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黑色的空間裂痕在廣場的中央出現,突兀的空間裂痕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接着一道身影從裂痕之中倒飛而出。
“咦?”突兀的出現,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首先發難的自然還是張恒天。
“魔鬼!你竟然敢屠戮了那麽多人的性命,你的罪孽深重!不可饒恕!諸位就是他屠戮了你們的弟子家人朋友伴侶,一定不能讓他逃了!”三皇子朗聲開口配合着他的熠熠生輝的金絲華服,頗有一番正義主角出場的架勢。
我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衫,攏了攏滿頭的銀發,開口道:“三皇子殿下,難道這些的一切不是你親手造成的麽?難道不是你蠱惑衆人對我出手麽?所以何必在此惺惺作态,我輩劍客可從來沒有束手就擒一說!”
“你!強詞奪理!”
“呵呵,要你這麽說,大家就不要修行了,都來争辯個一二三,看看到底誰在理誰又不在,然後便要對方束手就擒安然赴死好了,但我是一名劍客當以劍開路,害我者當然可斬!”
“哼,你的血腥罪行,可是這裏所有人都看到的,大家都可以作證!何容你抵賴,就算你說出個天來也沒有用!來人,将此惡賊給我拿下!”
張恒天身後的兩名鬥篷客,直接動身朝我飛來,身上境界放開,竟然都是元嬰之上,看來他已經打算直接将我置之死地!
“慢!”随後便是數道劍光,将面前兩位鬥篷客皆斷了雙手,“以大欺小,神庭何時已經堕落到如此地步了?”
張恒天眼睛一眯:“來者何人?竟敢如此膽大妄爲,傷我的人!”
“吾中央大陸劍宗弟子,特來問問南部的大正劍宗究竟犯了何事,要被你神庭以及書院滅宗不可?說不清楚的話,就要問問我的劍會不會放過你了。”
“南部大正劍宗與你劍宗何幹?而且大正勾結妖蠻一族,企圖擾亂南部大陸的秩序與團結,證據确鑿!此子正是大正餘孽,我等義士才會在靈路之中合力想将其緝拿。”
“哈哈可笑!簡直無稽之談!收了兩個妖獸弟子就是背叛人族!?叫你後面的人出來吧,就憑你還不夠格!”此劍客甚至都不想與張恒天耍嘴皮子,一直連鞘一劃,便将張恒天擊飛了出去。
飛在空中的張恒天被一道白發老人的身影擋下,緩緩落地,隻見除了頭發花白外,那人的臉部手部皮膚都細嫩如嬰兒,
尖細的聲音響起:“雜家就是看不慣你們這樣的匹夫,天天就是打打殺殺,三殿下說的話難道還不清楚麽?此子犯下累累血債,就算我們放過他們,你覺得這裏的這些勢力會放過他~?”
“諸位,不如由雜家領頭,我們今日便将這魔崽子滅在這裏,以除後患,也告慰亡者在天之靈。”
“铮!”劍宗高手利劍出鞘,劍勢劍意席卷全場,“想不到皇室中人要如此對付一個年輕弟子,你們竟然以欲加之罪來定奪,有我在,有我的劍在,我看看誰敢!”
劍意籠罩廣場,逐漸在向劍域慢慢演化。
“轟!”一道熾烈血紅黑色的劍意,擾亂了劍宗高手的氣勢,“想不到你李随風,堂堂劍宗一峰之主,竟然親自來到這裏爲這個小子出頭,不過我倒要試試看,究竟是你劍宗的劍鋒利,還是我魔劍門劍分了更強!”
“哼,别忘了還有我靈族,殺我如此多靈族子弟,此仇不共戴天!”
“還有我鳳族...支脈,以及春秋商社...,我商社本就中立,卻被此奸人破壞,定要爲我商社正名!”
“不錯,還有我魔族聯盟!殺我如此多弟子,定要血債血償!”
......
看着四周這些熱情洋溢,情緒激動的衆人以及各個老怪,此時此刻的我就像是他們所要撕咬的獵物,隻要一聲令下他們就會一擁而上,到時将渣都不剩。
“哼!真以爲你們可以隻手遮天麽?易魂,可是我李在仁的弟子,怎麽你們一個個都有意見麽?以爲這樣就能強行不遵守規則麽?我李在仁,靈符公會會長,你們這些老家夥敢對我弟子出手,有一個算一個我公會都将與你們的勢力解除合作!”
“碰!”一聲巨大的拍桌聲,一位帶着面衣的靈族高層站了起來,“靈族弟子給我全部回來,難道丢臉的還不夠麽?看看你們的弟子都到底做了什麽?都給我滾回來!若是爾等不能做到一個靈族該做的,那麽就滾出靈族!”
我一臉笑意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想不到仙兒前輩竟然會在這裏,剛剛還有些意動的靈族人馬被仙兒前輩的話語強行壓制了下來。
“鳳族以及春秋商社人馬全部退下,如若不遵守,将以叛族叛商社之罪論處,想必你們都知道這是什麽!”羽夫人拿出了一個徽章,是用某種木頭制成的,上面是一隻飛舞的鳳凰,從木制徽章之上傳來了濃厚的火焰氣息。
原來是母親和妹妹的鳳族,想不到春秋竟然會是鳳族的産業,這樣的話...
“聖鳳一族!想不到這個小子竟然還認識聖鳳一族的人麽?而且那個徽章所屬之人在鳳族之中地位肯定不低,這下好玩了,這可是神仙打架啊,我們這些小魚還是躲遠點爲妙。”
......
雙方劍拔弩張,情緒在暗中湧動,靈族置身事外,隻要有些許異動,場面或許将一發不可收拾!
一位老者站了出來:“諸位住手!”隻見他手上拿着一道熟悉的令牌。
“大家快看啊,那是院長的令牌!”
“想不到此處我們竟然有幸見到院長的令牌。”
“院長啊,傳說中的人物,從人皇年代便存在,也是他輔佐人皇完成神庭大業,一直至此數千年了,院長卻依然存在,依舊指導着神庭發展,直到現在!”
我聽着他們的話,看來這真院長真算是一個老怪物了,如果這個院長還真實存在的話,我并不相信有哪個沒有超脫這個世間的修煉者能夠存活如此之久。
而那令牌握在了另外一個熟悉之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