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看,是一雙修長的美腿……嗯,真白。
光是一個背影,都足夠引人無限遐想。
時淺轉過身,朝浴室走去。
沒一會,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傅斯年擡起手用力的搓着自己的手指,仿佛自己受到了多大的玷污,可是,腦海裏又不禁浮現出她柔軟的手指帶來的觸感。
他用力的捶了一下床。
該死的!他竟然輕易就被她撩起了一股火!
她昨天晚上就是這樣侮辱了他嗎?
今天晚上她要是再敢碰他,他絕不會放過她!
時淺洗完澡,穿上了自己的睡衣。
純棉的卡通長袖長褲,寬松舒适。
她将自己的電腦拿出來,坐在沙發上,房間裏頓時響起啪啪的打字聲。
她雖然辦了休學,但是學業也沒有落下。
她在華戲修的是雙學位。
主攻的是表演,其次是戲劇影視導演專業。
和她一起入學的同班同學好幾個都已經開始接戲了,成了新晉小花,能拿得出一兩部作品。她試鏡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不過全賴她有一副好噪音,在配音界已經有了屬于自己的一席之地。
她被一個節目組看上,受邀參加《天籁盛宴》的節目。
媽媽卻突然查出腎病。
她不得不放棄這一次的機會,專心給媽媽治病。
《天籁盛宴》第一期已經結束了,節目大火特火,也順帶着,捧紅了幾個新人。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時淺的心裏有一些失落,不過,在她的心裏什麽都沒有媽媽重要。機會,以後還有,她現在一心想照顧好媽媽。
忙了近兩個小時,時淺關了電腦,起身去關燈。
她将最亮的幾盞燈關掉,屋内的光線立即陷入昏暗。
傅斯年聽着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神情繃緊。
才平息不久的火,突然又着了起來!
他現在的狀态,仿佛身體與精神分成了兩個獨力的個體,互相抵抗,形成了兩個極端,誰也不屈服誰!
“傅斯年,晚安。”時淺爲他掖了掖被角,轉身朝沙發走去。
傅斯年聽着她遠去的腳步聲,緩緩松開握緊的拳頭。
心裏一緊一松,情緒就像過山車一樣。
從他出生到現在,還沒有什麽人,什麽事,能讓他有這麽強烈的情緒波動!
算她還有點禮義廉恥,沒有對他做什麽過分的事!不,一定是因爲安了個攝像頭。所以,她才沒有對他下手。要不然,她也不會讓白見深給她查排L期!
這一夜,時淺睡的很安穩。
傅斯年幾乎沒睡。
那股火不知道怎麽的,就像春天的野草,燒不盡,還不停的死灰複燃……
一定是他昏迷了三年,大腦受到了創傷還沒有恢複正常,所以,他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不用擔心,過不了幾天,他就不會這樣了,他一定能恢複正常。
他這樣安慰自己。
第二天一早,時淺吃了早餐就去醫院陪媽媽。
白見深打開電腦,例行檢查。
當看到電腦裏的數據時,一口咖啡噴了出來。
“刺激!”
這一晚上傅少究竟經曆了什麽!
他想點開電腦裏的攝像頭數據。
可是,他不敢。
要是他看了,估計會被傅少直接滅口!
他可不想英年早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