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了!本來你們新人是要挨揍的,但是有個條子,你躲過一劫!”
說完以後,這個人摘下了紙折的墨鏡:“我叫鍾天正,你叫我阿正,正哥都可以。”
盧家耀,雖然不太懂這些,但是也不是真的傻子,打蛇上棍叫了一聲:“正哥。”
“正哥,他們這是要幹嘛?”
鍾天正笑笑,靠着牆角坐下:“呵呵,看着不就知道了。”
“别過來,不然我叫人了!”李鷹如同無助的綿羊,通過自己的咩咩叫聲,驅趕走向他的餓狼。
“你叫人,你看看他們管不管你,你可以試試,但是我警告你,你以後死定了!”
李鷹不知道該怎麽辦,在焦急的思考中,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張郎。
他指着張郎,大聲的喊着:“他也是警察!”
衆人聞言,紛紛看向了他指的方向,張郎避無可避,隻能站在原地。
傻标看見張郎站在大傻的身邊,笑了,他和大傻不對付,這是一個糗對方的機會。
“喂,大傻,你有什麽好說的,你小弟他是個條子!”
禍水東引,李鷹暫時松了一口氣。
李雲飛看到張郎有麻煩,于是出來解釋道:“各位老大聽我李雲飛說一句!”
“這個人叫張郎,是個警察,還是派到我身邊的卧底!但是,他和這些條子不一樣!”
“他因爲沒有和他上司一起誣陷我,所以連警察都當不成了,這樣的人夠不夠義氣?”
這些混社團的,總是把一起兩個字挂在嘴邊,現在有一個爲了兄弟,甯願脫下警服去坐牢。
這種講義氣的人,他們這些混社團的最欣賞了。
“喂,你說的是真的?”傻标懷疑的看着李雲飛。
大傻一聽對頭傻标懷疑李雲飛,立馬站了出來:“怎麽,飛哥說的話,你都不信?”
李雲飛知道傻标是和聯勝的,站出來說道:“标哥,我和你們和聯勝的先哥很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問他。”
“那個先哥?”張先上位的消息,就是和聯勝内部都沒多少人知道,更别說,一個在監獄裏面的傻标了。
“最近上位的張先,跟龍根的!”李雲飛提示了一下。
傻标不知道張先,但是認識龍根:“龍根,他手下頭馬不是一個叫官仔森的嗎?”
“算了,我會找人問的,你最好别騙我傻标!”
“現在最要緊的是修理這個條子!”
“一人三拳!”
傻标說着,第一個上去打李鷹,李鷹剛想反抗,就被人架住了雙手,隻能用肚子接下傻标用盡全力的一拳。
“呃啊……”
五星級酒店,張先也發出了慘叫。
“呃……”
阿娥拿着面巾,蘸着碘伏細心輕柔的給張先處理着微不足道的傷口。
張先把錢暫時存進銀行之後,就來到酒店找表妹了。
阿娥看到張先破爛的衣服,還有紗布,吓了一跳,張先一番解釋,阿娥才放心。
得知張先沒有去醫院之後,阿娥去樓下藥店買來藥品,說什麽都要給張先處理傷口。
阿娥一邊塗着碘伏,一邊詢問着張先受傷的原因:“表哥,你怎麽弄成這個樣子?”
張先來的時候,阿娥正在睡午覺,穿的是小背心,開背露胸的那種,現在阿娥低着頭。
張先能看到很多,雖然不是很大,但是也不算小。
阿娥察覺到張先的視線,稍微扯了一下衣服,臉通紅:“表哥!”
張先笑笑,擡起頭:“抱歉,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阿娥白了一眼張先:“哼,表哥你怎麽這樣。”言語上有些怪罪,但是還是繼續給張先處理傷口。
塗完碘伏,然後包上紗布,系上一個可愛的蝴蝶結,阿娥把藥收了起來。
“表哥,你還沒說怎麽弄的呢?”
張先想了一下,說道:
“運氣不好,鄰居的仇人上門,我就仗義說了幾句,就被殃及池魚了。”
阿娥聽完,對着張先勸道:“表哥,我聽人說,這邊很亂,有很多黑社會,你要不搬個安全一點的地方吧。”
張先笑笑:“我也是這樣想的,這不是這幾天新房子還沒有弄好,所以隻能住原來的地方。”
說完,張先歎了一口氣:
“不過我原來住的地方被他們砸了,我現在沒地方去了。隻能來找表妹你了。”
“表妹,你不會把我拒之門外吧?”
阿娥一聽,臉上又是一紅:“表哥,我們剛見面,這樣不好……”
張先一聽,當即拍着胸脯保證:“表妹,你看這床蠻大的,而且不是還有沙發嘛,我保證不做什麽。”
“我保證,明天早上起來,你還是你!”
阿娥不是小孩子了,自然懂男女之間的事情:“真的?”
張先躺在床上:“當然,你表哥我,可是港島有名的正人君子。警局還要給我頒發好市民獎呢。”
“好市民獎?”
“對啊,我給你說……”
張先給阿娥講起了故事,然後愈來愈近,随後半推半就,水到渠成。
兩人把床當做小船,一起搖啊搖,努力的達到了終點。
總共花費時間三十分鍾。
張先看着床單上的一抹紅,有些意外:“阿娥,你還是第一次?這在港島可是很難得的。”
阿娥身體無力的依偎在張先懷裏,頭枕在張先的胸膛,聽着那健康的心髒,有節奏活力十足的跳動。
她不知道爲什麽,幾句話就把最重要的東西給了對方。
事已至此,沒什麽好後悔的,阿娥感受着這一份安全感:“表哥,你會對我好嗎?”
“當然,這點你不用懷疑,我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你可以放心把自己交給我。”
“你不信我還可以發誓……如果我哦說假話,就被人亂刀砍唔……”
張先本來還想發個誓,死字還沒有說出口,阿娥就用手捂住了張先的嘴,然後是溫潤香甜的嘴唇。
熱吻相擁在一起,有一個詞食髓知味,都是年輕人,兩人都有第二次的精力,不隻有還很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