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實驗結果還沒出來,
想要理解阿美莉卡這麽做,就不得不提起阿美莉卡的美元霸權主義,阿美莉卡依靠其自身的影響力與國力支撐的美元以貿易逆差的方式爲全世界提供流動性,讓美元在全世界流動,從而收割全世界财富。
做個形象的比喻,可以把這批美元看做是魚苗,羔羊,然後依靠阿美莉卡的軍事實力和國際影響力,人爲的制造地區沖突與危機,可以是很多形式,政治危機,經濟危機,加息,甚至國際沖突從而使特定國家資産價格相對于美元大幅度波動,本币劇烈貶值。
然後以超低代價收割他國的優質資産與外彙儲備,一方面讓這批增值的财富收入阿美莉卡囊中大餐一頓吃個飽,一方面回收美元的流動性,爲下一輪收割而做準備。
釋放和回收美元流動性的中間的具體操作就是加息與降息。
整個流程已經形成一套系統的組合拳,就像養羊一樣,放出去吃草,出肥了收割。
這套方法很多時候行之有效,爲此阿美莉卡才建立起了它的全球體系與推行全球化,爲美元的自由流通設立保障。
但從98年以後,這種方式遭到了極大的挑戰,根本原因在于兔子。
兔子的崛起并不僅僅是一個頂替了老大哥位置的強國那麽簡單,它的存在和方式對阿美莉卡主導的國際秩序造成了巨大的挑戰。
兔子的崛起是阿美莉卡21世紀以來的最大的挑戰與隐患,政府控制力強,并且在金融領域對資本有諸多管制措施,使得阿美莉卡難以單單通過資本操作方式收割兔子的财富。
但如果僅此而已,兔子說不上的是阿美莉卡的心腹大患,或者換句話說,肯定算不上比老大哥更嚴重的威脅。
兔子之所以對阿美莉卡而言比老大哥更危險的原因在于,它采取了完全迥異于老大哥的方式,對阿美莉卡的根基在進行侵蝕和腐化
根本原因在于,兔子的崛起不但使得兔子自己成了阿美莉卡無法收割的對象,并且使得阿美莉卡以往的對其他國家的收割組合拳效果大打折扣。
兔子首先保證了自己不被阿美莉卡收割,然後通過持有大量的美元外彙儲備,在阿美莉卡收割他國的時候,向阿美莉卡“收一道稅”,具體表現爲使用自己的巨額外彙儲備在阿美莉卡制造了“危機”後。
和阿美莉卡人一道低價收購資産,包括但不限于油田的開發權,競标基礎設施建設,或者隻是收購一些資源,或者參與重建或者投資。
這就等于,對阿美莉卡來說,回到手裏的隻有美元而非财富,隻有通脹而非實際的好處。
阿美莉卡人傻了,錢我出,惡人我做,結果桃子你來摘!
兔子簡直欺人太甚!
當然了,這種情況在08年以前并沒有讓阿美莉卡警惕,直到2008年,經濟危機使阿美莉卡的力量受損,根據以往,阿美莉卡需要找一個對象輸出危機并且收割财富。
兔子毫無疑問不可能,但阿美莉卡發現不但是兔子不可能,連帶對其他國家,也收不到多少好處了。
原因在于,以往在人爲制造資産價格波動後,能以美元低價收購優質資産并且回收流動性,雖然被兔子截留一部分,但絕大部分收益仍然是阿美莉卡的,但08年後,大部分收益居然被兔子收取了。
隻是因爲08年以後大量的貨币互換協議與一帶一路計劃以及兔子開設的諸多國際融資通道,以非洲爲例,兔子改變了以往直接使用美元收購資源或者資産的方式,向部分第三世界國家提出,以工業制品和基礎設施折算美元,另一國以本國優質資産的期權折算美元,達成交易。
雙方僅僅是聲稱使用了美元,實際而言一美分都沒有流動
結果在阿美莉卡制造了各種地區沖突與危機以後,兔子以這種方式介入,它不但是被截留了收益的問題,甚至可能沒有收益。
例如伊拉克,兔子以基建和産品出價,伊拉克以基建收益的期權或者其他資産的期權抵押,達成交易。
這中間僅僅是物資的流動,阿美莉卡無法在其中以美元收割任何收益,并且兔子還有自己的資金渠道。
阿美莉卡人終于發現,以往兔子人隻是用吸管唑一口,以前或者是九一分,四六分,現在可能是三七分,兔子七,阿美莉卡三,甚至有時候阿美莉卡人還要賠本,這是挑戰了現在阿美莉卡的根基。
這就相當于阿美莉卡付出了成本,消費了影響力,卻得不到相應的收益。
進入酒店,和前台報了一下瑪裏·吉爾曼訂的位子,在侍者的領路下,蕭然在一處幽靜的角落見到了瑪裏·吉爾曼。
瑪裏·吉爾曼一見到他,立馬巧笑嫣然地揚了揚手,嬌笑着打趣道:“想請蕭公子吃個飯,還真的有些困難呢?”
瑪裏·吉爾曼出門時似乎精心打扮了一番,成熟而優雅的俏臉化着美豔的濃妝。
身上換下了下午那套寶藍色的職業套裝,取而代之的是一條黑色的吊帶裙,配上肉色閃亮的絲襪和黑色的高跟鞋,渾身散發着一股魅惑妖冶的氣息。
蕭然笑道:“怎麽會,有瑪裏·吉爾曼這麽個大美女請我吃飯,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隻不過今天确實忙了點,來晚了,不要見怪。”
說着,在瑪裏·吉爾曼的對面坐了下來,“說起來,我還真有些餓了呢,瑪裏·吉爾曼,不介意我先點餐吧。”
瑪裏·吉爾曼美眸一愣,似乎沒想到蕭然在見到她時,第一件事居然是先點餐。
來之前她可是好好打扮了一番,對自己的姿色也有着極爲的自信,就算不能迷得蕭然神魂颠倒,至少也能讓他多看幾眼才對。
可蕭然的反應卻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難道在他的眼中,自己的姿色還比不上一頓飯重要嗎.
瑪裏·吉爾曼有些郁悶,但卻不能表露出來,隻能露出一個還算得體的微笑,“是我疏忽了。”
說着叫來了侍者,随便點了份主食和一道配菜之後就将菜單遞給了蕭然。
蕭然接過菜單随便瞄上幾眼,“來份馬賽魚羹,柳橙鵝肝醬,菠菜乳酪焗生蚝,法式焗蝸牛,沙朗牛排科涅克白蘭地。”
蕭然一口氣點了十幾道菜,看的瑪裏·吉爾曼都有些肉疼,她雖然是紅葉按摩中心的經理,一個月的工資也就兩萬五左右。
這裏的消費對她來說還是有些高了。
雖然偶爾她也會來這裏消費,品嘗一下美食,但大多是奔着增長些見識來的,像蕭然這樣奔着吃飽的心态,她想都不敢想。
事實上,蕭然點的這些對他而言還真吃不飽,最多墊墊肚子,他已經很克制了。
總不能瑪裏·吉爾曼請他吃飯,結果一頓飯吃完反而更餓了吧,那不純純傻子嗎。
“好的,請兩位稍後!”侍者飛快的記下菜名,然後鞠了個躬離去。
“蕭先生好像對這裏很熟悉,似乎是這裏的常客。”瑪裏·吉爾曼托着腮笑着主動打開話題。
“之前來過幾次。”
蕭然說的輕描淡寫,瑪裏·吉爾曼對此也隻能笑笑不說話。
從他剛才随意從容的動作和對菜單的熟悉程度,這可不像是隻來過幾次的樣子。
不過一想到蕭然那神奇的本事,瑪裏·吉爾曼頓時有些釋然。
有這樣本事的人怎麽可能缺錢。
這裏對她而言是高檔場所,但對他而言,恐怕就跟吃路邊攤沒什麽兩樣。
菜品還沒上,在等餐的時間,蕭然和瑪裏·吉爾曼兩人不鹹不淡地東一句西一句地聊了起來。
“對了,說起來不知道蕭公子目前在哪高就?”瑪裏·吉爾曼雙目波光流轉地看着蕭然,眼角微微挑起,帶着一絲媚惑的笑意。
蕭然聳了聳肩,“家裏蹲。”
“什麽?”瑪裏·吉爾曼一時沒聽清,“麻煩您再說一遍?”
“就是躺在家裏混吃等死,簡稱家裏蹲。”蕭然頓時笑了,“我就是一個無業遊民罷了,什麽高就啊,哈哈。”
“以蕭公子這樣的本事,想找工作還不簡單,我看隻是不想找罷了。”瑪裏·吉爾曼掩嘴嬌笑着恭維他一句。
見蕭然笑着沒接話,瑪裏·吉爾曼又嫣然一笑問道:“蕭公子有沒有往美容這方面發展的打算?”
蕭然點了點頭,“是有這方面的打算。”
“是麽!”瑪裏·吉爾曼頓時眼前一亮,“那不知我們紅葉按摩中心是否能入得了您的眼?”
說完她又補充道:“放心,憑借您的本事,我們紅葉按摩中心絕對不會虧待您的年薪百萬起步,不知您意下如何?”
“沒興趣。”蕭然搖了搖頭,直接斷然拒絕,完全沒有一點點的猶豫。
他自己都準備開公司當老闆了,瘋了才會給别人打工。
再說了,年薪百萬
瑪裏·吉爾曼顯然沒想到蕭然會拒絕的這麽幹脆,她一開始聽說蕭然沒有工作的時候,還以爲可以很容易的搞定他。
可沒想到事實卻完全相反,蕭然根本連考慮都不做一下!
所以瑪裏·吉爾曼整個人愣了,然後連忙開口,“抱歉,蕭公子,這個薪水的确是有些配不上您的本事,那麽,翻倍如何?”
“二百萬的年薪,即便是在魔都也算高工資了。”
蕭然饒有興趣的問道:“是蘭姐讓你來招攬我的?”
蘭姐?瑪裏·吉爾曼怔了一下,随後小心翼翼的問道:“您說的是許總吧?”
蕭然點點頭。
瑪裏·吉爾曼臉上頓時閃過一絲尴尬,解釋道:“這并不是許總的主意,隻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
“不經過你們老闆的同意,就貿然給我開了一份年薪兩百萬的工資,伱這經理權利夠大的啊!”蕭然似笑非笑看着她。
瑪裏·吉爾曼硬着頭皮說道:“雖然沒經過許總同意,不過您放心,隻要您答應來我們公司,許總那邊絕對不是問題。”
蕭然依舊搖頭拒絕。
“是對薪水不滿意嗎?”瑪裏·吉爾曼試探地問了一句。
蕭然頓時無奈的斜過眼睛看了她一眼,你這不是廢話嗎!
不過話卻不能這麽說,他隻好敷衍的說道:“這跟錢多錢少沒關系,目前我還是個學生,還沒有要工作的想法。”
“學生!”瑪裏·吉爾曼頓時愕然。
“沒錯,目前我還在讀大二,所以抱歉了。”
“不!是我冒昧了,請見諒。”瑪裏·吉爾曼苦笑一聲,她本以爲蕭然隻是看起來比較年輕。
畢竟從談吐以及待人接物上來看,蕭然都不像是還在象牙塔内那種涉世未深的毛頭小子。
結果沒想到對方還是一個大二學生。
不過算了,招攬他也是自己在聽到他沒工作時臨時起意的想法,對方既然不願來,她也不好強求。
接下來,瑪裏·吉爾曼不再提起招攬蕭然的話,隻是和他聊着興趣愛好,以及各地方趣聞方面的話題。
不得不說,瑪裏·吉爾曼能成爲一個服務行業的經理,情商确實很高,不是那種胸大無腦的花瓶女人。
聊的内容總是蕭然感興趣的方面,不時還能從各個角度吹捧他幾句,讓他如沐春風。
蕭然也不得不承認,和瑪裏·吉爾曼聊天确實很愉快,不管你提起什麽話題,她總能順着這個話題聊下去,不至于讓話題終結。
更何況,瑪裏·吉爾曼還是一個十分美豔的女人,和這樣的大美女相處,僅僅隻是看着就賞心悅目。
二人交談了不知道多久,這時侍者推着餐車來到二人面前,顯然已經準備好了菜肴。
法國大餐尤以菜式精美而出名,鑲着銀邊的白瓷碟裏,那刷了绛紅液體的牛排散發着一股奶油似的香味,顔色絢麗漂亮,賣相十足。
二人飲酒作樂,相談甚歡,漸漸地,那瓶價值不菲的白蘭地,被二人喝得快見底了。
瑪裏·吉爾曼喝了不少,妩媚的俏臉上也染上一層醉人的紅暈。
“瑪裏·吉爾曼,你這次突然請我吃飯,應該不僅僅隻是爲了給我找工作這麽簡單吧?”眼見喝的差不多了,蕭然一臉微笑的問起瑪裏·吉爾曼請他吃飯的原因。
瑪裏·吉爾曼媚眼如絲地望着蕭然,聲音也似乎帶上了一點挑逗之意:“蕭公子以後叫我韻茹就可以了。”
“薛韻茹,好名字!”蕭然贊歎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薛韻茹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他說出這個名字好在哪裏,不由似嗔似笑的白了他一眼,“說起來,我确實有事想要拜托蕭公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