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笑搖了搖腦袋,也沒有過多的詢問,遊戲規則有上和中,那就還有下規則,不知道眼前的保安是不是詭異,還是保持點距離比較。
回到家裏,看到徐鳳正對着白天發脾氣:“我讓你把家裏打掃幹淨,你居然坐在客廳看電視。”
“我已經把地闆掃幹淨,拖幹淨了,而且桌上的東西也擺放整齊了。”
徐鳳擡起手:“架子上的灰塵,還有櫃子上的灰塵,爲什麽不抹幹淨。”,她越說越激動,漆黑的雙眼變的猩紅,神情變得扭曲,全身冒着黑氣,像剛從地獄爬上來,沖到廚房拿起架子上的刀子跑了出來:“既然你這麽不聽話,沒有留在這世上的必要。”
坐在沙發上的白天沒想到事情會變的這麽嚴重,他看到架子和櫃子上幹淨,便沒有抹,一時間吓的不知所措,臉色變的比紙還白。
白笑拿着抹布走上前,拉着徐鳳的手:“我和白天馬上打掃衛生,保證把家裏打掃的一塵不染。”
聽到這話,徐鳳的神情變的無比溫柔,握住白笑的手:“還是女兒懂事,。”
白笑看了眼牆上的鍾,已經中午十二點了,房間是三室兩廳,面積比較大,裏裏外外全部打掃幹淨,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兩人必須在天黑前完成。
把手裏的抹布丢給白天,便開始打掃衛生。
白天走到白笑身旁:“姐姐,有沒有找到什麽線索。”
“沒有。”,白笑的神情變的嚴肅:“我們被困在副本裏,除了家裏和去超市的路上,其它地方都不能去。”
這時的白天變的異常的冷靜:“通關的線索,會不會就在這三個地方。”
聽聞,白笑覺得白天的話很有理:“趁着打掃衛生,我們到家裏找一找,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兩人幹活幹的異常起勁。
站在那的徐鳳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回到廚房,開始準備中飯,在廚房裏,噼裏啪啦忙碌了一個小時,把做好的飯菜端了出來:“先吃飯,吃完飯再繼續打掃衛生。”
白笑和白天放下手裏的東西,剛走到飯桌前坐下,白興昌推開門走了進來,一家四口坐在一起,沒有了昨日的溫馨,有的隻有詭異的氣氛。
白興昌拿起筷子,笑着說道:“趕緊吃飯。”
遊戲規則中,他們不能吃肉,便找了個借口:“早上吃的太飽,現在還不餓,我先去打掃衛生。”,丢下手裏的碗,倉皇而逃。
見狀,白天急忙跟上。
兩人拿着抹布,繼續幹活,尋找線索,直到黃昏,所有的活都幹完了,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兩人累的坐在地上。
白笑看到在廚房忙碌,準備晚飯的徐鳳和白興昌,把手裏的抹布丢在櫃子裏,拉着白天回了房間。
徐鳳和白興昌已經被輕度感染,兩人端着做好的飯菜出來,沒看到白笑和白天,像機器人一樣,坐在飯桌上吃飯。
一直找不到線索,白笑着急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繼續待在這個副本,徐鳳能把她和白天煮了,很想知道,到了半夜敲房門的到底是什麽東西,她又不能打開門,出去一探究竟。
腦海中靈光一閃,她不能出去,紙人可以出去,利用法術,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景,想到就幹,拿出從師傅搜刮來的符紙,疊成一個小人,嘴裏念了幾聲咒語,小人變成一次穿着古裝的丫鬟:“主人,你有什麽事?”
“晚上守到外面。”
丫鬟對着白笑僵硬的行了個禮,飄了出去。
白笑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到了半夜,就知道是什麽東西在敲門,心裏的大石落下來,躺在你床上沉沉睡了過去
睡到半夜,白笑一如既往的聽到了敲門聲,她嘴裏念着咒語,想通過紙人的眼睛,看看外面的情況。
眼白瞬間變成了黑色,雙眼看向門口,門口漆黑一片,什麽都看不到,像是受到規則的束縛,把她擋了回來。
胸口一陣悶,鮮血從嘴裏吐出來,眼前一黑,倒在床上暈了過去,第二天,在一陣敲門聲中醒來。
她扶着昏昏沉沉的腦袋,從床上爬起來,迅速打開房門,看到站在門口的徐鳳,徐鳳的臉變的蒼白,雙眼變成了紅色,污染的更嚴重了。
徐鳳臉上露出僵硬的笑容:“笑笑,吃飯了。”
白笑應了聲,等徐鳳離開,撿起地上的符紙,符紙上面布滿了小洞,拿到眼前仔細看了看,像是被鳥啄了,難道每天半夜敲門的是一隻小鳥,怎麽想都覺得不可思議,放下心底的疑惑,來到客廳,桌上的早飯一如既往。
從房間出來的白天,看到徐鳳和白興昌被污染的樣子,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但沒有找到線索,隻能繼續扮演自己的角色,拿起桌上的筷子埋頭吃面條。
吃過早飯,白興昌去上班,徐鳳拉着白笑去超市,白天不敢待在家裏,跟在白笑身後,電梯門打開,碰到一樓的李大媽。
一模一樣的開場白,白天和白笑沒心思傾聽,兩人很有默契的看向李大媽的客廳,李大媽的孫子變的有些不一樣,臉上的五官擠在一起,變的奇形怪異,嘴唇變的很尖。
對着白天和白笑招了招手:“一起來玩遊戲。”
兩人吓的縮了縮脖子,沒有理會李大媽的孫子,跟着徐鳳去了超市,白笑和白天,站在徐鳳的身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