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喬春燕正聊着天的時候,盛澤遠卻伸手扯了一下她的一角,突然問了這麽一句。
喬春燕正聊得起勁了,都沒有注意,隻是疑惑的問:“什麽?”
喬春燕是沒有反應過來,卻也沒注意到樓梯口正有一個人往他們這裏走過來,剛好就聽到了她和盛澤遠的對話。
正走來的人正是盛老太太。
她一聽到他們倆這對話,氣得一個踉跄,差點從樓梯上跌了下來。
幸好喬春燕注意到了樓梯口的不對勁,趕緊丢下手機跑過去扶住了她。
“奶奶,你……”喬春燕本來是要關心的,問她是不是不舒服,沒想到她擡手就一個耳光打在了喬春燕臉上。
“你對阿遠做了什麽?”她一耳光打過之後,才憤怒的對橋春燕質問道。
盛澤遠也沒想到老太太突然又從樓上下來了,他也是在老太太打喬春燕的時候才跑過來的。
“奶奶,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你誤會她了。”盛澤遠道趕緊的,一手扶着老太太,一手拉着喬春燕,幫喬春燕說起了話。
可是老太太根本就不信他的懷疑的眼神,看着喬春燕和他,問:“你這話什麽意思?你剛說的解藥是什麽情況?”
“阿遠,我們盛家确實不在乎娶進門的兒媳婦兒家庭背景什麽樣,但是肯定需要人品好,不是什麽人都可以進我們盛家的,那種心思歹毒,詭計多端的盛家可要不起。”盛老太太盯着喬春燕,雖然是沒有直言說她的,但意思也差不多了。
盛澤遠明白她的話意,卻是拉着老太太的手,輕輕拍了拍解釋道:“奶奶,你真的是誤會了,事情是這樣的。”
盛澤遠想要和老太太解釋,可是他又不知道該怎麽說,因爲他根本不懂那些。
所以最後也隻好看着喬春燕說:“燕子,不然你和奶奶解釋一下原因吧,免得奶奶一直誤會你。”
這盛澤遠說話的同時,還直接伸手攬了喬春燕的腰。
而且他在剛才說話的時候,對喬春燕的稱呼也特别的親昵。
雖然确實有人給她調這樣一個稱呼的,但是盛澤遠卻是從來沒有這麽叫過。
看他這個樣子,要不是他現在不行,怕是這假戲真演他都可能做得出來。
“奶奶,事情是這樣的,因爲阿遠現在生着病,醫生叮囑讓他不能喝酒,可是他一直在忙着工作,應酬總是減不了,所以我就給弄了一種藥,讓他每次聞到酒的時候就會惡心想吐。”
喬春燕并沒有把整個真相告訴老太太,反而隻是說酒的事情。
而且再說到這裏後,又還趕緊的補充說:“奶奶,這種藥對阿遠身體不會有任何傷害的,隻是會讓他現在厭酒,隻要等他身體完全好了,這個藥也就失效了。”
喬春燕倒說的很認真,很誠懇。
老太太還是沒有完全相信,便是轉頭看向了盛澤遠。
盛澤遠也知道喬春燕是爲了蒙混老太太,但是真相也确實不合适和他們說,所以他也随機跟着點了一下頭。
“是這樣的情況,那你要接要做什麽?”老太太又對盛澤遠追問道。
聽到她這一問,盛澤遠卻是撒嬌的扯着她的衣袖說:“奶奶那不是好久沒有喝過酒了,我實在是有點饞了,所以想讓她給我把藥解了,嘗那麽一小口嘛。”
“當然不行,你現在這情況怎麽能喝酒呢?”老太太總算是信了一些,也對他的撒嬌直接是給拒絕了。
但是盛澤遠卻還是皺着眉頭,真像個小孩子似的車撞老太太的衣袖。
“奶奶,我就喝那麽一小口,喝那個酒精度比較低的好不好?”盛澤遠還在那裏繼續說着,一邊說話時,還扯着老太太的衣袖左右搖晃。
“當然不行,隻要是帶酒精的東西,你現在都不能喝。”喬春燕沒有鄭老太太說話,就馬上把他拉開了。
還跟着轉頭看着老太太說:“奶奶,你可不能縱容他,他現在身體這麽差,你都不知道他以前天天偷着喝酒,我實在是沒辦法費了好大勁才給他找到這藥的。”
“這還用你說嗎?他是我的孫子,我當然是一切以他的身體爲重,不能吃的不能喝的,我當然是不會允許他喝。”老太太馬上就接話說了這樣幾句。
跟着看的喬春燕一眼後,又說:“你回不去把你的包拿上,我想出去轉一下了。”
老太太其實并不是那麽想出去,她隻是想把喬春燕支開了,有些話問盛澤遠。
喬春燕自然也知道,所以便馬上點了一下頭後迅速上樓了。
“阿遠,她剛說的是真的嗎?”等到喬春燕剛上樓,老太太就開始問起了盛澤遠情況。
問了這一句之後,還沒等盛澤遠回複呢,她就馬上帶着警告的語氣說:“奶奶可告訴你,奶奶見的人可多了,這丫頭看起來單純可心思一點也不簡單。
你可不要隻看她的這張臉,雖然這張臉确實拿得出手,但是這女孩子心思太多了,可不是什麽好事。”
“嗯,奶奶是不是太對你的孫子不自信了,我相信奶奶說的她心思不單純,但你就沒覺得你孫子可能有這個能力控制的住嗎?”盛澤遠卻是自信的笑着說了這麽幾句。
看老太太還是一臉的擔心,就又輕輕拍了一下她的手說:“奶奶,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她的心思是在幫我的話,這或許就是我的福氣呢?”
“福氣?”老太太聽到盛澤遠說出這樣一句話來,不禁驚訝的擡頭,僅僅的看向了他。
緩了一下,才懷疑的問:“孩子,你可是我們盛家的獨孫,是我們家唯一的繼承人,你的福氣還要靠别人嗎?”
“嗯,我承認我能生在聖家确實是我的幸運,可是我現如今這一生的病,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是盛家給我的福氣太重了,需要有一個人來幫我分擔呢?”盛澤遠竟擡頭看着老太太,特别嚴肅的說了這樣一番話。
老太太給呆住了,聽說想要有人幫忙分擔黴運的,卻從來沒聽說過有誰要人幫忙分擔福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