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緻遠說完看向秦昭昭。
“昭昭,哥哥是不是很讨嫌?”
秦昭昭眼神一閃,她溫和的安撫林緻遠。
“緻遠哥哥說什麽呢,在我心裏,你永遠不讨嫌,對我頂頂好。”
林緻遠寵溺的揉了揉秦昭昭腦袋。
“喜歡聽你這麽說。”
沈司乘看着林緻遠和秦昭昭之間親密的樣子,他眼裏淬了冰,垂下的雙手緊握成拳幾次又松開,似是在努力控制情緒。
秦昭昭和林緻遠分别之後,她坐在了沈司乘的副駕駛座。
她拿着手機翻看着新聞,熱搜上面傅氏集團的股價狂跌,各種集團醜聞被曝光,輿論都在讨伐傅氏集團。
她挑了挑眉頭,難怪李青青近期沒來刁難她,原來傅氏集團被針對的這麽慘,所以李青青已經忙的焦頭爛額顧不上她了。
至于傅心寒,上次看到他的新聞是斷手,這次傅心寒出車禍了,腿斷了。
真的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當初他們母子逼着她下跪,如今他們母子猶如喪家犬一樣。
她的視線鎖定在了慕氏集團的新聞上。
因爲甯社是慕庭州的産業,所以甯社沒有報道任何慕家的負面新聞,倒是報道了一些正面的,可正面的新聞猶如一顆石子丢在大海裏連漣漪都沒有泛起,倒是負面新聞讓慕家損失極大。
不知道爲什麽,她腦中出現李青青前些日子強迫帶走自己的那一幕。
她下意識轉頭看向開車的沈司乘。
他側顔臉龐線條完美,削薄的唇緊抿成線,近距離讓她看清楚他下壓的嘴角,顯得他整個人都冷冽又強勢。
他還是這麽好看,還是讓她移不開眼。
李青青說他是沈氏集團總裁。
他真的是嗎?
當這個念頭再次出現在她腦中的時候,她心裏嗤笑了一聲。
沈司乘的底細她不是都查清楚了嗎,他就是個普通的小經理。
紅燈停下,沈司乘轉頭看向秦昭昭。
正在看着沈司乘的秦昭昭沒有想到他會忽然看向自己,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對,看的她心頭一顫,急忙移開了視線。
沈司乘見秦昭昭看都不屑看自己,他眼底閃過一道苦澀。
一路上,他們兩人誰都沒有說一句話。
到家後,秦昭昭癱靠在沙發上,緩一緩今天的疲累。
沈司乘端着一杯蜂蜜水走到秦昭昭面前。
“晚上吃的太辣,你喝點蜂蜜水清清膩。”
秦昭昭聽着沈司乘清冷的聲音,她慢慢睜開雙眼。
映入她眼簾的沈司乘俯身靠近自己,他眼神深邃的凝視着她,他骨節分明的手裏端着蜂蜜水呈着遞杯子的姿勢。
她遲疑了片刻,從他手裏接過水杯。
水杯中的蜂蜜恰到好處,清甜不齁,是她喜歡的口感。
“謝謝。”她道謝後又喝了幾口放下桌上,“我先去洗澡,晚些你再洗。”
沈司乘:“好。”
秦昭昭回卧室拿了睡衣,走到客廳看着沈司乘還站在原來位置。
“你站着做什麽?”她抿了抿唇主動開口找了話題,“坐下來休息會。我洗澡很快的,馬上你就可以洗澡了。”
“好。”沈司乘坐在沙發上,貓跳到他腿上,他大手輕輕地撫着貓。
秦昭昭看着沈司乘乖順的樣子,眼神帶着複雜。
她本想再找個話題,卻想到時間太晚,不能耽誤時間,就走向洗手間。
沈司乘的視線一直在秦昭昭身上,他在秦昭昭正關門的時候開口:“你身體還沒有恢複過來,洗澡的時候盡量避免傷口,要是哪裏不舒服你告訴我。”
秦昭昭關門的動作一頓,她望着站在燈光下的沈司乘。
燈的光芒爲他鍍上一層神聖的光芒,他清冷的好似天上谪仙。
他就這麽看着她,明明清冷漆黑的鳳眸不帶一絲情緒,卻似有魔力一樣看的她心跳加速。
她心跳的太快,快到讓她有種不好的感覺。
“恩,我會注意。”她心如鹿撞,面色如常看似很随意的應了一句就關上門。
沈司乘定定地看着關上的房門,懷裏的貓忽然叫了一聲,讓他垂眸看去。
“十一,你天天都在睡覺,就不能幫我哄昭昭開心嗎?”他撫着貓的腦袋,“昭昭很喜歡貓,非常喜歡,你不讓她抱就算了,還要抓她,真希望你乖一些,讓她抱你,你哄哄她……”
他眼中出現苦澀,聲音艱澀的說:“要是她對貓的喜歡分我一絲也好……”
秦昭昭洗好澡看到沈司乘一愣,因爲沈司乘跟望夫石一樣抱着貓站在原地沒動過。
他反常的讓她有點不解。
可她想到慕妍和沈司乘之間的親密舉動,又想到他們兩人本就是假結婚,心裏對沈司乘升起的所有情感都被她強壓了下來。
“我洗好了,也沒事。”她主動打破安靜,“你可以去洗澡了。”
她經過次卧門口的時候,腳步頓了一下。
“媽是不是以後都不回來了?”
顧青曦要是不回來,沈司乘可以住回次卧,不用再和她睡一起了。
沈司乘抱着貓的手猛地收緊,似是察覺到秦昭昭的想法,他立刻說:“媽行李都在,随時會回來。”
秦昭昭了然,“媽要住多久?”
沈司乘:“不知道。”
秦昭昭喜歡顧青曦,何況房子也是沈司乘的,顧青曦要住,她自然說不出驅趕的話,隻能維持現狀。
“我困了,先睡了。”
沈司乘:“好。”
秦昭昭睡意朦胧的時候,身邊床墊下陷,随之而來的是沈司乘身上雪冷香幽幽地傳來,讓她知道沈司乘躺在自己身邊。
房間的燈還亮着,沈司乘轉頭看向身側的秦昭昭。
近距離,讓他看到她脖子上外露的吻痕,她領口的一顆扣子沒有扣,露出她鎖骨之下的雪白,雪白上印着的吻痕,看的他呼吸亂了。
秦昭昭身上的痕迹都是他情動的時候留下的。
她沒穿衣服的樣子,他看過,也清楚記得她身上的印記,所以他知道她雪白的痕迹都是自己所留。
他不受控制的響起那激烈的一夜,她在他的身體之下,叫的嗓子都壓了。
他越想,身體就有了本能的反應,呼吸又粗又重,在這寂靜的夜裏格外的明顯。
因爲強忍,他的額頭已經沁出一層薄汗。
下刻,他掀開被子下了床……
秦昭昭睜開一雙惺忪的雙眼望着沈司乘,“你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