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嬌嬌,我看你是有什麽底牌,與人私通是大罪。”
白小蓮故意拔高了音量,就帶着仆人走進雲嬌嬌的身邊。
“快,來人,給我剝去雲嬌嬌的衣服。”
白小蓮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嫉恨的光芒,雲嬌嬌此刻穿着南京雲錦,那是皇宮裏面的貢品,有錢也買不到的好玩意,而自己隻能穿普普通通的絲綢衣服。
白小蓮看着雲嬌嬌的衣服眼神中都冒着光,好像一隻狼看一塊肉一樣。
雲嬌嬌被小白蓮的眼神看着有些惡心,不由得轉過頭去。
“我看你們誰敢?”
小慧這時候站出來圍困在雲嬌嬌的身邊,聲音有氣勢,很容易把人吓到。
一時間一衆仆從都不敢上前。
雲嬌嬌對他們仆從是很好的,根本不把他們當做奴才看。
再說雲嬌嬌現在還是國公府的夫人,而白小蓮現在隻是區區國公府的姨娘,聽聽誰的一目了然。
衆人都不敢動手,這可叫白小蓮氣壞了。
“你們要是誰不敢動手,就拖下去打三十大闆。”
一時間大家都蠢蠢欲動起來。
“我看誰敢,我們家小姐現在好歹也是國公府的主母,你們這些賤仆,竟然敢欺辱我家小姐。真當國公府的家法都是擺設嗎?”小慧不怒自威,眼神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一下子就将這些奴仆吓得不敢上前。
白小蓮見自己的奴才不敢聽自己,腦袋嗡嗡的。
“你們……”
她轉過身來怒斥奴仆。
奴仆們馬上跪下來。
“實在是不敢啊,姨娘,我們要打的是國公府的主母。稍有不慎就落得個奴大欺主的下場,不是我們不願意啊,白姨娘。”
這一聲聲白姨娘,一下子将白小蓮氣的夠嗆。
是啊,她現在是白姨娘。
“這個賤人懷了孽種,就算是國公爺,也是要懲處她去,你們還不随我去即刻打殺了她。省的我們國公爺的煩惱。”
白小蓮繼續對着奴仆号令着。
奴仆更加猶豫了,其實他們内心也不希望雲嬌嬌死去的。
就一個個裝聾作啞不吭聲。
白小蓮見号令不動奴仆,也不動起來,但是氣勢上還是雄赳赳氣昂昂地看着雲嬌嬌。
“雲嬌嬌,就算我現在動不了手,但是随後國公爺和老夫人這邊就會動手,你隻不過多活幾個時辰而已。”
說着,白小蓮就打算牽着葉雲慶和葉雲香走出門。
“站住,你們還沒有給馳哥兒道歉呢?”
雲嬌嬌一聲威嚴的嗓音在三個人的耳邊炸開。
“你有沒有搞錯?”
白小蓮轉過頭,不可置信地看着雲嬌嬌,一手抱住了葉雲香和葉雲慶。
“我們香姐兒和慶哥兒可是國公府的親生繼承人,而你們馳哥兒,卻隻是一個過繼的,要論尊貴血脈我們香姐兒和慶哥兒可比你們馳哥兒尊貴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你居然要我們香姐兒跟慶哥兒給馳哥兒賠罪。”
“這簡直笑掉大牙了。”
“沒有什麽應不應該的,做錯事情就必須認錯。”雲嬌嬌的眼神中含冰,好似一個女戰士,就這樣直愣愣地看着白小蓮。
“至于你這個當娘親的,教子無方,也應該一起跟馳哥兒賠罪。”
雲嬌嬌的眼神中帶着審視,就這樣打量着白小蓮,葉馳直接拉住了雲嬌嬌的手,搖頭示意。
“算了,母親。”
算了,母親,你已經爲了孩兒做的夠多了,如果不是您,孩兒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窮苦孩子。可能過着吃一頓沒下頓的生活,可能會活活餓死,可是是母親您把我帶到國公府,讓我享受榮華富貴,孩兒絕對不能給你添亂。
看着馳哥兒不斷拒絕的眼神,雲嬌嬌的眼神中都是感動。
馳哥兒的生活她一直都是知道的,這個孩子居然這樣的懂事。
可是馳哥兒是她的人,她不能讓馳哥兒被人欺負。
“而且馳哥兒就算我過繼過來的,他在我的名下,就是我的嫡子,你們慶哥兒和香姐兒的兄長,而你們慶哥兒和香姐兒現在就是庶子庶女。”
“要論資排輩,你們慶哥兒和香姐兒身爲弟妹,不敬兄長,是爲不悌,而且還對兄長拳腳相加。這傳出去是爲天理所不容的。”
雲嬌嬌啧啧啧一聲,随後大搖大擺的在主位上坐下,正好以暇地看着白小蓮母子。
“你别得意,最後葉馳和你都會被霄哥兒踢出去的。整個國公府都是我們母子的天下的。”
白小蓮笑的得意。
“哦?就憑什麽?”
雲嬌嬌卻是一臉淡定。
“就憑着霄哥哥對我的承諾,他答應我,一定會讓我成爲國公府的主母的。”
白小蓮眼神浮現出一抹甜蜜,帶着敵意的目光看着雲嬌嬌。
雲嬌嬌端起來茶碗,撇去茶表面的浮沫,一臉好笑地看着白小蓮。
“白小蓮,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男人的承諾能當真嗎?”
“不,不,不可能的,霄哥哥明明答應過我的。”
白小蓮語氣中有些不确定,但是很快就轉過身去抹幹自己的眼淚,随後堅強地看着雲嬌嬌。
“雲嬌嬌,你不要挑撥離間。最後霄哥哥和整個國公府都是我的。”“我告訴你憑什麽?”
白小蓮迅速擦幹了眼淚,一股柔弱的氣質在雲嬌嬌的跟前蔓延開來。
“就憑着從軍的時候,我作爲一個遊醫,救過葉長霄的命,就憑他跟我許過終身。”
白小蓮想到之前的甜蜜時光,眼角都含着笑意。
整個美目含情的樣子,倒是讓雲嬌嬌冷嗤一聲。
“你以爲你救過他的性命,跟他生兒育女,就好了,男人的話語最不可能當真的,不然你能成爲國公府的姨娘,他最後還是以利益先,娶了我,就算沒有我,還會有其他的夫人。”
“你大可不必将我當做你的假想敵,沒有我,也會是其他人。”
雲嬌嬌的一席話如晴天霹靂打在了白小蓮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