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們是朋友?”盛老太太好像和胡翼很熟,也在旁邊插話的問了他們一句。
“是呀,我們是認識很多年的朋友,可以說是老熟的朋友了。”喬春燕微微點了一下頭說。
老太太聽後也是沒有多說别的,反而是胡翼看她和盛老太太一起,感覺說話不太方便,所以很快就找了一個借口先走了。
“對了,過兩天有一個宴會,你要不要參加?”
都已經走開的胡翼,突然又轉過身給喬春燕塞了一張請柬。
喬春燕翻開随便的看了一眼,是蘇家爲她們的女兒辦的生日宴。
就這麽随意看一眼,她就感覺這其中好像有點不太對勁,隻是就一個名字,生日宴的日期也不是正确的,所以,就沒辦法根據日子推算出他們女兒的生辰八字了。
但不管怎麽說,就這個名字就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
“算了吧,我對那些宴會不是很感興趣。”喬春燕就看了這一眼後,又塞回給了胡翼。
但胡翼卻再次的遞給了她,還很嚴肅的說:“你仔細看一下,沒準你會感興趣呢,還有……,我發現這個老闆他大哥和一家直播公司的老闆,有生意往來,而且……”
胡翼正說着,就感覺自己好像說的有點多了。
因爲旁邊還有盛老太太他們說的這些,很可能會讓盛老太太有所懷疑的。
“行,那我到時候就去一趟吧,也謝謝你給我這請柬。”一聽說跟直播公司有關系,喬春燕就猜測多半是他們公司的老闆。
雖然他們是簽了合約的,可是公司老闆卻是從來沒有跟他們打過照面。
畢竟他們這是屬于網上的工作,員工之間幾乎不會在線下見面。
除了那幾個特别紅的會約見之外,這些小主播是很難的見上的。
既然胡翼幫她争取了機會,那她就去跟他打個照片,看看他究竟是個什麽鬼。
“謝就不必了,等你事情辦成之後,請我吃一頓飯就好。”胡翼隻是笑着說了這一句。
說完後便轉身準備要走。
“怎麽不知道原來你和這個胡總監還認識?”盛老太太在胡翼轉身離開之後,卻是看着喬春燕追問起了她和胡翼的關系。
“哦,我們是讀書的時候是同學,認識很多年了的,現在其實有一段時間沒怎麽見過,也是最近才又碰上的。”喬春燕趕緊的找了一番借口來解釋。
到時候還得給胡翼發個消息,也不知道他在這裏究竟是念了些什麽學校,可不要到時候被人給查出什麽破綻,盛家财大勢大的,要查一個人的信息還是挺容易的。
“原來是這樣啊。”盛老太太微微點了一下頭,又看了一眼她手上的請柬。
又問:“那你們剛見面就有生意來往了?”
“不算是生意來往吧,隻是我學的專業有幫得上他,給他幫了一個忙,再加上我們本來就是熟人,所以他平時就會關照一下。”喬春燕解釋說。
她沒有說多的,畢竟盛家的能力他們查得出來的。
如果是撒些謊了,到時候等盛家一查就要查出問題。
她不是一個特别愛撒謊的人,或者說他不是一個特别喜歡麻煩的人,所以現在要是撒了慌,到時候查出問題了,就會有一堆的麻煩。
“原來這是這樣啊,那阿遠他知道嗎?”盛老太太又對喬春燕追問了這麽一句。
對她這話條春燕當然也沒做任何隐瞞,也是很認真的說:“那是自然的。”
“好,那我們買東西吧。”老太太點了一下頭後,沒再多問别的,隻是催促她繼續去挑選東西。
因爲有老太太帶着她,喬春燕雖然不是很想買什麽,最後還是買了一大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而且買的還都是價格不菲的,當然東西的種類也是挺多,就從吃的用的,隻買到穿的,甚至還買了兩個毛絨玩具。
說實在的,這毛絨玩具格外的幼稚。
不過小女生應該是很喜歡,隻是喬春燕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不喜歡。
反正她記憶裏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東西。
老太太就是看她經過那個毛絨玩具店面時,往裏看了一眼,所以就硬要給買。
反正買都買了,錢也不用她出,她也就沒那麽多意見。
隻是等到晚上回去時,他們的車上就基本被各種東西給塞滿了。
“奶奶,你們回來了,今天玩的還高興吧?”
他們回去的時候,盛澤遠正在屋裏坐着喝茶。
看到他們兩人進來,他馬上就站起來打了一個招呼。
雖然他嘴上是這麽問的,但看他們提的這一堆東西,也能猜得出他們應該還是玩的挺開心的。
“花錢肯定是開心的。”喬春豔笑着說了一句。
跟着又對他說:“我今天買了很多東西,還給你也買了很多東西。”
“看看給你買的保暖的衣服,你要不要試一下合适嗎?現在身體不好,是要多注意身體,要穿的暖和一些的。”
喬春燕把她買的衣服遞到了盛澤遠面前,還解釋了給買這衣服的原因。
可盛澤遠看着這一套衣服,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
“我有這麽老嗎?這不是老人家穿的?”看這衣服身再遠忍不住的抱怨了這麽一句。
“保暖衣而已,怎麽就隻有老人才能穿呢?現在天不怎麽暖和,你的身體不好,穿暖和點很正常啊。”
喬春燕确實一臉嚴肅的解釋道。
一旁的盛老太太也附和着說:“我也覺得燕子說的有道理,身體不好就該穿的暖和一點,畢竟你現在可扛不住感冒。”
“額,奶奶你怎麽偏袒她呀?弄得好像她才是你的親孫子一樣。”盛澤遠聽到老太太這麽一說,就皺起了眉頭。
“什麽孫子?她是我孫女兒,奶奶我可不偏心,誰讨喜奶奶就喜歡誰。”盛老太太倒還對他翻了個白眼後,回了這麽兩句。
盛澤遠沒說話,但是心裏卻是在你抗議了,明明就在偏袒别人嘛,還說是隻看是誰讨喜,難道他就這麽不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