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麽?”
“小挽挽下手可真夠狠的!這巴掌印,沒個一兩天難消下去吧?”
林之楠幸災樂禍,看視頻的背景顯然沒有在沐枳潮的家。
沐枳潮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也不解釋自己爲什麽被打,隻是好心提醒:“要是讓挽挽知道你趁江芷傷心的時候睡了她,我想你會比我更慘!”
林之楠瞬間就不說話了,深深歎了口氣,側過臉看着那個始終背對着他的女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昏,本來隻是勸她不要繼續喝下去,結果自己也跟着一起喝多了。
結果,他們就這麽睡到了一起。
江芷醒來的時候,既沒哭也沒鬧,隻是淡淡和他說了句以後不要再見,他一下子就動了真火。
也不管她什麽想法,強行把她帶到自己的别墅裏,不許她離開。
知道江芷沒有睡着,林之楠也不好和沐枳潮多說些什麽,說了幾句後就準備挂斷。
“林之楠,你别搞得太過火,你知道挽挽要是問起來,我是不會替你遮掩的!”
沐枳潮沒有那麽着急挂斷,反而是語氣生冷的提醒着他。
林之楠嗯了一聲,挂斷電話後呆滞了許久。
“你想要什麽?”
他說話,但是沒有人回答,床上的女人就好像是個植物人一樣,無論他做什麽,她都沒有任何動作,宛如心死了一般。
“想要我娶你?還是要我的錢?”
林之楠從未有過如此的煩躁,可任憑他說什麽,江芷都沒有任何反應。
直到他煩躁的把她轉過身,正要說話間才發現江芷正冷冷的盯着他,神情中除了憤恨,就隻有絕望到極緻的迷茫。
她的理想破滅了,她想要的家庭他給不了自己,自己又失去了自由。
江芷曾不止一次的想過,自己這輩子也許就當個見不得光的情/人,但是她想想就隻有絕望。
林之楠想要她回應,不,她不會給任何回應。
他玩膩了,就會放過自己。
沒有一個男人會對一個毫無感情的女人的動心,等到他玩膩了,她一定會重獲自由。
她默默解下自己的衣服,沒有說話,隻是親吻着林之楠的喉嚨,刺激着他的心。
可無論林之楠對她做什麽,她總是閉着眼睛一聲不吭。
她就像放到展台上的花,任人欣賞卻無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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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挽秋沒有在意江芷的消息,最近她要操心的事情太多,江芷也沒有主動聯系她,她就忘了這麽一個人。
姜冬晚還記得這個替挽挽說話的輔導員,想去當面謝謝她,可是去了幾次學校也沒有找到人,索性就讓曲離查一查她的下落。
易臨湖醒了,但是易家人不敢主動聯系蘇挽秋。
聽說老爺子清醒後得知易家人的所作所爲後,發了一通大火,還專門寫了親筆信讓蘇挽秋拿好股份,不要有什麽心理壓力。
蘇挽秋沒有拒絕,但是在兩天後又去了一趟給他施了一次針。
沒等易臨湖醒來她就走了,還轉告他自己最近要出一趟遠門,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蘇挽秋要去的地方,自然就是那座北魏皇陵。
姜冬晚原本也想去,但是被蘇挽秋攔了下來。
皇陵内有多少機關,她自己都不清楚,姜冬晚貿然前去,她也不敢保證能保護好她。
林青亭給她準備好物品後,就帶着三個人先行出發,在皇陵附近搭建了通信基站。
翌日一早,蘇挽秋也走了,隻是剛準備出雲城時就在機場撞見了沐枳潮。
幾天前他們聊完後,二人就很罕見的沒有再見過面。
再一見面,二人都有些尴尬,或者說心頭有個結。
“我聽野遲說了,不放心你一個人去!”
沐枳潮薄唇微抿,想了想還是說了實話。
蘇挽秋嗯了一聲,長發随意挽成馬尾,白襯衫加泛白的牛仔褲,一雙小白鞋,看上去清純又無害。
皇陵距離雲城有上千公裏,在一個名爲通陽市的偏僻郊區。
飛機上,蘇挽秋睡了一路,剛下機時眼睛還有些不太适應這裏的陽光,有些晃神。
沐枳潮趕忙攬住她的細腰,二人不自覺的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的偏離開來。
“今天去是不是有些太着急了?”
沐枳潮取完行李,就和蘇挽秋攀談着,馬上就要入夜了,從機場趕過去起碼開車還要三四個小時。
“先休息一晚,明天再過去!”
蘇挽秋知道他什麽意思,也不是那麽着急就去尋皇陵。
二人準備随意找個地方宿下,隻是沒想到遇到了更尴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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