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駒,你說如果出了事,我就損失了一個良師益友,哎……”
陳家駒能感覺到張先對他的關心,隻是今天的事情,也是逼不得已。
想起這一茬,陳家駒對着電話說道:“對了,阿先,今天的事情,我覺得有些奇怪。”
“但是我沒有,對人說過,現在你幫我看一下,是不是有問題。”
張先打起精神:“家駒,你說。”
“阿先,我感覺今天的事情,不對勁,這次獵豬行動,镖叔是總指揮。”
“我是現場指揮,本來我們都把朱滔放進了包圍圈,按道理他插翅難逃。”
“但是朱滔還是逃了出去,所以我如果不抓住朱滔,我就要承擔行動失敗的責任……”
張先聽到陳家駒這樣說,也想起來,劇情中,抓朱滔的時候,是因爲朱滔在警察局有一個内應。
這個内應,支開了大嘴,讓他最等人去守這其他地方……
于是張先就對陳家駒說道:“家駒,如果我沒猜錯,你們隊伍裏面有朱滔的内應。”
“應該是他故意松開一個口子,讓朱滔跑了出去……”
聽到張先的話,陳家駒走到窗子邊,推開窗子,看了一眼和其他人說話的大嘴。
大嘴感到有人看他,轉過頭,發現是陳家駒,就對着陳家駒笑笑。
“家駒,你找我啊?”
陳家駒笑着搖搖頭,大嘴又坐回了位子上,和其他人有說有笑。
陳家駒覺得張先說的有道理,但是他和大嘴是好幾年的兄弟了。
“阿先,我信你的判斷,但是朱滔逃跑方向是大嘴負責的,大嘴跟我好多年了。”
“他這個,雖然有點貪财好色,但是不會被朱滔收買的……”
聽着陳家駒,說着大嘴的性格,不會被收買,張先笑笑。
“呵呵,家駒你别急,我的意思是,比如有人用理由支開了大嘴他們呢?”
“或許那人知道你和大嘴的關系,所以才會從大嘴那裏下手。”
“如果是其他人,你一定會追查,但是大嘴是你好兄弟,你們一向都講義氣……不會追究彼此。”
“隻要和大嘴他們,溝通一下,就可以把這個内奸揪出來。”
張先說完,陳家駒眼前一亮,如果真的可以揪出警隊内奸,那這次就算不能把朱滔定罪。
這次行動失敗的責任,也不會全部推到他頭上。
掌握了權利的好處以後,陳家駒有些舍不得這些權利。
就像張先說的,位置越高,才能爲港島市民做更多的事情。
如果他不是督察,這次的行動,他最多也就是參與,不會擔任現場指揮這個位置。
“阿先,還是你聰明,我怎麽就沒想到呢?”
張先笑笑:“呵呵,家駒,你太正義了,一心想着把朱滔定罪,所以沒注意到這種細節。”
“好了,家駒,好好休息一下,找人的事情,交給我。”
挂斷電話,張先去找了莎蓮娜,有些細節,還需要确認一下。
陳家駒放下電話,心中松了一口氣,他感覺張先真是一個好兄弟。
原本煩悶的心情,也輕松了不少。
陳家駒發現隻要有問題,找張先就行了,張先就是如此可靠。
“幸好有阿先,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麽辦。”
翌日。
天氣晴朗,陳家駒和镖叔說了内奸的事情,而後兩人去找了林雷蒙。
知道林雷蒙和镖叔對張先有偏見,所以這次陳家駒,就沒有說張先的事情,隻是說是自己發現的。
陳家駒是林雷蒙的愛将,唯一的缺點就是做事沒有分寸。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陳家駒承擔太大的責任。
現在找到了一個内奸,自然就可以把責任推給内奸了。
至于警隊出現内奸,這件事情和他一個副局長有什麽關系?
西九龍總局,是一正兩副,一共三位局長。
正經局長,是一個鬼佬,天天就在别墅裏面潇灑,另一個分管後勤的局長。
是一個從租家回來的精英,一個香蕉人,和林雷蒙不對付。
“家駒,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處理,記住不要鬧出太大的動靜,朱滔這邊先放一放。”
聽到讓自己暫時放下朱滔這邊,陳家駒想說很快就有結果了。
但是想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了。
“是,長官!”陳家駒敬禮後,離開了林雷蒙辦公室。
林雷蒙見狀欣慰的點點頭:“家駒最近沉穩了不少。”
董镖也是笑笑附和着說道:“是啊,再磨練幾年,我這個位子也可以交給他了。”
董镖是西九龍重案組的組長,目前是總督察,在退休以前,會升任警司。
陳家駒去調查内奸了。
另一邊。
張先從莎蓮娜房間走出,昨晚徹夜暢談,兩人都是精疲力盡。
但是張先有着港島之夢這個神技,一覺醒來神清氣爽,跟沒事人一樣,一柱擎天。
隻是可惜,莎蓮娜肉體凡胎,不然或許還有後續。
當然,莎蓮娜體力不支是一個原因,最主要的還是張先有事要處理。
據阿毛的消息,接到了自己地盤被搶以後,靓媽也顧不得靓坤交代的任務。
正在坐飛機往回趕,大B把靓坤搞進警察局之後,又把蔣天生請了出來。
然後,蔣天生也厚着臉皮來了。
根據風聲,現在是要準備對張先動手。
不止洪興要對張先不利,和聯勝内部,以鄧伯爲首的一衆老東西,也對張先吃掉洪興的地盤很不滿。
爲什麽不滿,因爲張先一個人,就吃掉了洪興的地盤,沒有分出利益。
所以,現在幾個老東西,又開始作妖,說張先不守規矩,差點引起兩個社團火拼。
現在打電話來說,要張先給一個解釋。
對此,張先直接打電話給了,剛剛上位的和記話事人,吹雞沒什麽本事。
但是挨罵和稀泥的本事,還是有的。
你不是要和我張先示好嗎?就先幫我搞定這些老東西吧。
所以對此,張先毫不在乎。
事實上,一群社團老流氓還能說什麽呢?反正張先牛逼的要命。
幾句不痛不癢的話,有什麽用?出來混,要有勢力,要有錢。
鄧伯這個老東西,除了資曆,一無是處。
上一任話事人,權叔倒是有些本事,現在手裏還有元朗這麽一塊地盤。
鄧伯,張先根本不了他,鄧伯的親信,老鬼奀一系的人,更是垃圾。
據說前天又被忠青社,搶了兩家場子。
“張先生,我是李乾坤先生的律師,李乾坤先生,想和你見一面。”
“在哪裏?”
“旺角警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