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喬春燕給了他這個權利。
所以對他的問話,喬春燕也沒說别的,隻是微微的點了一下頭。
“男的呀,不過我們做了很久的朋友,也隻是朋友。”喬春燕如實的說。
說完之後,猶豫了一下又才說:“當然,我說的危險并不是見他,而是我們要商量的事情很危險,總之我不希望你去冒這個險,要是沒必要就最好别去。”
“我都是一個要死的人了,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已都死了,你說我還用得着在乎什麽危不危險的嗎?”盛澤遠卻很堅持,還很嚴肅的語氣和她說了這樣幾句。
可喬春燕聽到她的話後,也是特别認真的說:“我在乎呀,我辛辛苦苦的把你的生命給救回來,可不是給你這樣糟蹋的。”
“什麽叫糟蹋?我隻是想要陪在你身邊而已,如果你把我救回來了,我都不能陪在你身邊,那你還是不用救了。”盛澤遠很快就沒有剛才的嚴肅了,反而像個小孩子一樣開始跟她撒起了嬌。
對盛澤遠,喬春燕也真是沒什麽辦法。
說起來他這個樣也确實是喬春燕給慣的,想着初次喬春燕見他時,他還是一個高高在上,對誰都冷冰冰的一個人。
對喬春燕隻有懷疑,根本沒有任何的信任。
而且如今他不僅是特别相信喬春燕了,更是每天像一款牛皮糖一樣緊緊的黏着她,生怕她丢了一樣。
“我沒有說不讓你陪我呀,我隻是說不要跟着我出去冒險嘛,我隻是出去辦一下事情,辦完我又不是不回來的。
也就像你上班一樣,你說你去公司我從來過不過問你去公司做什麽,問不問你身邊有多少人是男的是女的,爲什麽不帶我去你公司?”喬春燕看他這個樣,是很認真的就順勢說了這樣幾句。
說到這裏時,稍停頓了一下,還說:“所以呀我們要相互信任,不要總對對方心存懷疑,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并不真心,隻是你的性格釋然,想要控制人的。”
喬春燕倒說的很認真,可盛澤遠這眼神看着就格外難看。
皺着眉頭說:“我不是懷疑你,我是擔心你,我去公司你是可以不用懷疑,畢竟我正常去上班又沒什麽事情的,也不會有什麽危險,可是你做的事情不一樣嘛。”
“不是之前就說過了嗎?你擔心我又怎麽樣,我做的事情你也幫不了忙,你要跟我一起去了,我到時候可能還反而要擔心你的危險。”喬春燕看他又這麽說,才再一次的勸說了他幾句。
這番話她之前就說過了,可是盛澤遠好像根本就沒見過。
再次聽到谯春燕說出這樣一番話,盛澤遠好像大受打擊一樣,瞬間就像是一條被霜打過的茄子似的,一屁股就坐到了旁邊的沙發裏,氣餒的不得了。
“幹嘛呢?你可是堂堂的盛總,你這個樣要給你的手下們看到了,那還不得把你給笑死。
你要知道,你可是富家一方的上市公司的執掌人,你的手下,依靠着你吃飯的人數以萬計,你說你做成這個樣子的,真讓人給看到那不成大笑話。”
看到盛澤遠這個樣,喬春燕也是跟着過去坐到了他旁邊,然後拉着他的手安慰了他一番。
可盛澤遠心裏還是難受,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安慰,還愁着一張臉說:“那又怎麽樣?再怎麽出息連自己的媳婦兒都保護不了,也算不得一個有用的男人了。”
“誰說的,所以說哪裏有出息,就是一定要用來保護媳婦兒的,再說了,我這麽容易闖禍,也指不定我哪天就會有事情需要你來幫我擺平了。
而且我覺得你挺好,不對,是很好,所以你就不需要再這個樣子了。”
喬春燕拉着他的手依進他懷裏,貼在他胸口對他溫和的安慰說。
果然這方法還是蠻管用的,盛澤遠剛才的這種頹廢馬上就沒有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行吧,那你快去快回,記住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在家裏等你哦。”
在喬春燕的好一番勸說下,盛澤遠最後同意了讓她獨自過去,卻也對她叮囑了一番。
總算是把他說服住了,喬春燕心裏也是放心了許多。
但她還是怕盛澤遠自己偷跑出去,所以剛一出門,她就馬上盯着小魚進去守着他了。
小魚雖然不怎麽喜歡盛澤遠,因爲感覺他太矯情了。
而且自從有了盛澤遠之後,喬春燕就越來越疏遠他了。
最近爲了不讓盛澤遠吓到,她甚至連給他放出來透氣的時間都越來越減少。
爲此他自然也是有了一些怨氣。
但好歹盛澤遠也是喬春燕在意的人,所以即使不喜歡他,他也是會盡量的忍耐着。
“你來了?”
在走入一座大山之中,通過一處結界,裏面有這一座富麗堂皇的大宮殿。
胡翼在那裏擺了一大桌的好吃的,還有各種的酒水和水果。
喬春燕過去的時候,他手上正端着杯紅酒,一邊搖擺着手上的酒杯,一邊跟喬春燕打了個招呼。
“你這是做什麽?把我邀請到這裏來就是陪你喝酒的嗎?”喬春燕也拿了一杯酒。
不過她并沒有喝,隻是拿着輕輕聞了一下,氣味清香,是上好的紅酒。
“看你這急性子,你覺得在這裏還有哪裏比我這裏更适合談事情的?”胡翼笑了笑到走到一邊先坐了下來,同時擡手示意喬春燕坐下聊。
喬春燕跟胡翼向來也不客氣。
在他的邀請下,她也直接就坐到了他對面。
“說吧,你是不是有了唐建生的具體行蹤,他現在在哪裏?傷恢複的什麽樣了?我們聯手能有幾成把握?”
喬春燕坐下之後才對胡翼追問了幾句。
“你什麽時候對自己這麽不自信了,還我們聯手能不能對付一個唐建生,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可胡翼也沒有認真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是笑着反問了這麽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