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
公子扶蘇一臉憤慨的說道:
“不……,這萬曆皇帝是真的狗啊,他怎麽能苟待張先生呢?如此行事,大明誰還敢做忠臣啊?”
嬴政悶聲說道:
“别侮辱狗!”
季漢。
張飛吹胡子瞪眼,怒聲說道:
“好一個狗皇帝,這萬曆狗皇帝在欺師滅祖啊,氣死俺了!”
“該死的昏君!”
關羽淡淡的開口說道,
劉備不敢置信的說道:
“這位張宰相有功于國家社稷,無異于再造大明的周公,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哪怕是諸葛亮也是皺着眉說道:
“唉,張先生也并未行霍光之事,卻遭受此等待遇,實在是令人心寒,變法之事素來慘烈,
可這皇帝并未換人,卻讓臣子落的這般下場,屬實讓人震驚。”
大唐,
文臣們都快氣死了,就連那些武将也是義憤填膺,更别提黑着臉的李世民了。
李世民速來喜歡和推崇諸葛丞相,好不容易碰到一個類似于諸葛丞相的大才,
不曾想,這樣的忠誠卻落到了這樣的下場,實在是叫人心寒啊!
李世民冷聲說道:
“自毀長城,先有殺于謙之事,後有卸磨殺驢之舉,可憐張先生啊!
這大明的這些皇帝,莫非都是腦子有坑不成?
大明朝值得,大明朝的這些臣子值得,唯獨這些狗皇帝不值得!”
大宋,
趙構看着天幕,看到如此對待老師的萬曆皇帝,感到不恥!
完顔構貼着冷臉說道:
“就算不提師徒父子,豈能輕視臣子的功績?張居正先生有功于大明朝,乃是千古賢相!
本官家恥于和萬曆這種皇帝同伍,此人乃是皇帝之恥啊!
就如同朕,從來不會亂殺功臣!”
嶽飛感到脖子一涼,目光看向了天幕,隐約升起了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不知道爲何,他感到涼風嗖嗖的冷!
莫非自己要再添一件衣服?
大明洪武朝!
“呯!”
“噼裏啪啦!”
朱元璋怒不可遏的踢翻了桌案,橫掃了面前的大花瓶,怒砸了不少東西,
馬皇後看到這一幕,隻能幽怨的歎了一口氣,任由自己的丈夫發洩這一切。
文武百官,唯唯諾諾,跟個鴕鳥似的把脖子都縮起來了。
也有不少人偷偷的擦眼淚,呃……是爲張先生流淚。
朱标趕緊勸道:
“父皇息怒,不必如此!”
上一次朱元璋這麽發火的時候,還是在于謙死的時候,朱标也沒有料想到,這老四後面的這些皇帝都是些什麽人啊?
不僅殺拯救大明朝的功臣,還殺複興大明朝的功臣後代,這以後誰還敢做忠臣啊??
朱元璋捶着胸口說道:
“咱的子孫都是豬嗎?你讓咱怎麽息怒?大明朝的國運好不容易蒸蒸日上,
這張居正才執政大明十年,就讓大明換了新天地,這萬曆這個狗東西,哪怕是當個守成之君,也不至于如此啊!
我大明就毀在這狗東西手上了!怪不得天幕說大明非亡于崇祯,而是亡于萬曆,就是這狗東西惹的禍啊!”
朱标隻好勸道,
“父皇,你沒看到張函瑞都給他批與工于謀國,拙于謀身!
張先生的行事風格便是如此,樹立了太多的敵人,幾乎是與天下士人爲敵,雖如是民心所向,可他依舊是舉目皆敵呀!
若是皇帝支持還好說,奈何天不遂人願啊!”
朱元璋看着自己最疼愛的兒子,最後隻能失落的說道:
“隻是世界再無張居正!”
朱标卻一臉凝重的說道:
“不,張先生雖然死,可卻把自己的政策流傳了下來,
考成法完全适用于我大明朝,至于一條鞭法則可以做一些改進,同樣可以作爲我大明的國策!
大明若是無張居正,那我就做下一個張居正!”
朱元璋激動的握住了朱标的手,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好,好,不愧是朕的聖太子,朕心甚慰呀!”
朱标笑道,
“父皇,窮則變,變則通,那就讓兒臣試一試吧!”
“好!”
天幕之下的君臣心思各異,大秦的秦始皇和公子扶蘇也動了變法的心思!
大唐。
唐太宗李世民正值壯年,也将張先生的政策布置了下去,讓長孫無忌,房玄齡,杜如晦等人商議一下,看看能不能在大唐實行!
至于新漢朝的劉備和諸葛亮,就不用多說,也動了變法的心思。
諸葛先生是何等聰明的人啊?很快就融會貫通,甚至自己還改進了不少細節,
他将新法發布到大漢的時候,讓整個大漢的實力又上了一個台階。
至于大宋朝,都與士大夫共治天下了,還要什麽新法?
别說宋高宗是個沒魄力的皇帝,就算是有,也打不赢文官集團啊!
從王安石變法失敗之後,現在哪個臣子還敢提變法呀?大家都畏畏縮縮的老是苟着發育吧!
……
就在各大帝王如火如荼的進行着變法的時候,天幕之上的内容繼續播放。
畫外音傳來:
【能臣與清流!
張居正圓滑事故,卻爲國爲民辦成了實事。
而海瑞清廉正直,卻沒有實現治國治民的抱負!
可即便如此,海瑞依舊在用他的一生去證明,他所學到的心學,他所學到的知行合一,他所認定的一切。】
天幕之上赫然是紅袍的海瑞,以及紅袍的張居正錯身而過的場景,兩人似乎在相視一笑。
網上對于海瑞的罵聲很大,甚至認爲他不配與張居正相提并論,可那些小黑子不會告訴你,
海瑞卻是從一個舉人一步一步做了朝廷的二品大員,這就是“毫無能力”,卻品德高尚的海瑞!
沒有家世背景,又沒有執政能力的人,哪來的政績,沒有政績怎麽升官,難不成朝廷那麽擡舉一個舉人,給他僞造政績?
在那個講究禮法孝順的年代,他們會把海瑞妖魔化成“媽寶男”。
那些黑子甚至會杜撰出來野史,說海瑞甚至餓死了自己的女兒,可這一切都是查無實迹,根本沒有曆史記載。
無它,一片雪花落在了煤山,那它便是整座煤山上最顯眼的惡。
天幕之上,
傳來了讀書之聲,無數的學子在學堂内大聲朗誦。
海瑞淡淡的發問道:
“爾等可知校訓?”
無數學子異口同聲的答道:
“博學、審問、慎思、明辨、笃行。”
海瑞從中了舉人之後,先任南平教谕。
初來乍到的海瑞,依據朱熹在白鹿洞書院講學時所定的《學規》五條,
以及輔漢卿在傳贻書院教學實踐中總結的“會粹六事”,
結合自己在郡學讀書時的切身體驗和對南平縣學實際情況,很快制訂出《教約》十六條。
旁邊有老夫子笑道:
“海大人可真有本事,咱們學院本是全府最差,如今也成了名列前茅的學院,甚至還有隔壁縣的人托關系來咱們學堂上課呢!”
“哈哈哈,咱們學堂名聲鵲起,咱們也跟着沾沾光,
能得到的束脩也多了不少,多虧了海教谕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