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寺院依山而建正門進去就是大雄寶殿裏面供奉的釋迦摩尼佛,跟着往後走一個遊廊連接後院後院有一個半個球場大小的荷花池跟着就是送子觀音的送子娘娘像,再往後就是往山上走,緊跟着就是彌勒佛,天王,降龍伏虎,十八羅漢等等,
每一座佛像都刻畫的栩栩如生,莊嚴寶相,讓人看了心生敬畏與寬容,
沈秋歌兩個人先逛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麽問題,兩人又返回到送子娘娘那裏查看了起來,
“你覺得這裏問題?”
“也許吧,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很神奇送子觀音,真的那麽靈驗嗎?你看剛才外面的荷花你發現什麽問題沒有?”
“确實很神奇,外面的荷花也沒什麽問題,就是開的早了點,開始我還以爲是溫泉,可剛才我從那裏經過時并沒有聞到刺鼻的味道。”
趙文聰一邊思考,一邊還吸了吸鼻子,他當然見過溫泉,也知道那個水不管怎樣,都會有刺鼻的味道,所以他才奇怪,
山裏本來就要寒涼一些,相比之下生長的植物無論是開花還是結果都要比山腳下的植物晚有些地方甚至會相差半月之久,
可是這裏的荷花不但不會開的玩,反而還提前,那麽就很有意思了,
“我懷疑這些荷花是他們催熟的,就是說用了某種辦法,讓它們提前開花。”
沈秋歌看着眼前的送子觀音漫不經心的說道,
“那可是一整池的荷花,能有什麽辦法讓它提前?”
“首先外面的荷花,它本來就是紅蓮,紅蓮花期開的本來就早,而且這種花隻要花苞生長的好,到了适合的時候提前用手也能讓它開放。”
沈秋歌的話讓趙文聰二丈摸不到頭腦,什麽都沒有,擺在眼前來的讓人信服,她幹脆出去了一趟,趙文聰趕緊跟上,
兩人來到荷花池邊,沈秋歌甩出盤在手腕上的絲帶一個内力甩出,收回來的時候絲帶上已然纏上了一隻還沒有開放的荷花苞,
沈秋歌把花包拿在手上,兩人又回到送子觀音那裏,因爲殿裏有燭光,所以也不怕對方看不見,在他眼前晃了晃,表示這确實是一個沒有開放的花苞,
然後在趙文聰一臉好奇的眼光下,沈秋歌把那個荷花花苞一頓扒拉,很快成了綻放的樣子,
“這這這就開了!”
“嗯哼!如你所見。”
沈秋歌把花遞給了他,趙文聰還從來沒這樣想過,荷花這樣就能開放,難怪如此。
不知道訣竅還覺得很神奇,知道裏面的内幕趙文聰也就沒那麽感興趣了,
兩人在這裏裏外外的看了一遍,沈秋歌還學着電視裏看到的樣子,把那些插香的香爐,供奉的果盤,包括點蠟燭的燭台都拿起來看了一下,
趙文聰看見對方的動作也跟着的到處敲敲打打,這裏摸摸那裏按按,
到最後還真讓他們兩個人找到了,這裏一共有四個蒲團,三個蒲團在正前方一共信徒跪拜,另一個則是在供桌右下側,是沙彌坐的蒲團,這個蒲團邊緣的地闆上有一個凹槽,很小,很不起眼,
因爲燈光關系如果不是沈秋歌眼睛,還真看不見,當然如果心中沒有懷疑的話,也會忽略掉這一個不起眼的小洞,
“你在這裏等我,我去找個東西來。”
沈秋歌說完人就在外面晃了一圈就回來了,前後還沒有五個呼吸,趙文聰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出去了,正準備跟上,結果聽見人家的話剛停頓幾秒又見到人風風火火的回來了,
“你幹嘛?”
“找這個,你看這有個小洞,我把這個插進去試一試。”
沈秋歌一邊說一邊把手裏的鐵木木棍從那個洞中插了進去,隻聽見一個機括響的聲音,很輕微,但兩人都聽見了對是一眼,等待結果,
很快三個蒲團中,放在中間位置的那個蒲團,一整個掉了下去,因爲沈秋歌有準備,眼看蒲團要掉入洞中的時候,
沈秋歌手中的絲帶又抛了出去,一下子纏上了蒲團,剛把整個蒲團拉扯過來,剛剛那個黑洞,也就是蒲團下方的那一塊石闆,又嚴絲合縫的歸位了,
“呼~秋歌還是你功夫好,我差點壞了事。”
趙文聰看完整個前因後果,心裏也松了一口氣,如果是他自己,這個蒲團肯定會掉下去,那樣的話肯定會打草驚蛇,
“看的多了,自然會有所防範,正常操作,好了,咱們先去後山看看,那裏肯定還有貓膩。”
趙文聰點點頭,這一段時間的接觸,趙文聰對沈秋歌很是信服,基本上說什麽他都不會有反對意見,更何況人家說的本來就有道理,
就在兩人往後山走的時候,左一終于到達了歐陽玄策紮營的地方,這份審查驗證之後左一終于見到了人,
“你小子不在你家主子跟前呆着跑這來幹什麽?難道出了什麽事?”
歐陽玄策呼噜打的震天響,美夢做的那叫一個真,結果就被他手下叫醒,頓時脾氣就上來了,但他也不是莽撞之人,在知道有人早之後趕緊起來,
等左一從營外到他這裏時,他已經穿戴整齊,洗了把臉,醒了醒腦子看見來人是左一,心一下就提了起來,
“主子無恙,不過這樣的…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好你個左一,你可真行,我不相信安王會如此不知輕重,你趕緊回去,我是不會淌這個渾水,讓他好好的遊山玩水其他的交給朝廷就行。”
聽完左一的話,歐陽玄策氣不打一出來,這還真是安王的性格,可你就是一個皇太孫,還是二皇孫?管那麽多幹啥?沒看給你的封号都是“安”嗎?
但好歹也是好兄弟,隻能好言相勸,卻沒想到左一直接從懷裏摸出令牌,站正了身體一臉嚴肅的說道:“安王有令,如今身陷險局,着歐陽将軍率領2千兵盡快趕往救援,一應後果自會擔當。”
“好!好!”
歐陽玄策氣的腦門生煙,卻毫無辦法,隻能咬牙切齒地答應了,轉而大喊了一聲讓守在帳篷外面的親兵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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