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男的中一個略矮一點的人,在聽到對方的話,卻是歎了一口氣後,才說了這麽一句。
喬春燕總感覺這人看着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本來他們的話她隻當是閑聊,沒打算理會的。
可就因爲這個人給她的感覺,讓她止住了腳步。
“這位小姐,請問你是有什麽事情想要和我們說嗎?”
很快那個男的也注意到了喬春燕,見她一直看着他,也是有些疑惑,便是主動的問了一句。
“何老闆好,其實我倒也沒什麽事情,隻是剛好聽見何老闆說起你女兒的事,所以才駐足聽一下。”喬春燕一臉微笑的回道。
“哦,你認識我家妮妮?”何玉成聽到喬春燕的話後,倒是馬上就追問了一句。
“不認識,但我從何老闆剛才聊話的知道他現在是生病了,而且病的挺嚴重。”喬春燕微微搖了一下頭後接話說。
對于喬春燕說的這話,何玉成根本就沒太當回事,畢竟他們剛就說起了他女兒的病情,所以别人聽到很正常。
“所以何老闆現在很苦惱,因爲你們還沒有找到心源,而你女兒的情況現在又等不得了。”喬春燕就在他不屑的轉過身,準備要離開的時候,馬上補充了這樣兩句。
聽到喬春燕說的這番話,何玉成也就跟着站住腳了。
因爲他雖然剛才和人家聊了他女兒生病,但卻并沒有說她女兒生的是什麽病,要怎麽治。
“你究竟是什麽人?這麽了解我家裏的情況?是不是……”何玉成懷疑的打量着喬春燕,不僅對她有了一些懷疑。
雖然喬春燕出現在這個宴會場所,可是好像沒有人認識她。
而現如今她有一口就點破了他女兒的病情,這讓他很懷疑她了。
“何老闆不要誤會,我可是對你沒什麽惡意,我隻是想說,你女兒的病情其實沒那麽嚴重。”喬春燕微微笑了一下,倒跟着說了這樣幾句話。
緩了一下後,她突然臉色一凝,擡頭對何玉成問:“對了,你還有一個大女兒失蹤了是吧?你現在正在委托别人幫你尋找你的女兒?”
“這個你也知道?”何玉成越來越對喬春燕的目的有所懷疑了。
雖然他大女兒走丢的事情并不是什麽秘密,也是許多年的事情了,可是突然冒出一個看起來跟他女兒年齡差不多的丫頭,和他說這樣的話,他還是覺得挺奇怪。
再說即使都知道的事情,這丫頭要跳出來和他說這些又是圖什麽的。
“哦,前兩天剛好和那個被你雇的人見了一面。”喬春燕也不做什麽隐瞞。
何玉成皺了一下眉,并沒有接話。
因爲他雖然是雇了一個人幫忙,但這個事情他并沒有和很多人說起,所以知道的人或許隻有被雇的那個人親口告訴她的吧。
這就讓他多少是有些不太高興的,有一點想要回去找對方興師問罪的意思。
“不過我還是覺得何老闆女兒生着病,你不該爲她做主來相親。”喬春燕看何玉成沒有回話,反而是不高興的轉身要走,喬春燕就又補充了這樣一句。
何玉成本來就覺得喬春燕接近他有些目的,聽到她這話就顯得更不高興了。
不僅不悅地說:“我說了不是我做主,而是我女兒自己答應的,她今天也就在這宴會上。”
喬春燕也微微笑了一下。
點頭說:“我知道,何小姐就在那邊嘛,不過你看她的臉色真的不是很好啊,以她現在的情況,你就實在不該讓她來這樣的宴會。”
喬春燕眼睛看着不遠處穿着一身紅色禮服的女子,這會兒手上端着一杯飲料,卻是在角落坐着大口的喘着氣。
雖然她臉上濃妝豔抹的,打的很厚的粉,化了很濃的妝,依然是遮掩不住她死氣沉沉的氣色。
“你不是說不認識我女兒嗎?”何玉成更加防備了,總以爲喬春燕是早就認識何秀妮,隻是故意裝作不認識的。
“是呀,我以前與她從未謀面。”喬春燕點頭笑着回道。
何玉成沒有再問,但他臉上明顯的寫着不相信。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何秀妮就出現了狀況,我這胸口好像都接不上氣了,難受的不得了。
“妮妮,你怎麽了?”何玉成一看女兒這個情況,自然也顧不上和喬春燕說什麽,馬上就往何秀妮那邊去了。
隻是他又不會醫術,雖然他們出門的時候帶了藥,可是情況一急,他這手忙腳亂的,一直都沒馬上把藥找到。
隻得焦急的一邊照顧着何秀妮,一邊大聲的叫道:“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何老闆,你身上不是備的有藥嗎?她這個情況還是得趕緊先吃藥。”喬春燕也過去了。
不過在何玉成特别焦急時,她先拿了一顆藥塞到了何秀妮嘴裏,順便從旁邊端着飲料給她把藥灌下去了。
“你怎麽身上也随時備的有藥,你是醫生還是也是生病?”何玉成看她竟然有藥,倒還顯得挺驚訝的問了一句。
喬春燕卻僅僅是微微擺了一下手說:“我既不是醫生,也沒有生病。”
她說話的同時到開始給何秀妮按穴位了,看她的樣子,就像是給人做按摩的,這讓何玉成很是有些不解。
“你這是做什麽?我女兒是心髒病,你給她這樣按摩是沒用的。”何玉成還要阻攔她,但就在這時候,何秀妮竟然緩過來了。
“爸,我感覺好多了。”何秀妮那種何玉成的衣袖,馬上露出了一副笑臉。
看她露出笑容的樣子确實應該是好多了。
何玉成這才緩了一口氣,跟着轉過頭看着喬春燕問:“你真的不是醫生,那你怎麽會……”
“哦,她是我女朋友。”正在這時,盛澤遠過來了,還沒等喬春燕接何玉成的話,他就直接伸手過來将她給拉進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