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鄭氏久久等不到蘇妙菡金玉寶的身影,出來尋她們,這才好說歹說将蘇妙菡勸進了府裏。
金玉寶帶着蘇妙菡回了侯府給他們倆準備好的房間。
“文軒所說的險些丢了性命的事兒,是什麽事兒?”扶着蘇妙菡在床上坐下後,金玉寶直截了當就文說。
蘇妙菡被問住,“信紙就那麽點兒大,文軒怎麽可能在信中說得清楚?”
“那就是說,你根本不清楚事情的始末緣由了。”
蘇妙菡緊抿着嘴,不說話。
金玉寶繼續又道:“你是文軒的親姐,你收到文軒的信,擔心文軒,爲文軒感到氣氛,我可以理解。”
“可元寶也是我的妹妹,我作爲兄長,在這種情況下,定然是要維護我妹妹。”
“到底誰是誰非,我會去找元寶問個清楚。”
蘇妙菡馬上阻攔:“不許去!找她問什麽,人家位高權重,估計早就記不得這檔子‘小事兒’了。此時再翻出來說,讓她笑話我蘇家人心眼小麽?”
金玉寶深深看了眼蘇妙菡,什麽話都沒說,轉身離去了。
片刻鍾後,書房裏。
元寶聽完金玉寶的話,直接氣笑了。
“五哥哥,你知道蘇文軒做了什麽事兒麽?”元寶環手胸前,“他去狎妓,用蠟油毀了人妓女的臉,然後不想給妓女贖身賠償。人家青樓的人深更半夜的,直接找到了侯府來!”
金玉寶錯愕不已,羞愧得垂下了頭。
元寶大緻猜想出了事情的始末緣由,推測道:“估計蘇文軒是氣不過,所以用春秋筆法寫信回去給他姐姐告狀了吧。”
“看到五嫂懷有身孕的份上,我也不跟她計較這些。你回去跟她說一聲,讓她不要再這樣不分場合的發脾氣就行。”
“二哥哥婚事臨近,别讓她再鬧出什麽笑話來。”
金玉寶點頭,“嗯,我會跟她解釋清楚的。”
頓了頓,又替蘇妙菡解釋了一句:“你五嫂她也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待知道了真相,她定就收起自己的性子了。”
元寶沒有置否。
金玉寶走後沒多久,就有人來禀報,說金玉寶帶着蘇妙菡出門去了。
不用想,定是去找蘇文軒對峙去了。
蘇家給蘇文軒置辦的小宅子在京城西南邊兒。
京城寸土寸金,饒是蘇家家底不薄,也隻給蘇文軒置辦了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小宅院。
蘇父蘇母自進城後沒多久,就和金玉寶他們的車隊分開了。
這會兒早就已經到了蘇文軒的院子,心疼地拉着蘇文軒左看右看,說蘇文軒是胖了瘦了。
“姐?姐夫!你們怎麽來了!”蘇文軒一眼見到門口的身影,馬上高呼着掙開父母的手,朝蘇妙菡金玉寶奔去。
瞧見蘇妙菡神色不太對,他又硬生生在蘇妙菡金玉寶跟前幾步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一進屋坐下,蘇妙菡就恨鐵不成鋼地質問蘇文軒:“你去青樓狎妓?”
短短一句話宛如晴天炸雷。
小小的堂屋内充滿了風雨欲來的味道。
知子莫若父母,一瞧見蘇文軒那眼神躲閃,不敢回答的模樣,蘇父蘇母就知道去青樓的事情是真的。
“哎呀,妙菡,好色是男人本性。”蘇母爲蘇文軒說話道。
“娘!”蘇妙菡氣得都要從凳子上蹦起來了,“你知道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