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娘子,我出一千五百兩!這價格已經是頂峰了,即使在京城也是這個價格,賣給我怎麽樣?”
“成交!”
一千五百兩!
這些銀子已經夠後面一段時間的花銷,送大寶去念書也不擔心不夠銀子了。
交易結束,鍾楚楚就準備走了,不過這一次有被攔住了。
“鍾娘子,你不會還有年份更久的人參吧。”
“沒有了,我也是在七仙峰上面摘水果的時候,運氣遇到了人參窩。”
别說,她還真有,不過鍾楚楚是不敢再賣了,玉镯裏面的八葉,甚至是九葉的人參,還是不要出現的好,太危險。
聽到她的話,回春堂掌櫃才釋然,原來是人家運氣好,一下子發現了那麽多人參。
“下次有好東西一定先考慮一下我們回春堂,給的銀子一定是最公道的。”
“好的,隻要兩位不會忘記答應我的事情就行。”
“那是當然。”
當鍾楚楚離開之後,秦翰也離開了回春堂,坐上了一輛奢華的馬車。
“大人,要不要去調查一下?”
“不用,這丫頭不簡單,我覺得她手裏還有好東西,不過這一趟我們的目标已經完成,趕緊回京城,那位的壽辰馬上就要到了,希望這個人參能夠有點作用。”
“是。”
回春堂的掌櫃也很快讓人去查了一下,在得知鍾娘子這段時間是一種進山,而且在鎮上有出售品相很好的水果,更是上心了。
七仙峰誰都可以進,但是沒一個人像鍾楚楚那樣,能夠找到如此稀奇的水果還有珍稀的人參,這位鍾娘子不簡單啊!并不是像外面傳言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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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楚楚回到家裏,看到兩個孩子并沒有醒,也就放心了。
鍾家校園外,王大波正貓腰躲在牆角,他早就觊觎鍾楚楚這小娘們,每次見她都口幹舌燥,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奈何家裏婆娘看的緊,他一直沒有機會,今日母老虎娘家有事,他那可賊心就又開始蠢蠢欲動。
趁着天黑,他偷摸從家裏出來到了鍾楚楚家院牆外守着,想趁着屋裏的人睡了再摸進去。
等了半天,看到鍾楚楚這娘們居然把孩子哄睡了,就出門了,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回來。
他又等了一會兒,想等裏面等滅了再進去,結果久等之下屋裏還是沒有動靜。
他心癢難耐,一個翻身,從牆上偷偷翻了過去,知道院裏沒狗,所以動作也就大膽了許多,半蹲着朝屋子摸去.
鍾楚楚看了孩子,來到書房,準備好好盆點一下今天的收入,就聽到外面有動靜。
她心中一驚,難道她出門的時候被誰看到了嗎?
雖然害怕,但危急關頭反而愈發冷靜,一把拿起放到牆角的棍子,做好準備之後,吹滅了蠟燭,頓時屋子裏就暗了下來。
她腳步輕盈,走到門後,棍子對準門口,隻要門一開,她直接就能打到對方。
王大波馬上就要摸到門口,突然見房間裏的燈滅了,吓得他差點往回跑。
他咽了咽口水,使勁拍了自己一巴掌,小聲嘀咕道:“特麽的,真沒出息,就特麽的一個小娘們,難道還怕她不成!”
“等會兒将她辦了,量這娘們也不敢往外說,以後還不是我想怎樣就怎樣!”
想到這裏,他淫笑一聲,膽子又壯了起來。
他伸手推門,房門沒鎖,他輕易就推開了。
裏面黑漆漆的一片,不過他一路都是摸黑過來,早就适應了黑暗,所以當鍾楚楚的手朝着他揮來時,他下意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男人的力氣之大,鍾楚楚被擒住根本無法掙脫,手中的棍子也落在地上。
王大波冷笑兩聲道:“乖乖從了老子,你也少受點苦,你放心,我會憐香惜玉的。”
說着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拖進了屋。
鍾楚楚拼命掙紮卻毫無作用,反而刺激到了對方。
王大波一把将她按到桌案上,那張讓人惡心的嘴就要湊到她的臉上,鍾楚楚心如死灰。
她想呼救,口中卻塞了一張帕子。
就在這時,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一個黑影閃了進來,一棍子就将她身前的王大波打翻在地,緊接着鍾楚楚就被拉入一個結實的懷抱。
鍾楚楚來不及細看,以爲自己才出狼窩又入虎穴,一把扯下嘴裏的帕子,剛想呼救,就被人又捂住了嘴。
“是我。”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
聲音好熟悉,她擡頭一望,是秦夜。
那句還在喉嚨裏的救命就那樣生生咽了回去。
秦夜也看着她,趁着月色,看着她媚眼如絲,黑發松垮垮地用一根木簪挽着。
臉頰邊垂下幾縷,又因爲臉上有些細汗,有幾絲黑發粘在她臉上。
再往下看,月白色衣領口微微往下掉,從他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誘人的酥胸,那等妩媚的模樣,像是有一把火在他心頭點燃。
秦夜覺得自己臉都要燒起來了,手裏摟着的腰又軟又細,胸前的軟綿刺激的他心跳加速,全身血液沸騰。
鍾楚楚感覺得到秦夜的變化,她輕輕将他推開。
“謝謝。”
她的聲音軟軟的,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害怕。
秦夜沒說話,隻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見她光着腳,一雙玉足踩在地上已經被凍的通紅,一把将她抱了起來。
鍾楚楚大驚,用力捶打他的胸口,想讓他放自己下去。
“别動。”男人的嗓音壓抑着。
她聽話的不敢再動,一直到秦夜把她報到椅子上,然後蹲在地上爲她穿好鞋,她才後知後覺,臉頰绯紅一片。
秦夜站起身來,從桌案上拿起一件鬥篷,爲她披在肩上,語氣輕柔:“夜裏涼,穿暖和點,别着涼了。”
“你怎麽會來我家?”鍾楚楚問。
“想給你送鞣制好的兔皮。”秦夜不知從哪拿出一張兔皮出來,遞給她。
鍾楚楚一時語塞,這種既合理又不合理的感覺是怎麽回事?
接下來,房間裏一陣靜默,誰也沒有說話。
半晌,秦夜長歎了一口氣,摸了摸她的頭發,“太晚了,你先睡吧,我把這裏處理一下,你放心,今夜我會守在外面。”
鍾楚楚說不敢動是假的,她孤身一人來到這裏,穿越過來就成了寡婦,一人拖着兩個半大的孩子,今夜又碰到這種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