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八日中午接到消息,四月十九日正午十二點,半死的這本書就要上架了。
對此,半死沒什麽特别的想法,畢竟這不是半死的第一次,多美好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也總會讓興奮逐漸轉變成習慣。
我寫第一本書時,大概是三年之前。
那時候,半死正瀕臨真正的死亡邊緣,疫情摧毀了半死一直以來的穩定生活,讓我每日每夜都搖搖欲墜。
《不義超人從漫威開始》這本書,正是半死位于深淵前的一種歇斯底裏,就像半死描繪的海森堡一樣,生活裏的半死也在思考,是不是好人就該窩囊的活着。
但半死沒有想到,半死在将對生活的不滿發洩到書中之後,這種做法反而讓半死得到了諸位的贊許,也讓半死擁有了第一本精品作品。
半死并不是什麽有文采,有思想,有修養,或者有底蘊的作家。
半死就隻有大家給我帶來的驚喜罷了。
是大家在那一刻對我這個蠢貨的支持,讓我曉得天有冬夏,人有禍福,而冬去夏至,禍盡福來。
在諸位讀者的支持下,半死獲得了來自創作的額外支持,也是諸位的支持讓我曉得,原來一個普通人還有無需捧哏老闆和伺候領導就能活得不錯的生活方式。
在這之後,我仿佛開悟些許,我昔日那隻知道點頭哈腰,即便做夢也隻去夢酒色皮肉的腦子裏,逐漸生出些對所見一切的思考和領悟來。
基于這種對道和理的探索,半死創作了第二部作品,《我,天龍人!》
諸位讀者都知道,在天龍人這本書裏,半死講述了太多個人角度的思考,并且将半死昔日對道理的領悟盡情揮毫其中。
等天龍人寫完,半死的心也像是空了一塊,因爲半死寫到一多半時,不得不承認自己對世界的認知,其實也隻是極度片面和淺薄的。
也正是寫到一多半之後,半死看世界的眼睛……又模糊了,恰似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
于是當高文的旅程暫時告一段落之後,半死封筆三月不曾創作,這三個月來,半死就隻在思考,自己究竟還要寫一些怎樣的東西?
當半死不再需要靠作品來賺大錢,來挽救自己的生死和生活,更不屑于靠作品來博得所謂關注,吸引所謂大衆的眼球時。
半死無論活法還是作品,會不會變的都簡單和純粹許多?
于是這三個月之後,鍾粟應運而生,他的誕生正如半死的文字于此處與諸位相遇的感覺一樣,恰到好處。
從創作之初,半死就知道這不是一本寫給大多數的作品,那時候的半死甚至沒想到這本書會有諸位這樣多的讀者。
我本以爲這是寫給我自己的。
以人爲鏡,弗如以史爲鏡。
以古論今,弗如以神論人。
三個月的思考,讓我堅定了寫一本仙俠的想法。
那麽從确定題材之初,半死首先要确定一點。
究竟怎樣的人才稱得上……仙人。
半死看了許多仙俠作品,也看了許多神話作品,但我沒看到仙人,也沒看到神人。
于是半死另辟蹊徑,走一條旁人沒有走過的路,而這一條仙俠路的核心便是:
任何一個從紅塵裏浮沉百年以上的人,都不會像其他所有仙俠裏描繪的那麽俗。
因爲半死沒見過任何一個百歲以上的老人在離去時,嘴裏還念叨着仇恨和宿敵,又或者不甘和苦楚。
如此核心不必多說,想必諸位懂得都懂,于是這本簡單的,快樂的,即便濫殺和吃人的時代都顯得無甚深仇大恨的作品同更加簡單的鍾粟一起出現了。
鍾粟這人初創之際,許多人閱後都覺得不太合适。
有人勸我,簡單易懂的無腦爽文,才是賺錢的核心和真谛。
但我覺得這個世界,不能每個人都隻盼着那錢财和名聲。
我就連玩遊戲都隻玩最困難的模式,讓這模式駕臨人生又能如何,還能讓我痛苦過三年之前麽,豈不知半死之輩這個筆名,本就道明了許多情緒。
說到這裏,已經夠了,介紹一下上架後的章節發布規律吧。
現在是四月十九号,上架時間是正午的十二點鍾。
既然如此,從今以後我都晚一些發文,從淩晨十二點後,挪到正午十二點後再發,數量大概五章左右吧。
格外喜歡本書的讀者便看看吧,隻是一般喜歡的讀者也不必爲我花錢,如今這個混亂的世道,賺每分錢都不容易,何必浪費在我和鍾粟身上。
打賞更是沒有必要,半死如今隻有朋友,沒有榜一大哥。
給半死花再多錢,也隻會讓半死更清楚的了解到你對半死的認可,甚至半死還不會對你喊老鐵六六六這一類有趣玩意,這錢花起來又有啥意思呢。
有錢的多往女人身上花錢,别花在我這個老男人身上。
沒錢的多在現實裏面賺錢,别把不現實的東西當成真實來追求供養。
不過我必須對真正喜歡本書的諸位說上一句,遇見諸位是我一生最大的幸事,而我相信諸位遇見我也同樣如此。
這本書未必會成爲人們耳熟能詳的作品。
但它總會讓你眼前一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