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研究項目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很快就要成功了。
她一定會拿到樣本!
蘇若晴的眼底全是自信。
……
傅斯年和時淺回去的這一路上都沒有什麽交流。
幾次傅斯年想開口,都被時淺安安靜靜的模樣堵了回去。
她雖然跟他一起回來了,但是并不是她發自内心的想和他回,她心裏的結還沒有完全結開。
回到家裏,時淺直接進房間去換了一套睡衣躺在床上。
看着她瘦小的身影,傅斯年想過去把她擁在懷裏,可是,他還是忍住了,先去洗了個澡,再次來到床邊。
時淺閉着眼,不确定是不是睡着了,床頭的小夜燈散發着橘黃色的柔弱光線打在她的身上,就像一隻被人深深傷害的小可憐。
傅斯年的心裏更加疼惜。
他緩緩上床,把時淺摟在懷裏。
時淺的身子明顯僵硬了一下,但是,沒有反抗,也沒有任何動作,就這樣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洋娃娃一樣,任由他抱着。
傅斯年本想開口,她的反應,讓他的口中一陣幹澀,一個字也沒有說出口。
他低下頭,吻着她的額頭,接着,是她的眼睛睫毛,然後溫柔的吻上她的唇瓣。
多日未見的思念,就像沸騰滾燙的開水,一發不可收拾。
傅斯年的吻變得越來越急促。
時淺感覺到他的熱烈和急切,心中頓時湧上一絲委屈,他和她在一起,好像除了這件事之外,就沒有别的事可做。
哪有人像他這樣。
他還說他愛她,不是因爲他把那些對毛絨制品的反應轉嫁到了她的身上。
傅斯年嘗到一絲鹹鹹味道,他立即停下這個吻,心疼的捧着時淺的臉頰。
之前,看她哭,他都是靜靜的等着她發洩。
可是,這一次,是他把她弄哭了,他怎麽都不想看她淚水決堤的樣子。
他伸出手,不斷的擦着她臉上的淚水。
可是,這惱人的淚水卻越擦越多,像是泉眼一樣,不停的往外冒。
“淺淺,不要哭了,是我錯了,你怎麽懲罰我都可以,好不好?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時淺一把将他推開,從他的懷裏逃了出來。
過了一陣,情緒才穩定下來,她将臉上的淚水抹掉,看着傅斯年。
傅斯年起身,小心翼翼的靠近。
時淺突然開口了,“如果不是因爲有傅家,我媽媽可能早就已經沒命了,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是傅家對我伸出援手,現在,我媽媽動了手術,逐漸恢複健康,都是傅家的原因這些恩情,我都記在心裏,哪怕讓我做牛做馬來還,我都毫無怨言。”
傅斯年聽着她的話,眉頭逐漸擰緊了。
“淺淺,你在說什麽?”
“所以,我會配合你的治療。”時淺又補充了一句。
“你認爲,我和你親熱,也是一種治療的手段?”
時淺沒有反駁,看她的态度,等于是默認了傅斯年的這種猜測。
“正常情侶之間,難道就不會有這種親密的行爲了嗎?”傅斯年又問了一句。
他真的很想撬開這個小東西的腦殼,看看她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麽!
怎麽能聯想到這件事情上去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