,咬牙:“抓人!”
張先很配合的伸出了手,這才哪到哪兒。
爲了一勞永逸,他可是準備了許多的工作,今天的所有人,都是他張先的棋子。
紅興龍頭蔣天生,反黑總督察,和聯勝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