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南點頭道:“放心,蔣先生,我們知道怎麽做。”
蔣天生給兩人遞上雪茄,然後開口道:“下個月是靓坤老馬的六十大壽……”
陳浩南聽完,對蔣天生佩服至極,借刀殺人,實在是夠妙的。
山雞則是有一絲擔憂:“蔣先生,南哥,和聯勝的張先,和靓坤關系不錯。”
“如果他也過來給靓坤老母祝壽……該怎麽辦?”
蔣天生沒有考慮過張先的事情,不禁思考了起來如何應對。
陳浩南吸了一口雪茄,嗆了一下,紅臉咳嗽了一下,然後自信道:
“艹!來了,就一起幹掉,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山雞搖搖頭:“張先在自己地盤出門都帶着二十多個保镖,來旺角肯定更多,怎麽幹?”
蔣天生雖然還沒想到辦法,但是自信的對着兩人說道:“放心,張先來不了的。”
說完,蔣天生看了一眼時間,然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好了,時間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距離下個月還有些時間,别着急……”
“蔣先生晚安……”
送走了陳浩南,蔣天生才盤算着,要怎麽支開張先。
兩人的關系不怎麽好,一時之間還真是找不到理由。
不過他和鄧伯還算說得上話,不如就借機和張先談談深水埗的事情。
在蔣天生看來,深水埗是一定要拿回來的,隻是能拿回來多少的事情。
蔣天生上樓,早就饑渴難耐的方亭靠了上來:“情愛的……”
蔣天生摸了摸愛人的臉:“我今天很累了,改天吧……”
蔣天生把衣服一脫,就躺在了床上,不一會兒就閉上了眼睛。
方亭失落的上床睡覺……
酒店内
付出了許多,張先自然還要收獲的,珠珠爲了以後的生活,也是很努力。
張先很舒服,但是他卻高興不起來,溝槽的大蝦,好感度怎麽變成4了?
張先對大蝦的怨念,隻能讓珠珠來承受了,翻身換了一下上下位。
三日後。
之前張先隻需要去三個地方,現在是四處了,越發的忙碌了。
“阿先,晚上八點開席,早點來,禮金不用太厚,意思意思就行了,對了我家老太太喜歡金佛……”
靓坤用着低沉的嗓音,給張先打來電話。
張先心道,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還金佛?送你個大頭佛!
今天是一号,靓坤老媽的六十大壽,過了今天,靓坤就要派人來深水埗散貨了。
所以,爲了不讓毒品流入自己的地方,就算陳浩南不動手,張先也要動手。
今天靓坤在擺壽宴,東興卻是吵的厲害。
本叔丢了一半的地盤,本叔的地盤,一半在本島,一半在西九龍,分别是觀塘一半,旺角一半。
但是旺角莫名其妙就丢了,負責人花佛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本叔不在港島,本來打電話找駱駝幫忙誰知道,駱駝說他也不在港島。
人在荷蘭,搞的在灣灣談生意的本叔,隻能自己回港島來處理。
可樂也跟着從灣灣回來了。
“本叔,有兄弟看到,說是洪興山雞帶人幹的……”
本叔聽到可樂說是洪興山雞幹的有些猶豫。
他和蔣天生關系挺好的,蔣天生應該不會趁他不在,幹這種事。
“你打聽清楚了嗎?确定是洪興的人幹的?我們地盤現在怎麽會在長虹那幫人的手裏呢?”
可樂對此也不是很明白。
他隻能把他了解的情況說給本叔聽:“是這樣的,我找了兄弟們問清楚了。”
“先是山雞帶人掃了我們的場子,然後有人報警,山雞那群人和我們的人,都被抓了。”
“山雞跑了,我們地盤沒人看着,就被長虹的人撿了便宜。”
得知了真相,本叔是怎麽也想不明白。
剛剛準備打個電話給蔣天生,就聽到手下有人來報告。
“本叔,花佛的屍體被發現在巷子裏面,現在警察找人去認屍體……”
本叔看着前來報信的小弟,想起來,這個人是花佛的小弟。
思考了一下,本叔對着這名小弟問道:“你這段時間,是不是一直跟着花佛?”
小弟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點頭:“是的,隻是花佛哥失蹤了一段時間。”
“什麽?花佛失蹤了一段時間?這麽重要的事情怎麽沒人和我說?”
本叔震怒,對着面前這名不知道名字的小弟怒吼道。
小弟看了一眼可樂,小聲的回道:“我們給你打過電話,是可樂哥接的電話。”
本叔看向可樂。
可樂尴尬的撓撓頭:“我以爲是花佛又吸大了,你那天和林先生聊的很開心。”
“說不管什麽事情,都不要打擾你,然後那天晚上,又去了林先生府上做客,所以……”
被可樂這麽一提起來,本叔瞬間回憶起來,是有這麽一回事。
一想起來,他就來氣,本來都和林先生說好了,都快簽協議了,結果那個林先生接到一個電話。
原本都談好的事情,又要重新來。
他也隻好回來處理港島這邊的事情了。
事已至此,本書也不好責怪,隻能有些頭疼的看着花佛的小弟。
“你一直跟着花佛,他怎麽會失蹤?把事情說清楚,不然你也跑不了。”
事到臨頭,這名小弟也不藏着了:“本叔,可樂哥,其實花佛哥,不是失蹤了。”
“是被人抓去了,我們害怕才說失蹤了的……”
白頭翁氣不打一處來,他混了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蠢的人。
不過現在最要緊是搞清楚怎麽一回事,算賬要慢慢來。
“你趕緊把事情說清楚!不然有你好受。”
花佛小弟如實說了起來:“是山雞,是花佛哥,派人去山雞的地盤搗亂,然後山雞追了出來。”
“本來我們都控制住了山雞,就要修理它的時候,天上掉下來一個瓶子。”
“剛好砸到花佛的頭……我們上去找人,沒想到山雞反而持刀控制住了花佛哥。”
“然後山雞就打電話,叫來了很多人,把花佛哥帶走了……”
“對了,對方領頭的,好像叫晉哥,好像是張先的手下。對,山雞也是幫張先看場……”
本叔的眉頭一直皺着,就沒有松開過:“張先?高晉!”
他明白了,高晉就是那個不願意打假拳的拳手,對方報仇也說得過去。
隻是他白頭翁混了這麽多年,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大的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