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話說的有點誇張了,紫花确實是飄落了,但割取的不是無辜人的性命,但凡害了我孩子的人,無一存活。
之後我就離開了東方皇朝,再之後的事情你們應該知道了,我幾乎被所有領域追殺,我想這肯定和東方平有關。
當年我被圍剿,舍棄了一隻本命蠱才得以逃出生天,但沒有看到我的屍體,還是有不少的人在尋找我的蹤迹。
說到這裏就不得不提到我和五毒老祖之間的淵源了。
在這之前,我并沒有去過毒瘴山谷的核心區域,雖然都說裏邊住着傳說中的蠱族老祖,但我對此并不是很相信。
我想如果真的有這麽一個老祖存在的話,爲什麽在蠱族人受到欺辱的時候不站出來保護大家,如果蠱族真的有這麽一位主宰級的存在,這片大陸上任誰也不敢小瞧了蠱族。
所以我隻以爲毒瘴山谷的核心有着某種極其危險的毒物,但逼于無奈我隻能越走越深。
然後我就看到了我此生很難忘記的一個場面,陽光照射在這片荒瘠的土地上,一條過于清澈的溪水旁,一隻蛤蟆正在欣賞着自己的美貌。
然後他對我說:小丫頭,雙生蠱千世難求,你就這麽弄死一個太可惜了。
我當時就跪了,我知道傳說中的蠱族老祖是真的存在,不管他是什麽樣的形象,都不能阻止我對他的敬仰。
老祖當時長歎了一口氣,幫了我一把,把我幾乎已經死掉的本命蠱變成了奄奄一息的樣子,雖然也是出氣多進氣少,但好歹算是保住了命。
老祖跟我說想要恢複本命蠱一定要回到我的蠱洞裏悉心飼養,老祖給我列了很多天材地寶,這麽多年,我改顔換貌找齊了幾乎所有的天材地寶,我的本命蠱也幾乎回到了巅峰時期,隻差最後一味淨靈草,你也幫我得到了,可以說我現在已經超越了當年最巅峰的時期,我覺得即便是對上東方平也未必沒有一戰之力”,紫花蠱女把自己的故事全都講了出來。
江思綿三人不解,既然已經和東方平沒有了關系,爲什麽還要去找他呢,一旦被東方平發現紫花蠱女還存于世,對于紫花蠱女來說又是一場危機。
紫花蠱女搖搖頭,“我必須要去找他,他手上有我最珍貴的東西”。
“什麽東西比本命蠱還珍貴?”清尊道長忍不住問道。
紫花蠱女眼神悲傷起來,“蠱珠,我那未出世孩子的蠱珠,我們蠱族人的蠱珠是胎裏帶來的,三個月的時候就會形成屬于自己的蠱珠,我的孩子是五個月的時候沒的,我想東方平一定從她身體裏拿出了蠱珠,畢竟蠱珠格外珍貴,帶在身上更是可以驅邪避兇功法大成,即便是對于主宰也有着緻命的吸引力。”
紫花蠱女的話簡直是水入油鍋一般炸了三人一臉。
江思綿:這個臭不要臉的老東西,居然幹出這種事,紫花姐姐你不用多說,到時候你一個眼神我就動手!
蠱娆:嗚嗚嗚,寶寶實在是太可憐了,紫花前輩,我一定會幫助你的,我的本命蠱可是也不弱呢,打不過他也惡心死他。
清尊道長:沒想到世間竟有如此無情無義之人,紫花姐姐,之前我對你猜忌過多,實在讓我羞愧,請受我一拜。
紫花蠱女一陣無語,要是早知道說出來會引起幾人這種反應,紫花蠱女甯願把這些憋屈事兒還是憋在心裏好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說出來以後,确實是舒服多了。
最讓紫花蠱女感動的還是繡妹貼心的話,“紫花娘親,以後繡妹就是你的孩子,你就不需要再傷心了”。
紫花蠱女緊緊的抱着繡妹,她不會把繡妹當成自己未出生孩子的替代品,繡妹就是繡妹,是獨一無二的。
想到這裏,紫花蠱女突然想起了繡妹的真實身份,于是對着江思綿說道:“到時候你留下一瓶血給我,繡妹每個月還是需要你的血液,喝完了以後我再去找你拿”。
……
“好的”,江思綿點了點頭,怎麽有一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自己本來是想把紫花蠱女拉到自己這邊,怎麽拉着拉着把繡妹給搭進去了。
不過看到繡妹和紫花蠱女在一起溫馨的畫面,江思綿也是由衷的爲兩人感到高興。
就連清尊道長都被感動了,對着江思綿說道:“沒想到你竟如此有情有義”。
蠱娆沒好氣的給了他一腳,“不會說話你可以不說”。
而最近一段時間清尊道長似乎被蠱娆踢上了瘾,一天不挨罵挨踢他都難受,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毛病。
幾人了解了紫花蠱女的過往以後,知道她真的不是冷血無情的人,讓還以爲自己背叛了仁義道德的幾人松了口氣,要不然你說自己這一路追着紫花蠱女屁股後邊,紫花娘親,紫花前輩,紫花姐姐喊個不停的。
一旦哪天紫花蠱女大開殺戒,自己一定會悔恨萬分。
現在好了,心結解開了,幾人一路上的氛圍也變得歡快了起來。
就在走道距離東方皇朝不遠的地方的時候,紫花蠱女突然皺了皺眉停了下來。
其他幾人立馬擺起了準備作戰的架勢。
“紫花前輩,你是不是感覺到了有敵人在逼近?”蠱娆說道。
“能不能判斷出對方有多少人,實力如何?”江思綿說道。
“咱們是戰還是走,是進還是退?”清尊道長也緊跟着問道。
紫花蠱女簡直沒眼看,不是這幾個家夥有毛病吧。
但紫花蠱女還是耐心的給她們解釋了一下不是什麽敵人的問題,是金蟬蠱出了問題。
“金蟬蠱?!它怎麽了?哪兒不舒服?我的大寶貝啊,你可千萬不要吓唬我啊”,清尊道長感覺自己呼吸都不順暢了。
江思綿看着清尊道長那張谪仙般的臉作出這種表情時,心情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嫂子,你說我當時怎麽看上這麽個沒腦子的家夥?”蠱娆湊過來瞧瞧說道。
江思綿撇了她一眼,“腦子不夠顔值來湊,說到底,隻能證明你是個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