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挽秋徑直走到宴會廳的一角,手持着香槟酒杯,細細嗅了嗅香槟的味道,木質的香味讓人流連。
酒是好酒,隻可惜一個個人的目光就沒有那麽令人流連了。
自打蘇挽秋出現後,不少人就蠢蠢欲動,要不是身邊跟着有女伴,他們早就迫不及待的來索要聯系方式,并且隐晦的透露價碼了。
這些事情,蘇挽秋沒少遇到過,或者說所有人的舉動都是一脈相承。
當年她還沒有成爲青凰王時,朝中就有不少人試圖想要包養她,隻是被她把人打了幾頓後這才作罷。
美麗妖豔的臉,既能給女人帶來難以想象的好運,同時也會帶來不少人的觊觎。
這一點,蘇挽秋自始至終都想得很明白!
姬管家并沒有着急進來,用姬微語的話說,蘇挽秋的身份早晚都是要爆出來的,不如看看蘇挽秋的心性能不能穩得住。
當初她就是這麽從一個個男人堆裏厮殺出來的,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是一個膽小鬼,或者變得優柔寡斷。
社交,是她對蘇挽秋的最後一次考驗!
漂亮的女人總是會被人記挂的,蘇挽秋即便冷着臉,但依舊擋不住一個個好色之心。
她正站在角落裏看着窗外,忽然,一隻手就摸向她的腰肢,瞬間被她攥緊。
“你……你個小娘皮,穿的這麽暴露,不就是想來釣凱子的?來讓大爺摸一摸,大爺好給你開價!”
一張油膩的中年男人的臉映入蘇挽秋的眼前,蘇挽秋毫不客氣的把他手一掰,直接給他卸脫臼。
一向養尊處優的胖男人哪裏受得了這種氣,立刻龇牙咧嘴的痛罵道:“你個小賤人!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是陳家少爺,識相點乖乖給老子跪下來舔鞋,不然老子活生生的折磨死你!”
陳家少爺陳揩的作風在京城圈子裏是出名的惡臭,滿腦子除了女人外裝不下别的,看上去是中年模樣,其實他才三十歲,完全是因爲沉湎酒色才格外顯老。
陳揩握着脫臼的手,蒼白的臉帶着難以掩飾的垂涎。
像眼前這種國色天香的女人,隻要能讓他睡一次,那真是死了都值!
他剛剛打聽過了,沒有人認識這個女人,說白了她就是混進宴會裏釣凱子的!
剛剛好,她有需求,他有欲求,二人一拍即合!
念及此,陳揩淫邪之色更甚,伸出手就要去摸蘇挽秋的細腰,眼見着就要摸到那纖細小腰,突然他面前被人擋住。
“誰tm那麽不開眼,敢壞本……章,章少,您,您怎麽在這?”
陳揩正罵罵咧咧的,忽然一擡頭就看到章向那冷厲的臉,瞬間吓得連話都說不好了。
陳家固然勢大,但要看和誰比。
特别是和章家這種老牌政壇豪門相比,幾個陳家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章向厭惡的掃了陳揩一眼,直接踹了他一腳,拿起手帕擦着手,聲音無比淩厲:“滾!别讓我看見你,惡心!”
“我,我馬上走!”
陳揩立刻翻滾着爬了出去,隻是臨走前死死瞪了蘇挽秋一眼。
蘇挽秋沒有把這種跳梁小醜放在心上,隻是眯着眼看着轉過頭盯着她的章向。
她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禮服,手中的鑽石奪目,看上去貴氣逼人。
“怎麽?我這一身不好看嗎?”
章向冷漠的掃了她一眼,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要不是老沐提前給我打招呼,我才不想給你解圍!”
對于蘇挽秋,章向也很不喜歡,尤其是季淺淺被她鼓動的和自己疏遠,這件事章向一直記在心上。
蘇挽秋聽到沐枳潮三個字,心頭的不快又湧了上來,冷哼道:“你要是看我不滿意就和我打一架,我要是不把你打死,就算我輸!”
章向即便對蘇挽秋再怎麽不爽,也不會顯得沒事和她打架。
别說自己打不過,就算自己打過了,人家背後還有姬夫人爲她撐腰,你敢動一個試試?
“我真是看不懂你,自己本來是全場身份最尊貴的,不告訴所有人你就是姬姨的女兒,躲在這裏一言不發,騙誰呢?”
章向是真不明白蘇挽秋在想什麽,當然他也不明白沐枳潮在想什麽。
蘇挽秋沒有回答,隻是淡淡掃了他一眼,兀自喝着香槟。
得,跟某個人一個德行,想問什麽就賣神秘不說。
雖然很不爽蘇挽秋的冷傲,但章向知道人家有資本,也有能力。
隻是他這次來找蘇挽秋,也是有着他自己的目的。
等蘇挽秋咽下就睡,章向忽然開口:“既然眼下雲茶步入正軌,我倒是希望蘇小姐能答應我一件事!”
蘇挽秋想都不想,立刻就說:“我拒絕!”
“爲什麽?”
“因爲,你不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