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沒用多長的時間的便是來到了寒府外面,随後李管家便是把自己的來意與守門的家丁說了出來,守門家丁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便是進入書房之中像寒羅成禀告去了。
“李管家,我家老爺有請。”沒用多長時間,進去禀告的家丁便是走了出來,随即對着李管家微微一抱拳道。
“那就有勞了。”
李管家不由點點頭,随即便是跟随寒府中的家丁來到了寒羅成的書房之中。
一進入書房之中,李管家便是見到寒羅成正在書房之中閉目養神,左手不斷的輕輕敲擊着書桌,好像在想着什麽事情一般。随即,寒羅成好像是擦覺有人到來一般,暮然睜開雙眼,一道寒光閃過!
“嗯?李管家怎麽有空來寒府?莫不是城主有什麽事情要吩咐?”寒羅成見到李管家,不由疑惑一聲。
寒羅成在城主府中,也見過李管家幾次面,對李管家并不陌生。不過寒羅成之所以奇怪的是,這位李管家無緣無故來到寒府之中,恐怕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不然的話也不會是李管家親自而來。
“小人奉命前來送書信。”李管家見到寒羅成疑惑的摸樣,不由把懷中的書信取了出來,随即便是把書信遞給了寒羅成。
“嗯?”寒羅成接過書信,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李管家,不知道城主還有其他吩咐沒有?”
寒羅成之所以詫異,是因爲他與白發老者兩人早已經約定好了,共同抵抗這次一線天的叛亂,同時雙方共同注意叛亂之人的動向,一旦有什麽風吹草動的話,雙方便是立即聯手!
隻是令寒羅成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竟然會是李管家親自前來。
李管家不由點點頭,随即便是又道:“城主叫寒老,務必注意其中的暗中勢力,以免發生意外!”
“哦?看來城主必然是得到了什麽消息,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這樣說,不過既然如此老夫自然會是小心。”寒羅成聽見李管家的話,略加思索便是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如此,那小人便是告辭了!”李管家見到寒羅成知曉之後,不由告辭道。
寒羅成聽見李管家的話,不由對一旁的蘇管家道:“蘇管家,替老夫送送李管家。”
“是,老爺!”蘇管家不由點點頭,随即又是對李管家道:“李管家,請!”
李管家點點頭,便是與蘇管家一起離開了寒羅成的書房之中,随即依舊是絲毫不敢耽擱,一路便是來到了城主府中,便是把事情與城主說了一遍。白發老者點點頭,也不多說什麽,隻是依舊細細思索下一步計劃。
與此同時,寒羅成卻是一個人發愁了,眼下一線天的内奸依舊開始慢慢的運轉起來,如果不及早處理的話,一線天遲早會落一個尴尬的局面。隻是如今自己一方實力十分弱小,根本不可能與這股實力相抗衡!
寒羅成心中十分的清楚,雖然眼下自己這一方占據上風,不過這隻不過是表面上的現象而已。
現在唯一的期望便是骁勇鐵騎軍了,隻是不知道骁勇鐵騎軍現在人馬究竟在哪裏,能不能拯救這一場災難!寒羅成現在的心思已經開始慢慢亂了,有些急躁起來,也有一些不安起來。
“老爺,外面淩帥求見!”就在寒羅成在書房之中來回踱步的時候,忽然聽見門外家丁聲音。
“趕緊叫他進來。”
寒羅成聽見家丁的話,不由心中大喜,沒有想到自己正在擔憂的時候,關鍵的主力便是出現了,這如何不讓寒羅成心中高興?随即,寒羅成想了想,便是親自來到寒府外。
燈火下,金黃色的铠甲,冷峻的面容,從容不迫的神情,隐隐之中更是有一股無上的威嚴彌漫四野!此時卻是靜靜站立在寒府外,雙眼平靜如水,好像任何事情也不能使他的心情波動。
“天成,你終于來了,趕緊随老夫一起進入寒府吧!”寒羅成一出門,便是見到熟悉的身影,不由趕緊走上前道。
淩天成有點點頭,随即便是跟在寒羅成的後面,沒用多長的時間便是來到了寒羅成的書房之中。
寒羅成見的淩天成來了之後,不由親自搬了把椅子,示意淩天成做下道:“天成,想必一線天的事情,你也已經是十分的清楚了。”
淩天成也不客氣,便是坐在椅子上道:“沒錯,一線天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握之中,現在的一線天可謂是風雨欲來!”
“那就好,那就好!”寒羅成不由點點頭,随即又道:“如此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這次請你前來便是爲了消滅這一股反叛的勢力!”
“這個你自然不用擔心,骁勇鐵騎軍的職責便是守衛一線天的安全,隻要有骁勇鐵騎軍一天的存在,其他人或者是勢力就休想要進攻一線天!”淩天成聽見寒羅成的話,不由點點頭道。
“天成,此時恐怕并非那麽簡單!”寒羅成聽見淩天成的話,不由搖了搖頭,随即又是把城主的書信遞給了淩天成道:“你看了城主的這封書信,便是會明白所有的一切。”
淩天成見的寒羅成面色如常緊張,不由接過書信一看,随即雙眉便是微微皺了一下:“嗯?一線天之中,竟然會有這麽多世家投靠風家?!”
淩天成之所以皺眉,便是因爲信中的内容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置信了,一線天幾乎是半數投靠了風家,除卻一部分中立的世家,眼下也隻有百分之三十的世家願意聯手對抗風家!
這如何不讓人震驚?!淩天成不難想象,恐怕要是讓風家繼續經營十幾年的話,恐怕一線天遲早都會落入風家的掌握之中。那樣的話,一線天恐怕就會真正陷入了可怕的災難之中。
“是啊,沒有想到風家這些年來竟然會如此的膨脹起來,令人措手不及!”寒羅成見到淩天成摸樣,也不由長歎一聲:“唉,這些年來寒家的不斷沒落,也是其中的原因。”
淩天成不由沉默了,他自然是十分清楚。
寒羅成見到淩天成不語,随即又道:“這一切也許就是命數吧,要不是這樣的話,一線天恐怕也早就滅亡了。”
寒羅成心中十分的明朗,雖然說淩天成間接的使得寒家沒落,可是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淩天成才會去鎮守一線天,才會有了名震天下的骁勇鐵騎軍!
福禍果然是相互伴随,一切誰也說不清楚,到不明白究竟是誰對誰錯!
瞬間,兩人便是沉默了下來,整個書房之中不由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氣氛之中,兩人彼此相互看了一眼,随即便又是錯開了,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淩天成見的氣氛凝重,終于再次開口道:“還有其他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我便是先把其他之人安排好,随時準備進入一線天之中。”
“峰兒,現在已經在寒府之中,而且與瑞兒兩人相處十分不錯。”寒羅成沉默了片刻之後,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淩天成道。
淩天成聽見寒羅成的話,身體不由微微一震,好像有什麽話要說一樣,可是到了嘴中又是說不出來,隻覺得自己的嘴中一片苦澀。爲人父者,卻是從未有過盡一天的父親責任。
淩天成可以想象的出,自己那苦命的孩兒,不知道受了多少的委屈,受了多少的罪過才會走到今天的這一步!
“峰兒,如今可好?”淩天成終于是把嘴中的話,說了出來。
眼前的淩天成沒有了統帥骁勇鐵騎軍時的霸氣,也沒有了面對黑色身影之時的巍然不動,隻是一位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父親而已,一個關心自己孩子的父親而已!
寒羅成見到淩天成的摸樣,眼神不由黯然起來,這一刻不由想到了自己的女兒,想到了自己無情的拆散了自己女兒的父親。或許那時候的自己,的确是爲了自己女兒幸福着想,隻是自己終究還是沒有在意過女兒的感受。
“天成,當年之事都是老夫之過,若不是老夫自私的話,你們一家人恐怕生活的肯定是其樂融融。”寒羅成不由看着眼前的淩天成,眼神之中滿是愧疚的神色。
“哈,當年的事情早已經過去了,何必還記挂這麽多呢?我知道當年與月兒在一起,的确是讓你難做人了。”淩天成看着眼前的寒羅成,眼神複雜道。
淩天成忽然發現,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寒羅成,不知不覺間雙鬓之間已經是挂滿了銀絲,想必這些年來一定十分很自責吧。其實,淩天成在很早的時候,便是已經原諒了寒羅成。
當年的事情,早已經是說不出誰對誰錯,隻不過是雙方的位置不一樣罷了。此時此刻,淩天成才算是真正體會到,當年寒羅成的心境。原來時間過着這麽快啊,不知不覺便是已經過去了二十年,雖然早已經物是人非了,可是一些情,還是永遠的留在這裏,永遠的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