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喬春燕是因爲外出的原因,可累壞了,晚上直播也沒什麽精神。
所以隻是挑了三個最簡單的事情給做了一下,然後就在直播間和觀衆閑聊了一番後,便下播了。
這樣也挺符合張娜的心意的,随便應付一下觀衆,主要就是多和觀衆聊天,這樣讓他們感覺親近。
“主人,之前那個姚子涵不知道事情解決的怎麽樣了,這麽多天都不露面,會不會出什麽事了?”
在喬春燕下播之後,小魚就彈起了姚子涵。
小魚因爲閑的無聊,平時都會把喬春燕每天直播的内容給做一個粗略的統計,自然就會把每天被她接待的那些人給記下來,也會強調哪個人發生了什麽事。
這其中還沒有解決的就隻有姚子涵了,所以小魚每天都會盯着看一遍,就想看這個姚子涵上不上線,可一年過去好多天,姚子涵竟然都沒有出現。
他不僅是開始擔心了起來。
這小魚越來越有善心了,看樣子倒是修爲也要慢慢有所提升了。
“她的事情不是一言兩語說得清楚的,不過她暫時應該還安全,如果真要有事,她會求救的,不要擔心。”喬春燕安慰了小魚兩句。
跟着到拿着手機給香兒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婷婷的事情至今還沒有結果。
公司一開始找了一個頂替的人,本來是以爲一直播下去的,但後面因爲婷婷的死掩蓋不住了,公司也就公開了她的死訊。
隻是把她的死訓延遲了幾天,目的也就是爲了那個頂替她的人好隐身。
這事情讓這些主播很多都擔心的很,但是公司一直壓着。
主播知道真相的也不多,或者說根本就沒有。
專家告示是說她是去見榜一被對方殺死的。
公司也就利用這個告示給發了一遍。
但這隻是對外的言辭,實質上根本就不是。
因爲喬春燕了解了一下,婷婷的那個榜一在婷婷去世後,兩天後他也就死了。
喬春燕将他招出來問過,他是被人給殺的。
他們的告示是說他是自殺的,是因爲殺了婷婷後害怕才畏罪自殺的。
但喬春燕照他出來了解到的情況是,他根本沒有見過婷婷。
當然這個他不說,喬春燕也知道,他從來就沒有約過婷婷,而他的死是從樓頂摔下來的。
是從八層高樓的天台上面一躍而下的。
外面淡定,他是自殺自己跳下來的,但是喬春燕招他的魂魄問的時候,他說的是被人推的,可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麽人推的。
他隻知道是有人約他上樓,等到他上天台後,并沒有看到有人,隻是在天台的邊緣看到有一部手機,正在播放着一段殺人的視頻。
當時他看不清就爬上天台邊緣,準備把手機拿下來看,結果就在他爬上邊緣時,被人從背後偷襲給推了下去。
從這些情況了解,喬春燕就知道婷婷的死肯定沒那麽簡單。
她也嘗試着借着婷婷的生辰八字去查看了,結果有關婷婷的東西都被人下了禁咒,完全看不到。
當然她也是沒有破咒,不是她破不了,她探查試過了,給婷婷下的咒并不是什麽太厲害的咒。
可以從中看出這個人的修爲不是多高,要破解并不難。
但以喬春燕現在的情況,要破這咒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弄不好就會引起下周人的注意,到時候可能會連累到其他的小博主。
爲了大家的安全,她不能輕舉妄動,隻能先依着他們的直播着,同時去探查情況。
一轉眼又幾天過去,很快就到了盛澤遠說的他們辦家宴的日子。
爲了履行承諾,喬春燕向公司請了一天假。
畢竟這宴會一般都在晚上辦,她多半是幹不過來直播的。
“喬小姐,這是盛總給你準備的禮服,他讓你提前換好,看看合不合适。”
一大早的,司康就提來了宴會要用的東西,首先就是禮服,還有一些首飾之類的。
首飾自然是沒有什麽合不合身,主要就是這禮服怕到時候喬春燕穿着不合适。
“沒關系,你放那裏如果不合身,我就另外穿個别的。”喬春燕倒是不在意,随便揮了一下手,隻讓司康先放到一邊。
但是司康卻是很嚴格的拒絕了。
“這怎麽行,這可不像是其他的場合,不能随便亂穿一套衣服就去。”司康很認真的說。
“哦,那拿過來吧。”其實喬春燕是想說他有别的辦法的,但既然司康這麽堅持,再說也免得他費這個勁。
雖然她沒有和盛澤源說過自己的尺碼,但是他給她買的衣服竟還挺合身的。
“喬小姐,穿着還合适吧?”
很快,司康就在門口敲門問起了她。
“這不是還得晚上再去嗎,現在不急吧?”喬春燕被司康一陣追問,她也隻能無奈的從屋裏走出來,和他說了兩句。
“是家宴又不是其他的晚宴,不是一定要晚上辦的,盛總說讓你早一點過去。”
司康看喬春燕是穿着禮服走出來的,這才回複她。
“那是現在就要走嗎?”喬春燕猶豫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身上的這一身禮服,多少還是有點不适應。
“最好是早一點過去吧,盛總這會兒該過去了,如果到時候讓他等着,他多半不高興的。”司康到微微點頭回道。
聽了司康的話,喬春燕也就沒再多說别的,跟着他上車出發了。
說是一個家宴,但是來的人可是真不少。
喬春燕沒有看到盛澤遠,隻是陪着司康四處随便轉了一下。
還好,宴會中的人并不像是那些小說和電視劇裏那樣,并沒有誰會在意來的,是什麽人也沒有誰會去故意的刁難誰。
所以,她也不需要和别人去交集,倒是随意的可以找一些能吃的、和能喝的東西填肚子。
“何老闆,你确定想要讓你的女兒沖喜?你可是一個老闆,可不要聽這些閑言,婚姻大事還是要兒女自願的。”
就在喬春燕正偷着東西吃的時候,卻聽到旁邊傳來兩個人的對話,轉過頭便見兩個四五十多歲的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在那裏說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