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喬春燕感覺情況不對時,他才說:“喬上仙,你就真的不打算去看一下那小子?真的一點情意都不講?好歹你們也患難以共過,他救過你,你也救過他呀。”
聽到他這話,喬春燕就知道他肯定是對盛澤遠做了别的手腳。
不過她也并沒有打算放過唐建生,而是直接掐住他的脖子,對他追問道:“你究竟對他做了什麽?”
“喬上仙不會自己去看吧?看你這心疼的樣子,還真的是動真情了?喲,真難爲你了,想想你是個多大年齡的人,是個什麽身份的人,竟然對這麽一個小子動情,你就不怕以後回去了成爲笑柄?”
唐建生也不告訴喬春燕實話,他可能以爲自己一直拖着就能保命。
甚至還用言語刺激和嘲諷喬春燕。
他這點小把戲自然是逃不過喬春燕的眼睛的,所以并沒有給他多說話的機會。
“我的事也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你在這裏還算是一個大魔頭,真到了地方,你連一個小喽啰都算不上,你家老大見了我都得畢恭畢敬了,别說是你這麽一個壞事做盡的小敗類了。”
喬春燕知道唐建生是通過很多途徑查過她的身份,畢竟他也不是普通人,而喬春燕曾經的名氣也不小,所以要查到她還是很容易的。
“那又怎麽樣?不還是被我陰了,在意的人都保護不了,哈哈哈……”
唐建生還得意的不得了,他可能以爲,喬春燕有求于他了,他又可以逃過一命的吧。
卻沒想到喬春豔竟然是冷笑了一下,突然一揮手,就将他給修進了一隻鎖靈瓶裏。
“知道是我在意的人你也敢動,那你就在裏面慢慢的等着被煉化吧。”喬春燕淡淡的冷笑了一下,将瓶子收了起來。
然後也是飛快的就往盛澤遠那裏跑了過去。
“胡翼,他怎麽樣了?”喬春燕還沒有過去,就先問起了盛澤遠的情況。
胡翼已經将盛澤遠解救下來,正在查看着他的情況。
聽到喬春燕問後也才轉過頭,微微搖了一下頭說:“唐建生應該是往他身體裏面注入了魔毒,情況有點不太妙。”
檢查完的胡翼,一邊回頭和喬春燕說着情況,一邊擡手對着盛澤遠輸了一些靈力。
“我來看看。”喬春燕聽到他說的話後,也是湊近過去,拉着盛澤遠開始檢查起來。
當然結果和胡翼說的并沒什麽兩樣。
“不過你也别擔心,我用靈力給他控制了一下,應該是沒有性命之憂,但是這東西可能會讓他往後很痛苦,而且會伴他一生。”
胡翼看她露出擔憂的表情時,便在旁邊又補充了這樣幾句。
“沒事,我會想辦法幫他清除的,等他的病全好了之後再說。”喬春燕猶豫了一下後,卻和胡翼說了這麽幾句。
“你還計劃的這麽長遠,真打算一直在這裏過下去嗎?”胡翼聽到喬春燕的話後,不僅把她說了幾句。
喬春燕倒也沒做什麽隐瞞,還跟着微微點了一下頭說:“我不是說了嗎?我還要休養很長時間,既然是修養,當然是最好,有一個好的環境。
而我需要的這些他都能幫我,我爲何不能在這裏久住一點呢?”
喬春燕倒是說的挺平靜的,可胡翼聽後,卻是緊緊的皺起了眉。
“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要在這裏久住下去,肯定會露餡兒的。”胡翼聽後,卻是對她警告的一句。
“說什麽呢?這一些小問題在我們面前還是問題嗎?你不在這裏也住了很久不也沒露什麽餡兒。”喬春燕笑得還蠻自信的,倒還反問了胡翼一句。
可胡翼卻是皺着眉頭辯駁的說:“我跟你不一樣,我是換過身份的。孤身一人和跟别人長久相處那可是兩個概念。”
其實胡翼也就是不希望喬春燕和盛澤源有什麽,怕她真的動的真情,到時候不好抽身離開。
除了這點,其他他說的這些問題,就如同喬春燕說的一樣,對他們來說都是小問題,并沒什麽大不了。
“行了,他現在很虛弱,我要送他回去休息,就不跟你聊了。”喬春燕不想和胡翼爲這個問題争下去,再說盛澤遠的情況又不好,她也是真的擔心。
胡翼雖然是有些惱火,但也不好說什麽,隻能是默默的目送着她離開了。
“這個送給你,帶回去給香香。”走了幾步的喬春燕,突然回頭将手上那隻鎖靈瓶丢給了胡翼,說讓他帶回去送給香香。
胡翼對那香香本來就不是很滿意,現在把唐建生帶回去交給她,讓她報了仇,剛好也有理由讓她離開了。
“主人,那個唐建生跟你們談了什麽樣的條件?怎麽肯讓你把人救回來的?”
喬春燕一回到别墅,小魚就湊上來問起了原因。
“别啰嗦,趕緊的給他拿杯子,倒一杯熱水過來。”喬春燕打開車門,将盛澤遠從裏面拉出來,然後一個公主抱的直接抱着他就往屋裏走了。
一邊往屋裏面走的時候,才吩咐着小魚幫忙去倒開水。
小魚本來是有很多話想問,但看到盛澤遠昏迷不醒的,他倒也沒好再說什麽。
不過,緩了一下,他又想到了一個事,才趕緊在後面叫喬春燕。
“那個主人,我想起來了,他的爺爺奶奶過來了。”
小魚在這關鍵時候才想到提醒喬春燕,盛澤遠的爺爺奶奶因爲沒等到他們,來到别墅的事。
可是他說這話的時候就太遲了,喬春燕已經抱着人進了屋裏。
而盛澤遠的爺爺奶奶,本來是在屋裏正焦急的等着他們,卻突然見喬春燕就抱着盛澤遠這樣進屋裏去了,也是一下就傻眼了。
“你們……,阿遠他怎麽了?”老爺子好半天才緩過來,然後焦急的被喬春燕問了一句。
“他忘了吃藥,臨時在外面發病昏倒了。”喬春燕脫口而出的找了一個借口,但倒還把兩位老人給糊弄過去了,都還忙着趕緊的安排家裏的傭人過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