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見深愣了幾秒,才緩緩道:“傅少,這種藥沒有什麽藥可以解它的藥效,是依靠人體的代謝把藥效代謝出去之後,功能才會恢複正常。”
“有沒有加快代謝的辦法?”傅斯年又問。
“要不,你多喝水試試?”
白見深的話音剛落,電話就被傅斯年切斷了。
容齊這才松開捂着嘴巴的手,一把抓着白見深的胳膊,“見深,什麽情況啊!”
“三少,我正在開車呢,你不要那麽激動。”
容齊連忙松開白見深的胳膊,還是一臉懵,“傅少是吃了那種藥之後發現藥效太猛了,自己都沒有辦法接受了嗎?”
白見深看了容齊一眼,笑而不語。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快告訴我!”容齊又去拽白見深的胳膊。
“三少,爲了一點八卦,你連命都不要了嗎?”
“這是傅斯年的八卦!快說!”
“你先放手!”
容齊乖乖放手,一臉期待地看着白見深。
“淺淺在傅少那裏。”白見深緩緩道。
“淺淺不是住在傅家老宅嗎?怎麽會在傅斯年那裏?”
“不知道傅少用了什麽辦法把人哄到了他那。”
“噗哈哈哈哈!”容齊忍不住爆發出一陣拖拉機一樣的笑聲,純粹是幸災樂禍。
……
傅斯年打完電話,沒有回房間,轉身來到廚房,打開冰箱拿了一瓶水出來,擰開瓶蓋朝口中灌去。
五百毫升的水,他幾口就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又拿了一瓶擰開,正準備繼續喝,發現時淺走了過來。
時淺的身上穿着一件吊帶睡裙,睡裙隻到她的膝蓋處,露出纖細而又筆直的雙腿。
傅斯年喉結微動,拿起瓶子繼續灌水。
又是五百毫升灌了進去,他又打開冰箱,拿出一瓶。
“傅少,你是餓了嗎?”時淺不解的詢問。
“沒有。”傅斯年簡單的回了一句,擰開蓋子準備繼續喝。
時淺走上前,握着他的手腕,“你已經喝了一千毫升了,不能一次性喝那麽多水,對身體不好。”
“沒事,我承受得住。”傅斯年恨不得一口氣灌五千毫升,立即,馬上把那該死的藥全部代謝掉!
“不能再喝了,你要是餓的話,我給你再做點吃的。”
傅斯年突然反握着時淺的手,将她拽進懷裏。
他的手撫在她的後背上,來回遊移,似乎想将她揉進身體裏去。
“我現在是很餓,瘋狂的餓。”
“冰箱裏有食材……”
傅斯年突然抱起時淺,大步朝房間走去。
回到房間,他就迫不急待的朝她吻了過去。
他像是一隻在和自己較真的困獸,然而,什麽結果,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現在,想吻她。
瘋狂的想。
他的吻如同狂風暴雨,讓時淺有些發懵。
但是,她這一次卻沒有退縮,緊緊的摟着他的脖子。
過了一陣,傅斯年似乎冷靜了一些。
時淺頓時趁機小聲請求,“傅少,我們能不能慢一點點?”
傅斯年才平複一點的心情,又變得失控起來!
他控制不住再次吻上她,溫柔的吻像是一杯甜甜的雞尾酒,在她的體内産生了化學反應,讓她越來越沉醉。
她不再像剛剛那麽被動,輕輕的回應着他的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