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這邊!”
蘇挽秋剛走進會場,就看到姜冬晚朝她招着手,她身着一身黑色長裙,波浪般的長發格外茂密。
除了沒有帶那些高級的飾品,其餘的妝容打扮完全都是影星級别的。
蘇挽秋低頭看了看自己一眼,白色襯衫加打底,淺藍色牛仔褲配上普普通通的小白鞋,頭頂一個黑色鴨舌帽,還是姜冬晚後援會的款式。
唔,好像自己才更像一個學生,對吧?
“寶貝,你好香呀!”
姜冬晚一靠近她,立刻找準機會跟她貼貼,嗅着她身上的淡淡的茉莉花香,覺得異常安心。
哦,身後小團子的醋意就算了!
“好啦,别鬧了,被人看到了不好!”
蘇挽秋白了她一眼,隻把自己的肩頭留給她當靠枕,目光則是時不時往四周打量,似是在尋找什麽人。
“别看了,狗男人也不是A大的,我們的校慶他不一定會來!”
“誰找他了?”
蘇挽秋紅唇微抿,姜冬晚也不拆穿她,以免她一氣之下把自己推開。
不要因爲一個狗男人,把她們之間的友誼帶上裂痕!
隻是她掃了一眼,看到從後台走出的黎安晔,他似有所感遠遠地看了她一眼,朝她回以微笑。
“你三叔也真是的,明明自己家一屁股事情沒解決,還非要來參加什麽校慶!”
姜冬晚玩着手機,似是無意間提到黎安晔這個人。
“他找你了?”
“沒有,隻是覺得你們總這樣不太好!”姜冬晚才不會做蘇挽秋的叛徒,隻是想到黎安晔時總有些遺憾。
當初她可是見證過挽挽對他的愛,也不止一次磕過他們的CP。
隻是時過境遷,挽挽不再是那個單純的挽挽,他們顯然也不是一路人。
“你三叔哪裏都不好,就對你好,有的時候我還是希望你們别鬧的太僵!”
姜冬晚放下手機,态度認真。
有些事情黎安晔确實過了火,但是她經曆過太久太久,自然清楚在他心裏,蘇挽秋的分量有多重。
“冬晚,你知道我母親的事嗎?”
蘇挽秋不置可否,隻是突然問起本主的母親。
在本主的記憶裏,關于母親的記憶淺薄到不可思議,畢竟也是陪伴了她很久的親人,可最後卻連記憶都變得很少。
“周阿姨我也隻見過幾面,其實你問你三叔是最好的,他和阿姨的關系很好。”
蘇挽秋微微颔首,把這件事埋了下來,此時的她沒有想到這一失誤導緻後面出現被動的情形。
燈光逐漸昏暗,校慶典禮開始進行。
蘇挽秋全程沒有什麽波動,無論是舞台上的表演,還是一些男女團的熱舞,她都是平靜對待,就連姜冬晚也越發覺得,她有些過于高冷。
【你們看,那就是蘇挽秋,你看她裝什麽呢?】
【就是就是,一副死人臉,誰樂意看她似的!】
【你們别說,我聽說她在外面被人包養了!】
【真的?!果然啊,真是賤到極緻了!】
……
耳邊傳來周圍的竊竊私語,蘇挽秋沒有任何波瀾,隻是撐着下颌泛着困,等待着藝術系的畫作展覽。
姜冬晚則是朝遠處的曲離瞪了一眼,不多時這些人就被黑手帶了下去,耳邊瞬間安靜。
“沒必要因爲這些人而生氣。”
蘇挽秋喝了口檸檬茶,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姜冬晚白了她一眼,随後傲嬌哼道:“我家寶貝,隻能我來說,我管别人呢!”
蘇挽秋嘴角微微上揚,還沒等她開口,燈光瞬間亮了下來。
她微眯雙眼,這才看到舞台上擺滿了許多畫架,攝像透過大屏幕在會場上放映着畫作。
A大藝術系最有名的自然是油畫系,舞台上許多都是油畫作品。
隻有一幅作品格格不入,原本坐在第一排的一個老人忽然睜開眼睛,臉色驚疑不定。
這畫風,怎麽那麽熟悉?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攝像機最終落在了那副國畫作品上。
一時間會場有些騷動不止,尤其是藝術系的學生紛紛詢問這是哪個學生的作品。
直到蘇挽秋的名字傳了出來,一時間騷動連連。
【蘇挽秋還敢畫畫?她的手不是被打斷了嗎?】
【你沒聽說嗎?她可是攀上了一個富二代,現在被人包養起來,興許這一次就是那個情夫給她宣傳來的!】
【真不要臉!不知道這一次連黃老都來了嗎?真是心機/婊!】
……
越來越激烈的聲音讓姜冬晚越發冰冷,不少人開始讨論起一年前的校慶。
同樣是蘇挽秋,不同的是她畫的是一幅油畫,最後卻被年輕畫家痛批她隻會抄襲,今日場景與一年前如出一轍。
“爲什麽這種人的畫都能作爲展覽品啊?”
“就是,蘇挽秋什麽德行啊!别讓她的畫玷污校慶典禮!”
“來來來,紅油漆呢?給我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