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像他們這種會不會?有賬冊之類的東西,或者來往信件?”
沈秋歌在夜裏往山上走,雖然是黑夜,但月朗星稀道路看得一清二楚,突然間像前面的趙文聰問道,
:“應該有吧!除非很來往人員很單一不然的話,他如何記得住那麽多流水,肯定有記錄,就是不知道放在哪裏?”
“換作是你,你會放哪裏?”
“換作是我的話,我會放在比較隐秘的地方,比如我的寝房或書房,把它放在暗格之内,或者是密室裏。”
趙文聰想都不想就說脫口而出,沈秋歌很贊同的點點頭,
“确實如此,可他一個和尚應該沒有正統的書房,很可能藏在他的房間内,等會兒那些和尚上早課的時候,咱們再潛進去看看。”
“行,前面好像就是山洞,比旁邊的地方都黑,不知道是不是那裏。”
趙文聰,突然聽一下隻在前面側上方說道,沈秋歌順着看過去确實很像一個山洞,
“嗯!要小心?說不定那裏還有人守着。”
沈秋歌的提醒不無道理,和趙文聰兩個人輕手輕腳的摸了過去,
山洞裏面很是漆黑,但兩人都是習武之人,山洞裏面有很粗重的喘息聲,還有人調笑,罵人的聲音,還有人哭泣的聲音,但那些個哭泣聲很明顯是被人捂住了嘴,
沈秋歌心裏閃過一絲不好,但也不能莽撞行事,趙文聰當然也猜到了,當下臉色就很難看,
“怎麽辦?現在進去會不會打草驚蛇?”
“這裏就算看守也應該不會有太多人,我們先進去看看,到時候再見機行事。”
說着就率先進入了山洞,山洞很大等地上的碎石塊肯定都被清理過,所以地上還算平坦,兩人沒有遇上任何意外,
跟着山壁拐了一個彎這才隐隐約約的有火把的光亮,兩人悄無聲息的靠近,裏面的聲音越發清晰,
一群畜牲!沈秋歌早就把腰間的鞭子取了下來,纏在手上,就等着進去收拾人,
“他們有四個人,現在全部都站着很容易攻擊。”
趙文聰因爲走在前面,走在裏面洞口的時候,就探出腦袋往裏望了一眼,把裏面大概情況看清楚後轉過身來告訴了沈秋歌,
既然都站着沈秋歌,便不再廢話直接沖了過去,借着火把的光亮,給鞭子甩出,直接把兩個人的脖子纏住使勁一拉,兩人當場斃命,
剩下兩人還在震驚之中就被後面跟上的趙文聰點了穴,兩人的出現把洞裏面十幾個還清醒的少女全部都震驚住了,
随後而來的是狂喜和解脫之意爬上了臉龐,
“你們是來救我的嗎?是不是我直接派過來的?快快給我松綁。”
“求求你們救救我吧!嗚嗚嗚嗚~”
“大俠,我給你們磕頭了,救救我,求求你們了,救救我。”
那少女一邊哭一邊磕頭,本來就髒污的臉上更加慘不忍睹,
其他的人堅持也紛紛磕頭,除了第一個開口的那個,還一臉高傲的看着沈秋歌兩人,不過眼神裏劫後餘生的慶幸,還是讓沈秋哥抓住了,
“都起來吧!那些昏迷的人是怎麽回事?人還活着吧!”
趙文聰見全是女子也不好上前,更何況有些人還衣衫不整,他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把臉偏向了一旁,但還是出于關心的問道,
衆人一聽這話七嘴八舌地回答,讓沈秋歌直接皺眉頭,
“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你們現在已經安全了,你對就你,回答問題。”
沈秋歌指責第一個說話的那個人說到,
李欣兒見對方理都不理自己,也知道自己是想錯了,有些尴尬,但也有些惱怒,但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抿了抿嘴說道
“都還沒死呢,隻是被迷暈了,藥效還沒過,我們一共24人,裏面還有好幾個人單獨關着的,你趕緊給我們把繩子松了吧!我們不會大吵大鬧的了。”
沈秋歌用匕首把她們身上綁着的繩子割開,被割開繩子的人活動一下手腳,有些動作快的趕緊轉過身七手八腳的幫後面的人解開繩索,
沈秋歌當然不會把匕首交給她們手上,很顯然有些人是被侵犯了的,萬一又想不開的人搶過匕首做出什麽事,豈不是自己好心辦了壞事。
“你們現在這裏不要動,也不要跑出洞口,等會肯定還會有人過來,你們人生地不熟出去了也會有危險,等一會兒我會安排人過來接你們去安全的地方,所以現在你們隻管休息等着天亮就好,
遇到這種事情不是你們的錯,如果沒有地方去的話,我可以給你們安排新的地方你們在那裏一樣可以安心生活,不會有人知道你們這些過往,
好了,哭是一種宣洩情緒的方法,但現在還沒有完全安全,都不要太大聲,現在你們基本上等于獲救了,因爲這點事給自己帶來生命危險得不償失。”
沈秋歌看見她們主動救助旁人,自己則站到了一邊沒動作,反而跟她們說着她的想法和之後的安排,
等所有人繩子都解開了,除了那裏面關着的幾個女子現在都自由了,畢竟都是少女一得到自由,第一反應就是大哭一場,但經過剛剛沈秋歌說的話,也不敢大聲的哭嚎,都是捂着嘴巴低聲哭泣,情緒也不敢太大,
這樣的情景反而讓沈秋歌看得心酸,嘴唇一直緊繃着,
沈秋歌讓她們全部讓到一邊,自己則去了後面,後面是一個很小的空間,幾根直長的木樁形成了隔離,讓這變成一個小牢房,
數了一下,有七個女人每一個人都被綁在十字架上,牆上有着各種刑具,甚至有一個火盆現在還明明滅滅的散發着火光,一個鐵棒被放在裏面,沈秋歌沒興趣去看烙鐵是什麽形狀?
沈秋歌打開門走進去給她們一一把了脈,嚴重的營養不良,和長期受到折磨,身上到處都是傷口,轉頭對外面喊了句,
“還有能不能出來幫忙的?過來幫忙把這幾個人擡出去,她們都受了太重的傷,沒有自理能力。”
就在沈秋歌救人的時候,趙文聰把那兩個點了穴的人,用繩子綁住了,并且還拿破布條塞了嘴巴,但他腦子裏現在一點都不平靜,
他很是好奇爲什麽?秋歌可以面不改色的和這群女人說話,衣衫不整的樣子,真是太失禮了,反正他做不到,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裏看,隻能狼狽的站在外面,把那兩個人守着别讓他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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