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走了過去,四處看了看,最後目光定格在喬老太爺的身上,笑着福福身:“老太爺,好幾日未見,你身體可還好?”
“元寶,你小丫頭怎麽來了,方才我還聽人說你對這展銷會的鬥珠不感興趣,許是不看好,人啊還真是不禁念叨呢。”喬老太爺看見元寶,哈哈笑了起來。
元寶頓時誠惶誠恐:“這是哪裏傳出來的壞話,我怎麽可能對展銷會的珠蚌不看好?這裏的珍珠一個個光是看表象,就很不錯啊!喬爺爺可不能這樣污蔑我。”
就算心裏覺得這些珠蚌不怎麽樣,不符合自己的要求,元寶也絕對不會承認這樣的想法,她本來就是覺得,不感興趣罷了,沒有自己喜歡的珍珠,若爲了錢而賭,真是落了下乘。
她哪怕沾賭字,也不會是因爲錢,所以這時候迅速跟喬老太爺,以及周圍這些人解釋清楚。
“是我不想賭蚌罷了,覺得運氣前段時間用得差不多了,及時收手才是掙錢的王道。”
“原來如此。”
“我就說嘛,這些珠蚌我們瞧着品相都是很好的,不然也不會進展銷會。”
賭蚌攤位的老闆也松了口氣,好在元寶說了實話,不然他這一攤子的珠蚌,要砸手裏的。
世界上可沒有不透風的牆……
喬老太爺哈哈一笑:“那你這丫頭今天來,是又想賭蚌了?”
“不,現在我是想鬥珠。”元寶答道。
賭蚌和鬥珠是兩回事兒,前者跟珠蚌、跟自己賭,而後者是跟别人鬥,鬥誰開出來的珍珠更好。
而鬥珠,一般都是伴随着巨額款項的搏鬥,自然不容小觑。
鬥珠的規矩和尋常賭坊不同,講究的是三方制衡。
分别是左家、右家、還有莊家,顧名思義,左家和右家相當于是對賭的,而在中間的莊家,無疑是最危險的位置。
左右兩家對賭,誰開出來的珍珠更好,視爲勝者,而莊家要和勝者再鬥一局,若莊家輸了,按規矩要輸給左右兩家。
也就是說,左右對鬥,左家輸了,左家要給右家賭注。
右家再和莊家對鬥,莊家輸了,要把自己的賭注給兩家平分,且左家同樣要把之前約定好的賭注給右家,相當于,莊家一輸,第一局便屬于平局。
而若莊家赢了,兩家便要按照賭注的雙倍給予莊家,這也是爲什麽,元寶一開始就盯上莊家這個位置的原因。
來錢快啊!
喬老太爺聽到小丫頭要鬥珠,登時詫異了,“你這小小年紀,還懂得鬥珠了?這鬥珠可不僅僅是要給錢,還要把自己開出來的珍珠,贈予勝者。”
那可是血本無歸的呀,平時在賭蚌中傾家蕩産的賭徒,十有八九,是折在了鬥珠這玩法上面的。
沒想到元寶居然那麽大膽。
“富貴險中求嘛!沒準鬥完兩局,我一生都可衣食無憂了。”元寶笑。
喬老太爺打趣:“你之前賣珍珠的一百五十萬兩,還不夠你衣食無憂?罷了罷了,既然你這小丫頭要賭,那我老頭子跟你萬一把,做個對家!現在隻差個莊了,不知誰來呀?”
“不,喬爺爺,我才是莊家。”元寶笑眯眯的看着喬老太爺,莊家殺兩邊,還能雙倍拿錢,傻子才要做左右兩家。
喬老太爺愣住:“你這小丫頭比我想象中還大膽,莊家輸的幾率,十有八九啊!”
“在我眼裏,隻有輸和赢兩個可能性,沒有十之八九,喬爺爺,再找個對家吧。”
“我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