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但朱厚熜希望朱載坖不要把戒色改成劫色就行了。
沒辦法,在個人品德上,自己這位便宜好大兒朱載坖就是這麽沒有節操,要是有節操的話,也真不至于縱欲過度而亡。
朱厚熜可以理解年輕人兩天一次,甚至一天一次。
但理解不了年輕人一天三次。
這有點太過于強大了,難怪能夠縱欲而亡。
而朱載坖見到朱元璋、朱厚熜和朱棣都看着自己,不由尴尬的笑了笑,立馬站在一邊。
而正當朱載坖以爲沒自己事兒的時候,便聽到了朱厚熜忽然傳來死亡宣告:“戚繼光還在你那邊吧?海瑞也在?”
“是的,父皇。”
雖然眼前這位父皇看起來小了很多,但朱載坖絲毫不敢大意,連忙對着朱厚熜拱手行禮,态度恭敬無比。
而見朱載坖露出這樣的神情,朱厚熜卻是微微擺手,接着便道:“打包一下,送來天樞界,朕有大用。”
本來就是嘉靖朝的名臣。
現在調回來也不錯吧?
朱載坖那邊的隆慶朝,國泰民安,他幹的也挺好的,戚繼光、海瑞這等名臣放在他那裏,有點浪費了。
當然,高拱、張居正等,朱厚熜還是不要了,畢竟總不能給朱載坖的隆慶朝搬空吧?
而聽到了朱厚熜的話語,朱載坖撓了撓腦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隻能應聲稱是。
畢竟,他不知道天樞界是哪兒。
但無所謂,坐過去就懂了。
而在朱載坖離開之後,朱瞻基的身影也出現在了朱厚熜身側,對着朱厚熜低聲道:“嘉靖帝,朕這次打算一口氣交付五萬白奴……”
朱瞻基的心情是激動的。
這是最後一次交付了。
交付之後,他欠朱厚熜的一切款項都能夠被還清,從此之後無事一身輕了!
朱瞻基想到這裏,開心至極。
朱厚熜聞言,悠悠道:“宣德帝,不知道你對擁有武技的奴隸怎麽看?”
“那簡直是奴隸中的奴隸啊!”朱瞻基眼前一亮。
“能調教好嗎?”
朱瞻基眼前一亮:“當然可以,朕專門幹這個的!”
“好,朕的手裏,有匈奴俘虜不少,未來可能還有羯、鮮卑,這些都是畜生,随便用。”朱厚熜冷聲道。
鮮卑人,在八王之亂時,幽州刺史王浚引進慕容鮮卑來對付成都王穎,慕容鮮卑乘機大掠中原,搶劫了無數财富,還擄掠了數萬名中原少女。
回師途中一路上大肆奸淫,同時把這些中原少女充作軍糧,宰殺烹食。走到河北易水時,吃得隻剩下八千名少女了。
王浚發現後,要慕容鮮卑留下這八千名少女。
慕容鮮卑一時吃不掉,又不想放掉,于是将八千名少女全部淹死于易水,易水爲之斷流。
羯族人,專業吃人戶。
史載他們行軍作戰沒有糧草,擄掠中原女子作爲軍糧,羯族稱中原女子爲‘雙腳羊’。
夜間奸淫、白天則宰殺烹食。羯族的血債實在太多,在他們所建立的後趙政權中,漢民族幾乎到了滅族的邊緣。太子石邃比他爹石虎還要令人發指,如果說石虎是殘暴荒淫的話,這個二十幾歲的青年隻能以變态來解釋。
他在自己府上閑着無聊的時候就帶着刀亂竄,碰到自己的侍女就把她的頭砍下來,擦幹淨血放到盤子裏面做成工藝品和部下觀賞。
最令人不可思議的是,石邃笃信佛教,他命令他所擄掠的漢族女子做尼姑,碰到漂亮的就先和她交配,然後就把這個倒楣的尼姑身上的肉割下來和牛羊肉混着煮,還把這種食品賞賜給部将吃,讓他們猜測是什麽原料做的。
冉闵滅亡了後趙政權之後,一次解放被擄掠的漢族女子達二十萬,這些漢族女子不是被擄去作妻作妾的,而是作爲‘雙腳羊’一樣的家畜。
随時随地被奸淫蹂躏,也可能随時随地被宰殺烹食。
有五萬多少女這時雖被解放,但也無家可歸,被冉闵收留。
後來冉闵被慕容鮮卑擊敗,邺城被占。
這五萬名少女又全部落入慕容鮮卑的手中,慕容鮮卑奸淫污辱,又把這五萬名剛剛脫離羯族魔爪的可憐少女充作軍糧,一個冬天就吃了個幹淨,邺城城外這五萬名少女的碎骨殘骸堆成了小山。
有人說冉闵是三姓家奴,令人不齒。
也有人說冉闵實在是被逼無奈,胡人不信任他,隻能殺胡。
但無論冉闵的行爲如何,君子論迹不論心,他都是在那片時代,拯救了不少漢家希望的英雄人物。
相比于羯族人和鮮卑人,匈奴人倒是顯得格外‘仁慈’。
雖然也吃人,雖然也幹壞事兒。
但卻沒有羯族和鮮卑那麽令人發指,他們吃人的頻率不是那麽高,基本上都是沒糧食了才會這麽幹,而且在劉淵的約束下,還是有一定道德水平的。
對于羯族人和鮮卑人,朱厚熜是無論如何,也要把他們趕盡殺絕!
不,要把他們發爲奴隸,進行最爲危險的探井等工作,讓他們日夜不停的工作,最終勞碌緻死!
當然,在當年那個年代,也有不少漢人将領這麽搞。
比如大名鼎鼎的張方,不過張方現在已經死了,沒什麽說的。
逃到江南去的那些人,也個頂個的畜生。
西晉末年的這些個家夥,朱厚熜是不打算留太多,隻能将在亂世中的一些道德楷模留下。
其餘人,盡數清理幹淨!
這個世界病了,那麽就讓這個世界恢複成它該有的樣子。
而聽到了朱厚熜的話語之後,朱瞻基不由爲之興奮了起來,當即搓着手,開口道:“嘉靖帝,怎麽算?”
“六三開,朕六你三。”朱厚熜淡定道,“一百個奴隸,有六十個給朕,三十個給你。”
“這不還有一成嗎?”朱瞻基錯愕。
“當然是分給其他皇帝了,你想咱倆獨吞?”
朱厚熜斜眼看了一眼朱瞻基後,接着又道:“宣德帝野心這麽大啊?”
“沒這意思。”
朱瞻基尴尬的笑了笑,接着又道:“但如果是訓練這樣的奴隸,可是需要一定的……時間,而且估計訓練傷亡很重,希望嘉靖帝能夠有個心理準備。”
“都死完了也沒事兒。”
朱厚熜随口說着。
對他而言,就是如此,都死幹淨了和他也沒什麽關系。
匈奴人中,倒是有不少幹淨的,可以收下當狗。
不幹淨的,那就送去宣德改造基地,練死算了。
而聽到了朱厚熜的話語,朱瞻基當即點頭,一旁的朱元璋和朱棣也高度注視着一點。
畢竟對于他們而言,這件事情對他們也照樣有益。
而另一邊,朱載坖已經找到了朱由檢身邊,就往朱由檢身邊那麽這麽一坐,讓朱由檢汗流浃背了。
原本還算和朱由檢坐得比較近的朱常洛已經默默離開了,隻剩下朱載坖和朱由檢兩人坐在那裏。
朱載坖看着朱由檢,朱由檢也感到壓力很大。
緊接着,朱載坖便直接開口道:“怎麽說?”
“太爺爺,問題有點嚴峻……”
朱由檢尴尬地開口:“您有什麽問題嗎?”
朱載坖淡定開口:“講講未來的曆史,朕那邊現在是隆慶五年。”
朱由檢,現在已經輕車熟路了。
自然沒有絲毫猶豫,開始侃侃而談,講起了大明朝後面幾個皇帝的曆史。
皇爺爺,朱翊鈞,最大戰犯!
父皇朱常洛,啥也沒幹!
皇兄朱由校,選朕當皇帝,是個明君!
朕,雖然亡國了,但還是有原因的,望周知。
總而言之,朱由檢自然是摻加了一些私貨。
畢竟在這個時候,朱由檢如果不摻私貨,他很有可能會被打死。
畢竟大明皇帝,還是很在乎自己祖宗基業的。
你跟任意一個皇帝說,王朝覆滅在我手裏,那都會遭受一頓毒打……
所以,朱由檢善用春秋筆法。
他沒有說謊,隻是将語言的藝術發揮到了極緻。
聽着朱由檢的話語,朱載坖陷入了沉思。
“行了,今天就到這裏吧。”
忽然間,朱厚熜的聲音出現在了朱載坖的耳畔,而朱載坖聞言,還不等他有什麽反應,卻見其他大明皇帝都站了起來:“群主不在也能開會,諸位自便,朕回去還有些事,就不在這裏了。”
說罷,朱厚熜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這裏。
甚至都沒有和朱載坖多說什麽。
而朱載坖見狀,十分驚愕。
而很快,朱元璋則是笑眯眯的道:“厚熜既然走了,那咱們幾個繼續唠。”
見太祖皇帝如此和藹可親,朱載坖内心不由爲之一松,緊接着便聽到了朱元璋的一聲厲喝:“朱載坖出列!”
朱載坖被吓了一跳,下意識的站起身來:“到……到,太祖爺有何吩咐?”
“剛才你爹在這兒,咱不好意思訓你,現在你爹走了,讓咱好好的來訓斥訓斥你,你都幹的什麽荒唐事兒!”
朱元璋冷哼道:“對,還有朱佑樘呢!朱佑樘和朱厚照呢,也給咱出來!”
“咱一生英武,怎麽會有你們這群後代!一定是朱棣的問題!”
一旁的朱棣尴尬一笑。
算了,你愛說啥說啥。
誰讓你是太祖皇帝,是俺爹呢。
……
疲憊的隆慶皇帝朱載坖在經曆過長達三十分鍾的訓斥之後,返回了屬于自己的位面,隆慶朝。
隻不過朱載坖的表情,顯然是不太開心的。
他剛才被朱元璋、朱棣、朱高熾、朱瞻基……等等,一切比他大的長輩指着鼻子罵。
除了朱标、朱允炆和朱祁钰之外,都在罵他。
原因很簡單。
在朱厚熜看來,朱載坖隻是私德有問題,改了就好。
但在大明皇帝眼中,是朱載坖這個人有問題!
他竟然,不躬廟祀!
這是什麽罪名?這是沒把他們這些祖宗放在眼裏啊!
這件事情非常嚴重,所以才會緻使朱載坖被群起而攻之,而朱載坖也不敢反駁,隻能唯唯諾諾。
畢竟這事兒,真是他的問題。
不過就算不是他的問題,面對祖宗的訓斥,他也不敢回話啊。
不過好在,時間到了。
想到這裏,朱載坖才重重地松了口氣。
還好到時間,群會議結束了,不然朱載坖覺得自己都能被罵到天黑。
不過就當朱載坖這麽作想的時候,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個晃動。
【有人@了你。】
朱載坖:???
朱載坖不明白,順手打開了這個東西,立馬就看到了一個聊天框。
一瞬間,朱載坖頭皮發麻。
還能這麽罵啊?
朱載坖不敢吱聲,隻能唯唯諾諾。
很快,朱載坖才嘗試輸入了起來。
【大明穆宗隆慶帝朱載坖:列祖列宗,先停一停吧。不肖子孫還要去給父皇執行任務呢。】
在古人的标準來看,他是真的‘不肖子孫’。
而見到朱載坖這麽說,原本刷屏的話這才停下來。
見此情況,朱載坖才松了口氣,立馬吩咐道:“去,把海瑞從老家喚來,把戚繼光也招來!”
海瑞這個時間,得罪高拱,因此遂因病引退,回到瓊山老家過日子了。
而戚繼光,此刻是邊防大将,負責薊州、昌平、遼東、保定的練兵事務。
他們兩個,倒都不在京城。
聽到了朱載坖的話語,那太監一愣,接着便呆頭呆腦的問道:“陛下,那江南的秀女……”
“什麽時候了,還在這兒江南的秀女!”
朱載坖憤怒至極,直接大聲呵斥道:“讓她們在後宮等着,朕要調心養元!讓海瑞、戚繼光來京,就說先帝想他們了!”
太監:?
啊?
把海瑞、戚繼光叫回來,賜死啊?
太監一時之間都懵了。
完全不知道是個什麽情況,如此機密的事情,好像隻是陛下随便一拍腦門想到的?
這……
他也不敢問,他也不敢說。
而朱載坖現在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奇異性,見太監神色怪異之後,才緩過神來,開口道:“不是讓他們殺身成仁,是……诶,這個該怎麽說呢?!”
朱載坖一下子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奴婢懂了,陛下想讓海大人和戚将軍叩永陵,谒先帝!”(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