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郡主已經幫過我很多了,但我隻不過是想要一個保障。”秦雨雁哀哀戚戚道。
元寶等了一會兒,才沖她詢問道:“你想怎麽個保障法?”
“幫我約着見一見上官老爺子,現在上官珑躲着我,他們家和我家又徹底斷了聯系,郡主既然能從老爺子手裏,得到那麽多張展銷會的請帖,肯定有辦法,在上官老爺子面前說得上話。”
“可以,但這對于我而言有什麽好處,我并不缺那勞什子馬首是瞻的人,相反,我還蠻瞧不上這類人的。秦小姐要讓我幫忙,總得給些甜頭吧,我金元寶也不是你們秦家的狗,指哪咬哪。”
元寶冷聲喝道,感情是爲了讓她,去替秦家牽線搭橋啊?隻可惜,她要的從來不是畫大餅。
秦雨雁說得那麽漂亮,隻可惜最後,怕是一樣都兌現不了。
秦雨雁坐直腰杆:“郡主想要什麽?”
“當然是利益!看得到的利益,比如,幫你約見上官老爺子,不是不可以,一萬兩銀子一次,否則我堂堂郡主,爲什麽要給你當說客,畢竟你也别忘了,你們家曾經對不起我,我現在還肯坐在這兒,賞你臉說話,已經是破格了。”元寶喝完豆漿,吃完蝦餅。
“你先考慮考慮,要不要給我這一萬兩銀子傭金吧,我也不想讓你們家,給我當牛做馬,瘆得慌!”
“一萬兩銀子?這麽多!郡主你這分明是在強人所難,若秦家現在能拿得出一萬兩銀子,何必跑到展銷會這裏尋找機會?”
“你覺得多?”元寶可笑的搖搖頭,“跟我來,讓你看看海州是什麽樣子的。”
元寶從兜裏掏出幾塊銅闆,放在桌面上。
她也不占秦雨雁的便宜,什麽請客不請客的,犯不着讓個沒錢的人請客。
秦雨雁不知道元寶是什麽意思,快步跟了上去。
左拐右拐,走了好幾個巷子,元寶好似在打聽什麽。
不多時,她們就到了一處臨海的地方,周圍有好多鋪子,聚滿了男人。
當然,也有女子,不過是少數的。
“郡主帶我來這兒,是什麽用意,這裏又是何處?”
“賭場。”元寶指了指地上那些珠蚌,“海州人的賭局,和我們内陸不一樣,他們喜歡鬥珠。秦小姐不必有疑問,來跟我看看海州人是如何的,再考慮考慮,我提出來的一萬兩銀子,貴還是不貴。”
說完,元寶擠開人群走了進去。
秦雨雁沒有其他辦法,隻好忸忸怩怩的跟了進去。
剛走近,就聽到成千上萬兩的叫價。
“他們這是瘋了嗎?幾千兩銀子,就爲了買一顆珍珠?”秦雨雁弄清楚情況之後,瞪大了眼睛。
元寶淡淡笑道:“你覺得瘋了?可在海州,這是常态,這裏的商人,幾乎都願意拿成千上萬兩銀子,出來賭一顆珍珠,而秦小姐卻不願意花一萬兩銀子,來買一次秦家起死回生的機會。”
“鬥珠尚且有一半的幾率血本無歸,更何況,秦家偌大生意?”
元寶上前,腦海裏和銀子溝通了一下,選了店裏面架子擺放的一個河蚌,指着問掌櫃:“這珠蚌多少錢?”
“這是蚌王,售價三萬兩銀子!”掌櫃說。
元寶眼睛都不眨,掏了銀票,“我要了。”
“……”敗家女!
秦雨雁看着元寶花三萬兩銀子,就買了一顆珠蚌,眼睛都傻了。
可元寶出手買珠蚌,是何用意?
秦雨雁一時間猜不透,隻好站在一旁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