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一句話,反而是惹到何玉成不高興了。
“你說的這叫什麽話呢?都是我的女兒,我怎麽可能謀害我的大女兒,來換小女兒再說,當年他們之所以抓着我的大女兒,也就是因爲知道她才是我最疼愛的一個。”何玉成憤怒的大聲說道。
喬春燕倒也不着急,反而是站住淡淡的笑了一下,接話說:“所以,何老闆,現在還記得你大女兒長得什麽樣嗎?如果現在你的大女兒在你眼前,你認得出嗎?
你爲了你的小女兒濫殺無辜,随便找年齡相仿的人就殺了救她,有沒有可能你殺的就是你自己的女兒呢?”
喬春燕可以說語氣多少有點咄咄逼人,但也着實是因爲何玉成的行爲讓人生氣了。
再說何玉成聽到喬春燕這一番話,一時也愣住了,這個他也确實沒想過。
“我并沒有殺過人,我怎麽可能殺人呢?我隻是想要救我的女兒,不會做出殺人的事。”
何玉成好歹也是經曆過事的人,很快也就反應過來,馬上就否認了喬春燕的這些質問。
喬春燕也沒再跟他廢話,隻是擡手示意讓他帶路。
“走吧,去救你的女兒。”喬春燕點了點頭說。
何玉成沒有吭聲,微微點了一下頭,也是快速的跟上了她的腳步,迅速的往樓上走去了。
因爲隻是三樓,他們自然也就沒有坐電梯。
很快,他們也就來到了何小姐的門口。
喬春燕推門走進去時,看到躺在床上的何小姐了,她和當初在盛澤遠他們家看到時差了好多。
她臉色更加慘白了,看起來格外的虛弱。
“她剛睡着了,要不要等她醒了再做治療?”何玉成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兒,才對喬春燕問了一句。
可他話還剛說完,在床上躺着的何秀妮就醒了。
“爸爸,你回來了?”何秀妮一睜眼,就趕緊的對何玉成問的這樣一句。
“妮妮,我給你找大夫來了。”何玉成趕緊往旁邊讓了一點,把喬春燕給讓到了前面。
可何秀妮并不那麽喜歡喬春燕,因爲她總感覺喬春燕的氣勢好像可以壓制她。
她作爲何家的大小姐,從小到大是被寵着長大的,受不了那種被人壓制的感覺。
但說是請過來給她看病的大夫,她還是拖着蒼白的臉,虛弱的對喬春燕笑了一下。
“何小姐,你現在感覺怎麽樣?”喬春燕沒有馬上給她用藥,反而是親身對她問了一句。
還沒等何秀妮說話,旁邊的何玉成就馬上接話說:“喬小姐說的,妮妮都這個樣了還能怎麽呢?現在不用藥,她肯定是不能好的。”
“這樣?”喬春燕淡淡的笑了一下,也就跟着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瓶子。
“那何老闆就把這個拿去,用杯子沖了給何小姐爲了吧。”喬春燕微微笑了一下,将瓶子遞給了何玉成。
何玉成拿着也沒有說什麽,猶豫了一下還是将瓶子拿過去,沖水倒進杯子給何秀妮端了過來。
“妮妮,你将這個喝了吧。”何玉成對這女兒也是疼愛的很,哪怕是給她喝的藥,救她命的,他也是小心翼翼的。
喬春燕沒享受過這樣的父愛,不管是原主還是她,都沒有享受過父母的疼愛,所以對這種感受不是很理解,也不是很在意,因此便是默默的坐在一邊沒有理會。
“爸爸,這個藥聞着有點怪怪的,能不能給我弄點什麽食物過來讓我吃一下?”何秀妮将藥端了過來,但是卻并沒有喝,隻是聞了一下後就别過了臉去撒嬌的,要何玉成給她弄壓藥的東西。
喬春燕也沒有理會,隻是在她說這話的時候擡頭看了一眼,然後又低頭去看手機了。
可何玉成還是有點不放心,就對喬春燕問道:“喬小姐,這個藥喝了能吃東西嗎?”
“這吃藥呢,爲什麽不能吃東西呢?吃藥和吃東西不沖突的呀。”喬春燕聽他這麽問,倒是笑了一下後反問了這麽一句。
“那行,那我去準備點吃的過來。”何玉成聽了喬春燕的話後,才忙着轉身準備往外跑。
但他剛站起來,就被喬春燕攔住了。
“你還是别去了吧,等你去找吃的過來,這藥都涼了,到時候效果就沒那麽好了。”喬春燕一邊說說話的,從身上掏出了一顆糖。
“就吃這個吧。”喬春燕将糖遞到了何秀妮面前。
可何秀妮一聽說就給他吃個糖,這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
“爸爸,我不喜歡吃糖,不想吃這種甜膩的東西。”何秀妮跟何玉成撒着嬌,皺着眉頭不肯吃。
“這個糖不甜,而且是我用來專門給患者壓藥用的,對你這個藥的功效也很有幫助,你還是委屈一點,把它吃了吧。”喬春燕倒還是沒把東西收回來,隻是解釋了幾句。
可這何秀妮就是磨磨蹭蹭的不肯接,眉毛都皺的像是擰成的繩索一樣了。
看她這樣,何玉成也是無奈的趕緊上前哄着她。
可這裏何玉成還沒哄好,喬春燕手上的糖竟然就被人給一把抓走了。
“這不是給我吃藥用的嗎?怎麽随便就給别人了?”
竟然是盛澤遠,他不是剛去了公司嗎,按道理說這個時候應該還沒有走到公司,不知怎麽就又跟着跑過來了。
“你不是去上班了嗎?怎麽又跑到這裏來了?”喬春燕看到突然出現的盛澤遠,不禁皺眉的問了一句。
“盛總,你不會是工作就處理完了吧?”何玉成也一臉的疑惑,同時趕緊的就打招呼的問了一句。
“是呀,小事,公司的副總已經給解決了,而且我忘了我今天還沒吃藥。”盛澤遠手裏攥着喬春燕手上拿的一顆糖,對着何玉成說了這麽幾句。
“瞎添什麽亂呢?現在什麽時候,你吃什麽藥呢?”聽到盛澤遠的話,喬春燕倒是趕緊把他拉到旁邊說了他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