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跟白鳳去超市的路上,仔細觀察路旁的一樹一木,就連地上的石頭都沒有放過,眼睛看的酸澀腫脹,在路上又碰到找雕的保安。
白笑和白天沒有理會,對他們來說,找線索比什麽都重要,快要到超市了,也沒有找到沖關的線索。
兩人洩氣的靠在一起,難道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兩人跟着徐鳳,走進超市,偌大的超市,這麽多的貨品,兩人頓時傻眼了,不知道該從哪裏找起,線索再難找也要找,不然就隻能死在這了。
白笑想了想,能敲門肯定是活物,放在外面的符紙,上面全是小洞,不是詭異就是動物,她拍了拍腦袋,覺得自己反應慢了一拍,從一開始就應該想到的。
她拉着白天就往超市的肉區走,肉區擺滿了血淋淋的肉,走近了些,才知道是人肉,白笑差點吐出來,強忍着惡心,在肉區走動。
沒有看到一個活物,隻看到水缸裏的各種魚和基圍蝦,沒找到線索的兩人,走到收銀台,徐鳳要買的東西已經買好。
白笑和白天很主動的幫忙提東西,現在的徐鳳已經被污染,他們必須讨好徐鳳,免的她生氣,舉起菜刀來殺他們兩人。
回到家裏,徐鳳像機器人一樣在房間裏走來走去,雖然是在幹活,看的白笑毛骨悚然,她不想吃徐鳳煮的東西,臨走的時候,在零食架上,拿了不少零食。
提起桌上的袋子,拉着白天回了房間,兩人在房間裏,把零食當晚餐。
天漸漸黑下來,白笑讓白天回自己的房間。
這兩個晚上,白天度日如年,害怕的不想回自己的房間:“姐姐,我想跟你一起睡,我一人害怕。”
白笑沒有同意,她習慣了一個人睡,而且隻要不開門,就不會有生命危險,趁着天完全黑下來之前,打開房門,把白天推了出去:“回你自己的房間睡。”,關門之前,還貼心的囑咐:“半夜聽到敲門聲,不要開門。”
站在房門口的白天,半天才反應過來:“你這無情的女人,我可是你親弟弟。”,剛想沖過去擠開門。
門已經被白笑利落的關上,他隻能回自己的房間。
白笑拿出符紙,折了三個小人,抛到空中,嘴裏念了幾聲咒語,三個穿着古裝的丫頭出現在房子裏,對着白笑行禮。
白笑讓他們守到門口,有規則約束,不能去窺探,三個紙人守着,希望能收獲點線索,洗漱完,穿上睡衣,早早的躺床上,這一天天的,什麽活也沒幹,卻格外的累。
睡到半夜,到了時間,如約而至的聽到了敲門聲,白笑睜開眼睛,看着桌上的鬧鍾,比昨天晚上多敲了兩分鍾,門外嘶嘶的聲音,應該是三個紙人,跟詭異糾纏在一起,這聲音在寂靜的夜裏,聽的讓人毛骨悚然。
沒一會,門外嘶嘶的聲音沒有了,嘴裏念着咒語,想把守在門口的紙人召喚進來,等了半天,門口都沒有動靜,看來紙人跟詭異的鬥争中,紙人又以失敗告終。
這個時候,不敢打開房門查看,蓋上被子,打算睡覺,打算明天老老實實去找線索,這時,隐隐約約聽到嬰兒的啼哭聲,白笑掀開被子,豎起耳朵,仔細聆聽,嬰兒的啼哭聲是從門外傳進來的。
徐鳳再生一個,也沒有這麽快,不知道嬰兒是從哪冒出來的,難道詭異是嬰兒,又不敢打開房門,蓋上被子繼續睡覺,一覺睡到天亮。
在一陣敲門聲中醒來,白笑打開房門,跟徐鳳打了聲招呼,看到她轉身離開,撿起地上四分五裂的紙人,足以見得昨天晚上,紙人跟詭異的戰争有多激烈。
沒發現任何線索的白笑吃過早飯,讓白天陪徐鳳去超市,而她獨自去找線索,她走出電梯,走廊裏的電燈忽明忽暗,呲呲的電流聲,像是吐着舌頭的蛇,讓人背脊發涼。
樓梯旁住了幾戶,聽到走廊盡頭,傳來砰砰的聲音,白笑屏住呼吸,往前面走,越走近,砰砰的聲音越響亮,迎面而來的血腥味,把她熏的想吐,拿出兜裏的手帕捂住口鼻,才沒有吐出來。
她伸手推開虛掩的門,一個黑色的身影,從窗口迅速的飛了出去,嘴裏發出嬰兒的啼哭聲,跟昨天晚上聽到的一模一樣,她急忙跑過去,想看看半夜敲門的是什麽東西。
窗外已經不見了黑影的蹤迹,她洩氣的往外走,這時,才看到客廳的情景,偌大的客廳裏滿地的鮮血,到處散落着殘肢斷臂,她走到門口,查看門上的鎖,沒有硬闖痕迹,鎖也沒有撬開,門是從裏面打開的。
難道拖的時間長了,規則慢慢發生了變化,白天敲門,也會發生未知的危險,這讓白笑驚出一身冷汗,現如今,這個副本污染的越來越嚴重,必須盡快找到線索,解開副本的真相,快點離開。
不然後面還有更多無法預知的危險,聽到走廊裏傳來的腳步聲,她急忙走了出去,看到白天和徐鳳在等電梯,她轉身往外走,又遇見了那個找雕的保安。
保安問白笑:“你看到我的雕了嗎?”
“沒有。”,白笑好奇的問道:“你的雕長什麽樣,怎麽找了這麽多天都沒有找到。”
“我的雕是稀有品種,全身都是黑色的羽毛,很好認的。”
聽到保安這話,腦海中浮現走廊盡頭那戶,窗外飛過的黑影,想到這,白笑皺起了眉頭,沒聽過雕會吃人,想到這是遊戲,一切極有可能。
在外面耽擱了這麽久,眼看着天快黑下來了,匆匆忙忙往回趕,推開大門,走進客廳,看到徐鳳和白興昌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眼睛緊緊的盯着電視,電視滿屏的雪花。
聽到門口的動靜,白興昌和徐鳳機械的轉過看着白笑:“你回來了,已經做好晚飯,你趕緊去吃。”
白笑走動桌前,桌上擺滿了血淋淋的人肉,還有各種内髒,從山下回來到現在看的太多,已經習以爲常,但還是有些不适應,這腥臭的血腥味,讓人很上頭。
打開冰箱的門,拿了些葡萄和酸奶,偷偷回了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