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那些人以爲,他的身體還沒有恢複。
甚至,會成爲一個殘疾,那些心術不正的人,才會有恃無恐,他才能找到機會處理。
容齊定了最大的包間,還請了一個樂隊,氣氛已經烘托到一定的程度了。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距離傅斯年所說的四十分鍾已經過去了三十分鍾。
“傅少快到了。”容齊朝白見深說道。
“你确定,傅少喜歡這樣的氣氛?”白見深環視了一下四周。
“年輕人都喜歡這麽玩!傅少明明和我們是同一個年齡段的,他要是再不改變一下,都有代溝了!”
突然包間的門開了,時淺推着傅斯年走了進來。
容齊和白見深都愣了一下。
傅斯年竟然和時淺一起來的!
“淺淺妹妹,你也來了!”容齊連忙迎了上去,把時淺拉到沙發上坐着。
時淺朝白見深打了個招呼,“白醫生,你好。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白見深也點頭示意。
“傅少,你早說淺淺會來啊!讓我提前激動一下。”容齊招了招手,一個服務生立即走了過來,“把我之前存在這裏的酒拿過來,最貴的那瓶。”
“是,三爺,您稍等。”
看容齊這加勢,時淺連忙起身,“容齊,我和傅少就是來坐坐,等會就要回去。”
“不是吧!傅少,你等會就要走?”容齊轉身看着傅斯年,“這才剛剛開始,你就要走了,還不如不來呢!”
“聽淺淺的。”傅斯年淡淡回了一句。
時淺:……
容齊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就你有老婆是嗎?你用得着那麽顯擺嗎?搞得自己多聽媳婦的話似的!”
時淺聽着這句話,更加尴尬。
容齊轉身拉着時淺,把她按坐在沙發上,“淺淺妹妹,我向你保證,每一次我和傅出來喝酒都是正正規規的,你放心,我還會幫你看着他,絕不讓他有任何機會做出對婚姻不忠的事情,讓他這個念頭都不能有!”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來都來了,玩會再走。”容齊打斷了時淺的話。
傅斯年朝白見深望去,“見深,淺淺牙疼,你看一下買什麽藥吃一下。”
時淺:!!!
怎麽傅斯年還記得這事呢!
白見深暗自腹诽:傅少特意叫他過來,是來當工具人的吧?
看吧,真香隻會遲到,不會缺席。
“是蛀牙還是什麽問題?”白見深朝時淺問道。
時淺真不敢相信,白醫生還懂牙科!
“不是蛀牙,是有些上火牙龈發炎了,不是什麽大問題,已經不疼了。”
“還是可以吃一些清火的藥。”
“把藥名發給江楓,讓他去買。”傅斯年吩咐道。
“好的。”白見深掏出手機,給江楓發消息。
容齊看着這一幕,端起手中的酒杯,一口悶了。
他怎麽感覺,傅斯年就是在秀恩愛呢!
真是懷疑人生!他竟然能吃上傅斯年發的狗糧,還是這麽新鮮熱乎的。
他又想給他爺爺燒紙了!
服務生把容齊要的酒拿了過來。
容齊接過,放到時淺面前,“淺淺妹妹,你喝這個酒,比上一次的好喝,是我特意留的。”
時淺立即搖頭,“不,我今天不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