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木肯定的說,“都沒有了。我之前但凡隻有王小虎在,我說出來的話就跟想說的話完全相反,甚至還會做一些令我不能控制的自己,這一次我去看王小虎,一丁點的感覺都沒有了。”
許星苒心底松快了很多。
“那就好。”
“接下去你要怎麽做?”
王小虎的工作是他最後的那點氣運值。
爲了萬無一失。
李木木這邊是最關鍵的一點。
好在,李木木沒讓許星苒失望。
她憤憤不平的說,“自然是把工作還給原來的主人。”
“我已經跟我爹說了,王小虎自從有了工作以後上班也不勤快,老是讓人幫忙,收了他的崗位也不會有人有話說。”李木木的工作效率很高,在确定王小虎沒有任何的危險以後,就去把之前的事情跟她老爹說了。
她老爹也查出來這份工作真正面試過的人是許常。
“在昨天,老爹就去找了許常了,把這份工作還給他了。等他腿好以後,就可以正常上班了。”
李木木對許星苒沒什麽隐瞞的。
許星苒問,“許常接受了嗎?”
李木木有些驚訝的看向許星苒,反問道,“他爲什麽不接受?”
“說的也是。”許星苒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她這腦子都有些轉不過彎了。
“星苒,我今天來找你還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李木木扯了扯許星苒的衣角,小小聲的說。
許星苒大概想到是什麽方面的事情。
她想了想又問道,“你吃過飯了嗎?”
“吃過一點了。”
話落。
李木木的肚子咕噜噜的響了幾聲。
她羞窘的雙手捂上臉。
許星苒輕笑了一聲,看着眼前姑娘通紅的耳朵,輕咳了兩聲将笑意給壓了下去,“再吃點吧,等吃完了以後你跟我去山上,我一邊割豬草一邊聽你說事情,可以嗎?”
李木木弱弱的應了一聲。
來者是客。
李木木大早上的從鎮上下來,許星苒自然也是要好好的招待的。
上次腌制的野豬肉還有。
許星苒想了想,又去村長媳婦那邊淘換了幾個雞蛋回來,其實雞蛋許星苒空間裏已經攢了不少,總要有點由頭拿出來的,有豬肉有雞蛋,已經算得上是很硬的菜了,到時候回來的時候再摘采一點新鮮的野菜就可以了。
下廚的事情自然是要交給許臘梅的。
現在去别人家做客,都會帶上自己的口糧。
李木木也将自己帶過來的口糧一同交給了許臘梅,除了口糧,她還帶了一條約莫何釋意一個半巴掌大的鹹魚。
許臘梅看到鹹魚的一刹那,眼睛直發亮。
“我也沒什麽好帶的,家裏還有兩三條鹹魚,我就帶了一條下來。”李木木看許臘梅一直盯着鹹魚,以爲是她嫌小了,撓着腦袋解釋。
“她就是這樣子。”許星苒看出來李木木誤會了,連忙解釋,“許臘梅同志的夢想就是做一個好廚師,所以她看到好的食材就會格外的注意。”
“不是好的廚師,我的夢想是成爲頂尖的廚師,然後自己開一家飯館子。”許臘梅艱難的從鹹魚上将視線收了回來,認真的解釋。
她對自己以後的規劃是很認真的。
“哇,你好厲害啊!”
李木木一臉欽佩的看着許臘梅。
“許臘梅同志,你做飯肯定很好吃。”
許臘梅本就是一個不謙虛的性格,尤其是自己擅長的領域,她就更加不謙虛了,“不是我自誇,不說咱們知青院了,就是何家屯,做飯比我好吃的也找不出幾個來。”
“那我今天有口福了。”李木木眼睛亮亮的捧場。
許星苒和秦蓉了解許臘梅這臭屁的性子,隻有她做菜的時候會誇贊她,平常時候兩人基本都壓着她的性子,讓她稍微收斂一些。
難得遇到一個像李木木這樣捧場的人。
許臘梅立馬熱情的過來圈住李木木的脖子,個人聊了起來。
等許星苒吃完飯,背着背篼出來。
李木木和許臘梅都快聊成知己了。
上工的時候,兩人甚至還依依惜别,看着知青院裏的人一愣一愣的。
許臘梅幹脆還建議讓李木木跟她一塊兒去地裏,不用幹活,就坐在那邊看着她幹活就成,她之前的菜譜還沒說完呢。
李木木立馬跑到許星苒身後,一臉歉意的看着許臘梅,雙手合十說道。
“臘梅,我今天要找星苒說些事情,等下次我一定來陪你去地裏幹活。”
許臘梅癟癟嘴,不開心的答應了下來。
……
“星苒,我還喜歡許常,他的脾氣性子我是知道的,他肯定不會原諒我當初這麽對他的。”李木木跟着許星苒上山,等到隻有她們兩個人以後,剛才還開開心心的她,情緒一下子就低沉了下來。
李木木明白,爲他好隻是借口,造成的傷害始終是存在的。
“你說我要怎麽辦,才能讓他重新跟我處對象?”
許星苒眨巴了幾下眼睛。
啊這……
這方面她也不是很有經驗啊。
“你一定會有辦法的對不對?你瞧瞧你連何釋意這樣子兇的男同志都能馴服,我覺得你一定能夠幫我的。”
李木木滿臉憧憬的望向許星苒。
許星苒:……
她真的不太知道啊。
老話常說,一個被窩裏睡不出兩種人。
老說誠不欺人。
何釋意這邊也遇到了同樣的情況。
她從黑市回來就遇上了來鎮上租房子的許常。廢品站的領導親自拎着禮品上門,不但打了村子裏那些奚落他們一家子人的口,家裏的氛圍也因爲許超的工作好了許多。
許常的精神狀态自然也不會像之前許星苒和何釋意第一次見到的那樣子陰郁消沉了。
他漸漸的恢複了以往意氣奮發的少年模樣。
許常是知道何釋意在黑市的,他也是故意在這邊等着何釋意的。
“我,找你有點事情。”
攔下何釋意以後,許常表情又變得糾結了起來,扭扭捏捏的好一會兒,嘴就跟被漿糊黏住了一樣,幾次張不開口,直到何釋意不耐煩,轉身想走,許常才認命的說出來這次的目的。
“我是想問你怎麽追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