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時淺都覺得傅斯年小題大作了。
“可能是上火了,沒事的,多喝點水就好了。”她随口回應道。
其實,是她太過擔心媽媽的事,心裏暗自着急。
“明天中午讓進安接你回家吃飯,家裏吃的清淡一點。”傅斯年又道。
劉易銘聽着這句話,立即判斷時淺和這位傅先生住在一起。
“真的不用,我中午來回跑也不方便。”時淺連忙搖頭,她真想馬上結束這個話題。
傅斯年的關懷,讓她透不過氣來。
突然,傅斯年朝她湊近了一些,“這會好些了嗎?還疼嗎?”
時淺強忍着疼痛搖頭,“不疼了。”
傅斯年突然伸手捏着她的小臉,“張開嘴我看看,是不是有蛀牙。”
時淺:!!!
傅斯年是瘋了嗎!大庭廣衆之下要看她有沒有蛀牙!
屋裏的人紛紛把目光轉向别處。
誰說傅斯年冰冷無情,如萬年雪山一樣,終年積雪不化來着!?
這不是化了嗎?都化成了一灘春水了!
傅總不愧是傅總。
這波狗糧直接按頭灌啊!
時淺用力掙脫傅斯年的手,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一樣,暗暗瞪了傅斯年一眼。
不知道傅斯年今天是怎麽了?行爲舉止都有些奇怪。
傅斯年轉身朝劉易銘看了一眼,恰好捕捉到劉易銘眼中一閃而過的神情。
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有一絲硝煙味暗自彌漫。
劉易銘感覺,傅斯年就像一個危險的獵人鎖定着獵物,不容他人侵犯觊觎。
這個獵物就是時淺。
可是,時淺不是叫傅斯年叔叔嗎?
看時淺對傅斯年的态度明顯不是戀人!
傅斯年對時淺這麽圖謀不軌,時淺知道嗎?她喜歡傅斯年嗎?
突然,燈光熄滅了。
時淺頓時緊張起來,一把抓住傅斯年的胳膊。
傅斯年的唇角不由自主上揚了一個弧度,反握着時淺的手,朝她靠近。
時淺感覺到他的氣息,熾熱的噴在她的脖間。
她想躲,但是手在他的手裏握着,躲不開。
“加怕,有我在。關燈是爲了觀看效果。”傅斯年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磁性的嗓音讓時淺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其實,傅斯年天生的嗓音條件也特别好,特别是他低聲說話的時候像個低音炮。
說完這一句話,傅斯年并沒有離開,頭幾乎枕在時淺的肩膀上。
雖然燈光熄滅了,但是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劉易銘還是能借着遠處的燈光投射來的昏暗光線,看到傅斯年的時淺的輪廓。
傅斯年簡直就像一頭狼!
劉易銘不由自主的握緊了雙手。
時淺伸手擋着傅斯年,她那點微弱的力量,起不到任何作用。
“傅少,你能不能坐遠一點?”時淺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你不是怕黑嗎?”
“剛剛突然關燈吓了我一跳,我現在好了。”
“是不是怕我們太過親密,你的小男朋友吃醋了?”
“他……他不會誤會的。”時淺心裏猶如擂鼓,硬着頭皮回答。
“是嗎?”傅斯年的語氣帶着一絲輕笑。
突然,咬上時淺的耳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