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吾奉院長之命,巡遊四方,維護世間的和諧發展,現在此時此刻我們需要一個第三方做出一個合适的話決定!”
秀姐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道:“元師,你這是?”
元來緣隻是擡了擡手,阻止了張秀的追問。
“不知諸位,可否讓老夫來居中,看看如何解決今天的局面?”
“當然!既然是院長屬意之人,我等自然相信!”
李在仁也是眉頭皺起,但還是開口:“既然是會長,我等自然要給予尊重,但若是結果不盡如人意,那也不要怪在下,這将會是我靈符公會最後一次看在院長的面子上。”
又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是毒婆婆,原來毒婆婆一直在暗中,這樣的用心也是讓我心中一暖。
“想不到爾等還是不願意放過易魂小友,甚至臭不要命的想以大欺小,院長的令牌也不能永遠有用,上次試煉之路已經是一次,這次是第二次,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劍宗劍客收劍回鞘,一身劍意内斂,但是他淡淡開口:“既然院長都關注了這裏,今天我給這個面子,但我的劍随時會出鞘!”
元院長慢慢走到我的面前,眼中似乎還是我在東部大陸上熟悉的那位慈祥老者,隻是眼神深處的冷酷,欲緻我于死地的情緒被我的情之意清楚探知。
見衆人都已妥協,元院長也不再拖沓,手持令牌,朗聲道出對我的最後的懲戒結論。
“此子以入魔,不管前事因果,此時此刻就算其死罪可饒,但活罪難逃,一爲他所濫殺的人讨回公道,二爲其留下一線生機以彰顯諸位的仁慈,三讓此魔人去到他該去的地方!”
元院長滄桑的雙眼環視了一圈,衆人反應不一,最後眼神變得冷酷異常,落在我的身上。
張恒天神情興奮,甚至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等待對我的懲罰。
劍宗高手死死握着劍鞘,一雙眼睛面無表情地盯着場内的衆人,不斷從那些對我進行聲讨之人的臉上來來回回。
羽夫人與李在仁則是握緊了座椅扶手,眉頭緊皺,等待着場内變化以及今天的結局。
張秀則是一臉不解看着場中的元師,看台上的張恒天,以及那些落井下石的衆多親皇勢力,好像她從來沒有看清楚他們的嘴臉。
......
見時機差不多,元來緣做出了最後決斷:“吾僅代表院長,對易魂做出以下判決,同時進行懲處!”
“一廢其靈力修爲,以正視聽!讓衆生明白,魔不可輕入!”
一掌落在我的丹田,靈丹破碎,丹田撕裂強大的靈力肆無忌憚沖入經脈,将全身經脈攪的亂七八糟。
“二廢其元力修爲,血債血償!懲其靈路血腥殺戮!”
再一掌落在我的左臂,元丹毀,其蘊含的龐大元力血氣反噬自身,将不滅體侵蝕地滿目瘡痍。
“三半毀其魂力修爲,保持其靈智,讓其随時忏悔其罪!終其一生!”
一掌落在我的額頭,極爲龐大的魂力沖擊入神海,想将我的整個神海破壞,但是符線出現死死護住了我的神海。
元院長像是沒有察覺到我神海中情況,我艱難擡頭看向他,與他冰冷無情的眼神相交,我笑了:“果然,你終于親自入局了,好!”
他卻毫不在意隻當我是回光返照而已,一個廢人而已,已不值得他浪費絲毫精力。
内視一番,身體慘不忍睹,靈力體系隻剩下劍肧在丹田強行維持着靈力體系運轉,元力血氣已經被打的潰散,五髒六腑則是重創,隻有魂力一系在靈祖幫助之下保存完好。
元來緣站我身旁,小聲地傳音道:“有沒有後悔?如果你聽我所說,乖乖呆在南部,或許還能活久些,現在這些隻是對你的小小懲戒而已。”
到了這個地步,懲戒還未完成,“最後!借院長令牌之力,将其放逐到魔域,一個魔的最終歸宿!讓其慚悔于其中,凋零于其中,永不得翻身!”
令牌發光落在我的身上,不少符線纏繞而上将我包裹,冥冥中與極遙遠處産生共鳴,“咻!”我從靈族廣場之上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
毒婆婆仔細感應了虛空,立馬回頭追着虛空中殘留的痕迹向魔域而去。
劍客死死握着手中劍,然後看了周圍一圈,一聲不吭,隻是用手一劃在廣場之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劍痕便轉身離開了,仿佛那一劍便是與在場那些人分清了你我。
羽夫人與李會長也沒有說話,直接離開了此地,随着他們的帶頭,許多之前不願昧着良心的勢力也都動身離開。
最後一大半人早早離開,靈族看台太上也站起身來:“既然靈路試煉已經結束,諸位請離開吧,吾靈族從此刻開始封族,直到吾族靈女現世!靈族不送了!”
正準備離開時,太上回頭又補充了一句:“想要脫離靈族的,支脈族長以及高層回靈族祖地從族譜上除名,你們就自由了!”
原本面面相觑的一些靈族支脈,在太上此話之後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一言不發地跟着太上離開了此處。
随着靈族的離去,場上便隻剩下那一小半人,互相看了看,也不好繼續逗留,一一離開了此地至此靈路試煉結束。
這回是一場各個勢力沒有輸赢的局面,可卻将沖突擺到了明面之上,或許這一局輸的便隻是那一位被放逐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