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走了以後,閻解曠恢複了之前的生活。
工作這邊已經沒什麽任務了,閻解曠就找到前門大街找到王宣,看到閻解曠很高興,興奮的說道:“你去沒去你院的劉家,他家裝修的四九城都排的上号,我還以爲你房子不動了呢。”
閻解曠說道:“我沒去呢,我這找伱來就是收拾一下,按之前約定的去收拾就行了。”
王宣還是勸說道:“你去看看,很豪華的。”
“我就是一研究院的木工技師,哪有那麽多錢收拾房啊,按原來的就行。就是浴室要做好。”閻解曠說道。
王宣也不勸了,閻解曠有點懷疑這王宣是不是穿越的,這再過幾十年,妥妥的開發商。
閻解曠回四合院跟老兩口打個招呼,說明天有人過來給他裝修房子。
楊瑞平很興奮,說劉海忠家,金碧輝煌的,全是瓷磚,還有用的都是好木料,還有大梁都用的楠木的。
閻解曠聽完,嘀咕一句,“這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啊。”
閻解曠說道:“我沒錢,我就簡單弄一下,能住就行。”
閻埠貴還在勸道:“怎麽也弄個他家的馬桶啊,那多方便?”
閻解曠嗤之以鼻,說道:“你跑到後院可比你跑到公共廁所要遠。”
老爹愣住了,楊瑞平則說:“還真是。”閻埠貴不說話了,轉身進裏屋看書去了。
年底的時候,閻解曠的房子好了,跟平常人家一樣簡簡單單。鄰居見了都說裝的沒有劉家好,閻解曠沒當回事。
等閻解曠住進來就不一樣了,後院本來就沒多少人,聾老太太走了以後後院就四家,常林家、劉海忠家、許大茂家和他。
但人家三家走的太近了,沒事許大茂就往劉海忠家裏鑽,于海棠也天天圍着趙月娥,天天趙嬸長趙嬸短的,閻解曠覺得不正常。
反正他也就睡個覺,管的不多,就是常力常闖沒事到家裏問些廚藝上的事,但明顯有些問題不是他倆這水平問的,這背後沒有何雨柱的影子才怪。
賈梗處對象了,名字就叫唐豔玲,這個消息傳遍四合院,賈張氏的嘴那不是一般的快,雙方家長已經見過了,就等賈梗家下聘禮呢,賈家的意思是等房子裝修完再說,女方也同意了。
賈梗看過劉家裝修後就很有壓力,找他爸商量,賈東旭說了一句話,“這四合院最聰明的是閻老三,隻要是他做的,準沒錯。”
賈梗一聽,“對啊,我幹嘛學劉家啊,我學我三叔”。
賈梗找到閻解曠,閻解曠一聽他的理由,哭笑不得,但還是給他畫了幾張圖,然後把王宣的地址告訴他,賈梗高高興興的走了。
王宣也挺給力,十天就給弄好了,接着下聘,日子就定在元旦那天。
賈張氏是下了血本了,這時候,硬生生擺了五桌,雞鴨魚肉齊全。
婚禮很順利,請了全院的人,秦淮茹娘家的人,婆家的人,歡聚一堂,易中海做的主婚人。
閻解曠明顯感到易中海的興奮勁,何雨柱做的主廚,常家兄弟幫廚。賈東旭紅光滿面,依然是中年俊俏小生。
不過這都不重要,當徐德林牽着秦京茹的手出現在婚禮現場時,閻解曠都震驚了。
閻解曠都把秦京茹忘在天邊了,沒想到她跟徐德林走在一起了,閻解曠眼神不由自主的望向秦淮茹,看着她淡定自若的樣子,就知道,這裏面一定有秦淮茹的事兒,也許也有賈張氏的事兒。
易中海來主持這場婚禮,一開始就是背誦規定的文章,倆人還跳了一段舞。一趟流程下來,易中海喊道“開宴”。
婚禮很順利,賈梗特意帶着唐豔玲敬了閻解曠,閻解曠沒有拒絕,但感覺上後面有道冰冷的目光。喝完酒以後,眼睛向後一瞟,就看見他媽在冷冷的看着自己。
閻解曠心合計,這下完蛋了,比自己小的都結婚了,這老媽不知道出什麽幺蛾子呢。
石小丫就在楊瑞平旁邊,吃了幾口菜就犯惡心,楊瑞平一看不對,趕緊叫閻埠貴,又叫上閻解曠,幾個人下了席就直接去了醫院。
宴席還沒結束呢,閻家一家人喜氣洋洋的回來了,閻埠貴特意包個紅包給賈梗,說道:“借你的喜氣,我家老二媳婦懷孕了,再給你個大紅包。”賈梗趕緊道喜。
閻解曠也累了,就沒再上桌,想着回後院休息一下,徐德林和秦京茹就過來了,閻解曠大大方方的喊了一句“京茹姐,好久不見,您二位是?”
秦京茹說道:“我跟德林結婚了,以後你得叫我嫂子了。”
徐德林也說道:“沒想到你小時候就認識京茹,以後常來常往啊。”
閻解曠說道:“京茹就是我姐,沒說的,但不過這中院就秦家三姐妹了。”
徐德林樂着說道:“可不是嗎,以後都是一家人。”
“你倆忙,我這剛從醫院回來,有點累先回去了。”閻解曠說道。
幾人道别,閻解曠就回後院了,剛進後院就看見許大茂鬼鬼祟祟的進了劉家,閻解曠沒在意直接回家了。
七四年的春節前夕,家家戶戶喜氣洋洋,今年的氣氛不一樣了,王主任在年前來到四合院,宣傳了一下即将要參加的亞運會的事情,做一做群衆動員。
這事兒聽的賈梗熱血沸騰,要不是賈東旭拉着他,都想上去說幾句,原來今年第一次參加亞運會,賈梗也是助教之一,過了春節就回去參加集訓了。
賈張氏和秦淮茹也熱血沸騰,賈張氏還記得閻老三說過出國能帶家屬的事,秦淮茹是看賈張氏激動,就覺得他媽肯定知道她不知道的事。
易中海也熱血沸騰,他認爲他選的養老人沒錯。閻解曠看着易中海嗤之以鼻,沒看秦家莊都要搬來了嗎,還沒啥感覺呢。
七四年的市場上還是很豐富的,票是肯定要的,閻解曠現在還真的不差票,除了定量,他在單位每個月還有補助,前段時間就是補了将近六個月的票據,閻埠貴滿心羨慕。
閻解曠心裏嘀咕着:“我那是真被關了六個月,跟坐牢沒啥區别。”
閻埠貴就不行了,學校那邊在現在來說是低保減半,錢不多,看家裏不行,閻解曠就把自己的都奉獻出來,要是再不行,就拿雞鴨。
閻解放回來了,這回是探親假,當他自己聽到當爸爸了,心都長毛了,營長給了他一腳,但也批了他的假。
七四年的春節,閻家歡聚一堂,芳芳最近知道黏着老叔有好吃的,沒事就往閻解曠這靠。
所以吃飯的時候,就成了芳芳在閻解曠左邊,閻解娣在他右邊,他成了伺候孩子的了。
閻解曠說道:“你别樂了,高中課程讀到哪兒了?”閻解娣瞬間臉就垮了下來。
閻解曠趴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聽哥的,一定會恢複高考,相信哥,不要跟任何人說。”
閻解娣滿臉震驚,低着頭開始吃飯,她也在認真思考,她相信她三哥,因爲她三哥從來沒錯過,她在想自己該怎麽走自己的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