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忠,苗氏,你們夫妻倆真是、真是……”村長被拉到外面,火急火燎的。
終于可以進來主持大局了,結果看到劉仙花那慘樣,卻氣得直跺腳,說不出話。
劉仙花又作了什麽妖啊,不知道這夫妻倆在李子村是出了名的護短嗎?
苗氏虎着臉把兩個孫子拽出來:“來寶喜寶,不用怕,大膽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告訴村長。”
“村長爺爺,是這樣的……”
金來寶年紀稍微大一兩個月,說話也清晰,立馬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然後又着重強調道:“祖根他娘還打我妹妹的腦袋,就像這樣,啪啪啪的打!”
金來寶朝金喜寶的腦袋虛晃了幾下,但那小臉上的表情,可是完美複刻了劉仙花當時的兇狠,又猙獰又可怕。
“你這娃娃,咋胡說八道呢?
村長,小娃娃說的話不能當真,是,我是輕輕推了元寶一下,但絕不像這倆孩子說的那樣,用力打元寶的腦袋啊。
她畢竟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坨肉,我、我怎麽舍得打她?”
劉仙花怎麽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表達出對元寶的濃濃厭惡?
要是承認自己打了元寶的腦袋,苗氏這瘋婦,非把她的頭揪下來不可。
劉仙花緻力于扮演弱勢,苗氏瞧着她就覺得惡心,立馬把元寶的袖子往上一拉,露出那些結痂或者沒結痂的傷痕。
“你舍不得打?那元寶身上的傷從哪來的?劉仙花我告訴你,打從元寶過繼到我們金家開始,那就是金家的人,你沒資格管教!就奔着你打我家的娃娃這事兒,我報去官府,青天大老爺也照樣開堂審案!”
“哎喲喲,不可如此。”
村長急了,這要是鬧到對簿公堂,兩家的恩怨就變成全村的醜事了。
于是村長指着元寶身上的痕迹,冷聲問劉仙花:“劉氏,你還想怎麽狡辯!!”
“我、我……哎喲喂!欺負死人了呀,仗着我家男人斷了腿,一個個都想來逼死我們母子,那我去死好了呀,不活了……”
“哭哭哭,虐待小娃娃還有臉哭?
劉仙花我告訴你,鎮上大夫說元寶的腦袋受到重創,已經有些緩不過來了,你瞧,她現在都傻愣愣的,不會哭也不會說話了。
這事你們譚家得負責到底,還有她手背的傷,我們家光是買藥膏就花了二兩銀子,這筆錢你們譚家要是敢賴,呵呵,老娘就放火燒了你家的房子!”
苗氏翻了個白眼,霸氣十足的威脅道。
聽完這話之後,劉仙花面色鐵青,也顧不上裝哭:“二兩銀子?苗氏你想錢想瘋了吧,這麽想要錢,咋不讓你這五個兒媳婦去窯子裏張腿接客呢!”
二兩銀子?瘋了吧!元寶這災星的賤骨頭稱斤賣,都賣不了二兩銀子。
買個藥膏的事,頂多兩文錢,真當她劉仙花是冤大頭,随便訛了?
金家的兒媳婦們一聽這話,臉色也是極其難看。
包菊花最沉不住氣,三步并做兩步沖到劉仙花面前,整個拳頭塞進劉仙花嘴裏。
“我倒要看看你這臭婆娘嘴裏是不是能掏出糞,嘴這麽臭,吃了屎吧?”
“嗚嗚嗚——”
劉仙花伸手去撓包菊花。
包菊花另一隻手從身後摸出菜刀,架在劉仙花的脖子上。
“動一下我瞅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