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伊沒管後面那段話,注意力都被管家是老小三那句話給吸引走了。
她看着在佩德羅身邊,氣得臉紅脖子粗,還要去拉佩德羅的管家,菲伊直接不客氣的指着人嘲諷起來。
“佩德羅啊佩德羅,你真是餓了,這種老幫菜也能啃下去!”
在兩個主角臉色鐵青下,菲伊笑得更加大聲,其他賓客在心聲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也是表情怪異。
姜清低呼了聲卧槽,看着管家那張長着皺紋的臉,再看菲伊那張濃顔大美女的臉,對菲伊的話是贊同得豎起大拇指。
“這什麽貴族口味啊,管家看着有四十多歲了吧,這都啃得下,厲害!難道這就是我當不了貴族的原因?”
這句話,讓嘉賓們和觀衆頓時笑噴。
佩德羅接收到妻子的嘲諷,還有賓客即使努力隐藏,也能看出來的看笑話眼神,跟吃了一口發爛發臭的菜一樣,臉色難看得要噴火。
“你胡說什麽?!管家可是你帶來的人,伱還不相信他?”
“人确實是我從鷹國帶過來的,但現在是誰的人,不是很明顯嗎?”菲伊瞧了眼縮在佩德羅身旁,看都不敢看她的管家。
菲伊嗤笑,對佩德羅這種亂玩,還擺什麽正經人的姿态厭惡得很。
當她真愛狠了他,離不開他啊,要不是當初家族不同意她和愛人在一起,加上想配合愛人的計劃,她哪裏至于嫁給這種男人。
管家這模樣,是佩德羅怎麽狡辯都不管用,他将管家推過去些,似對嫉妒中的女人無可奈何一樣說道。
“菲伊!這種事情我們私下說好嗎?”
【私下說?佩德羅不是跟情人約好,晚上要去遊艇上玩嗎?還有空跟老婆解釋呢?】
菲伊臉色一僵,想到那個情人不是愛人,這才緩過來。
快了,按照他們的計劃,這件事不久就要徹底結束了。
那邊的江檸跟小夥伴們磕着瓜子,繼續輸出。
【佩德羅是真喜歡這種事啊,之前爲了拉攏管家,跟人接觸過幾次,發現管家能力不比情人差多少後,關上門就跟人玩耍,有一次還被守衛看到,敲詐了一個寶石椅子。】
【那椅子還是菲伊的,管家一個老小三也好意思拿主子的财物堵嘴。】
椅子瓜竟然還聯系到這上面,江檸和昨天在車上的姜清跟樊明是吃得一臉嫌棄。
希羅卻是表情跟雷劈了似的,他之前以爲是守衛撞破管家的事,被用寶石椅子堵嘴,可他不知道這個人竟然是他的父親!
希羅惡心得嘴裏冒酸水,知道管家和父親是情人關系是一回事,可知道他們真的發生過關系,希羅對佩德羅的惡感,讓他一時之間不能叫出這聲爹地了。
父親真的就急不可耐到這種程度,連一個中年相貌普通的男人都不放過了嗎?
希羅腦子裏回想起了母親說的話。
他父親真是餓了!
私事又被這道花國少女的聲音爆出來,佩德羅這會兒終于明白管家之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這個花國少女連這麽隐秘的事情都知道,難道真的會傳聞中的花國巫術?
對這種神奇到詭異的能力,做過惡事的人,沒有不害怕的,更何況還是佩德羅這做的惡事數都數不過來的人。
佩德羅眼睛裏劃過什麽,他沒去安撫因爲醜事曝光,而臉色難堪的管家,他端着酒杯,一派溫柔貴族的模樣,直直走向江檸。
其他賓客看到他的目的,紛紛讓開預備看戲,如果佩德羅會惹怒那個神奇的花國少女,對方爆出更多東西就更有趣了。
“請問這位小姐是哪個家族的?”佩德羅以撩撥獵物的姿态,輕輕晃着紅酒,那雙自帶溫柔的眼睛落在江檸身上。
别說,佩德羅人渣歸人渣,但經過家族幾代人特意的基因篩選後,那張臉确實有吸引女性的資本。
跟過來的菲伊想看看這個花國女孩會不會受佩德羅的相貌所禍,并沒打算立即站出來,但她沒想到,她那個好兒子倒是先擋在江檸面前了。
“父親,這是我邀請來的客人。”說完,希羅擡着藏着濃濃失望的眼睛又道。
“也是她救了我的命。”
希羅被人綁了扔在荒廢城堡裏,整整三天時間,才被好心人送回莊園的事情,佩德羅昨晚跟情人玩鬧回來後才知道。
想到調查出來的人,佩德羅有一瞬間不敢跟希羅失望的眼神對視。
被希羅這一影響,佩德羅原本要做的打算差點破功。
“咳,既然是希羅的朋友,那也是莊園的貴客,美麗的女士今晚可以和朋友留在莊園住上一晚,好好參觀參觀這裏。”
江檸沒管這個傲慢的人渣會不會中文,反正就用自己國家的語言回複。
“多謝佩德羅先生的邀請,不過不用,我們要準備回國了呢。”
【留下來做什麽,你今晚上就得身體感到不适,一去檢查就是hiv。】
佩德羅手一抖,酒杯頓時落地。
衆人眼睛瞪大,耳朵豎起。
佩德羅是誰,那是頂級家族的掌權人啊,竟然也被染上這種髒病?
【不過也活該,以前玩弄單純直男的心,生生把人掰彎後又厭煩對方要挽回他的愛,直接把人扔進某會所,以洛菲爾家族的壓得男人被困在那裏好幾個月,還被染了病。】
【現在佩德羅被男人傳上這病,實屬是一報還一報了。】
随着江檸的心聲,賓客也在私底下讨論,有些進入過那個會所的賓客,那是臉色巨變,惱怒的罵了一聲,也不敢再留下來繼續吃瓜,趕緊聯系醫生爲他們做檢查。
他們那些同伴,想到他們跟對方碰過杯,一起吃過甜心,心裏怕得不行,指責朋友去那種髒地方玩,又是拿出手機約醫生。
今天就絕對是玫瑰國醫生很忙的一天了。
在這些或慌亂或吃瓜的賓客當中,菲伊的神色尤爲淡定,金發女郎優雅的站在那裏,看着佩德羅的方向,臉上還劃過計劃成功的欣喜。
而陡然知道這噩耗的佩德羅,不可置信中夾雜着恐懼,這病可不是開玩的,不止是很容易讓他成爲貴族中的笑柄,還很難治愈。
“怎麽可能!我的情人連女朋友都沒有,怎麽可能會染病,更何況我的前男友長什麽樣子,我會不知道嗎?”
佩德羅這句大聲的反駁,讓賓客們點頭。
是啊,佩德羅就算是再怎麽人渣,但這麽整過的前男友應該是有印象的,怎麽會記不住對方的臉,還又跟對方談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