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好嗎?盛總的爺爺幫你相親也是爲了你好吧,畢竟盛總也不小了,況且,以你的身份,他們給你找的相親對象應該也不差,你不至于這麽排斥吧?
畢竟相親又不是結婚,就是見一面的事情,這世家和世家的人見面應該都是很禮貌的呀。”
喬春燕不是很樂意,但也沒有明說,隻是勸導盛澤遠沒必要這樣做。
“因爲是那些虛假的禮數,我才覺得無聊,明明大家心裏都是相互的恨不得把對方搞死,卻還要在那些所謂的宴會上,裝出一副很友好的樣子,不虛僞嗎?”盛澤遠一副不情願的語氣說。
喬春燕也沒勸說。
不想說他是一個生意人,是個商人,商人不都是靠的各種人際關系嗎?
既然需要人際關系,那自然就得在這些關系中周旋有利有弊嘛。
誰還不希望真實一點,但是你既想要掙人家的錢,又想要讓人看你無所顧忌的樣子,誰欠你的呢?
“可是以盛總的身份,或許你家長輩是希望你們聯姻的呢?”喬春燕緩了一下後,又才問了這麽一句。
如果僅僅隻是普通的相親,她幫忙去擋一下倒是無所謂。
但如果他們長輩早就已經有安排了,她卻還摻和進去,到時候那就像是一個小醜一樣,會弄得很尴尬。
“沒有,我們家不需要這種聯姻。”盛澤遠微微搖了一下頭。
喬春燕也沒再說話,或許以他家的能力,确實是沒必要做什麽聯姻這些無聊的事。
但是有能力的,人家肯定也希望找個條件好的姻緣,就算不聯姻,也不會想讓他亂來的吧。
以原主的身份,在這裏是沒有參加過任何什麽大的小的宴會的,也就是說不是一個能撐得起台面的人。
一個什麽身份都沒有的人,就這樣出現在貴族的相親宴上,這不就像一個村姑跳到了一堆貴公子,和千金們的宴會上了嗎?
“你們這種大家族的相親,應該也是以宴會格式的舉行吧?我可是先說明白了,我身後沒有任何有身份的人爲我撐腰,你要把我帶過去,如果成了笑話,到時候我可不受這氣哦。”
喬春燕最後說了自己的情況,也是表明了她的心意。
當然,她這話的意思也就是可以答應聖澤苑的求助。
隻是到這種場合,肯定是都會相互的注意彼此,也難免會有一些心高氣傲的故意惹事。
看到沒什麽靠山的,就會故意找茬。
所以喬春燕必須得提前給盛澤遠說明白,萬一到時候真要有人找她的茬,她是不會讓步的。
所以還希望他能夠想清楚了,再做決定要不要帶她去擋箭。
“嗯,既然你是我帶去的,當然我就是你的靠山。”盛澤遠是毫不猶豫的就點頭答應了她的提議,還承諾他能做她的靠山。
喬春燕也沒說别的,隻微微點了一下頭道:“既然這樣,那盛總做安排吧。”
“好!那我提前謝謝你了。”盛澤遠竟然還給她道了一個謝。
不過緊跟着又說:“哦,其實不是什麽大的宴會,隻是一個家宴來的人幾乎都是家裏的親戚,和爺爺請的一些我們家的世交。”
“這樣呀,那盛總就更應該謹慎一點了,如果到時候讓我給你弄砸了,你爺爺肯定要罵死你。”喬春燕還是微微點了一下頭,但還是警告了盛澤遠幾句。
畢竟這麽說起來,就證明他的爺爺他們是真的很重視相親的,如果他下來給攪砸了,到時候他的爺爺肯定會生氣。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我現在本來就不适合相親,他們也是鬧着玩,既然他們都管我的死活,那我爲什麽不能攪一下局?”盛澤遠卻是說了這麽幾句聽着有點氣的話。
對于他們這些豪門家族的事情,喬春燕也懂得不多,不過盛澤遠說的倒也沒錯。
他現在都是半死之人,盡管喬春燕努力的在幫他治,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完全好的。
所以在這個時候讓他相親結婚,可能他的爺爺他們隻是希望他能夠爲盛家傳宗接代吧。
畢竟盛澤遠是家裏的獨苗,他如今一副病殃殃的,他的父母親人肯定是比較擔憂他們家這麽大的家産,到時無人繼承。
“盛總,你的病是能治好的,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而且你現在不是已經開始好轉了嗎?”
在說起他們不關心他死活時,喬春燕又安慰了他兩句。
也借機的又和他商量起了他的病情起因。
“對了,我說的有人換了你家風水調動你命格的事,你可是有考慮願意讓我幫你?”
喬春燕和他商量的問道。
她如今已經幫盛澤遠把病情穩住了,但是盛澤遠的病情已經很嚴重了,所以徹底治好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
尤其是他這病還得從根源找起,必須得把晃動的風水和被調動的命格給他調過來。
而這些都必須要盛澤遠的配合,所以喬春燕才再一次的商量他。
“你不都已經住到我家裏了嗎?想要怎麽做那不都是随你說的,我又沒有阻攔你。”
盛澤遠竟然是略微皺眉的說了這樣幾句。
看樣子,他倒是把風水和命格這些問題看到過于簡單了,以爲說怎麽改就可以改的。
“盛總,事情不是你說的這麽簡單,我是看出你的情況是風水和命格影響,但是,這個情況并不是這個房子引起的,我怕可能是你的公司,或者你家的老宅。
總之,如果你接受我給你徹底的治療,那你就得配合我,還得帶我到你家産業下的各種地方去轉,找到問題所在。”
喬春燕緩了一下後,才特别耐心的說了這其中的問題。
但盛澤遠在聽到她這番詳細解說之後,卻是眉頭緊皺了起來。
“沒事沒事,盛總可以先好好的考慮一下,我想你應該也發現了,近些時候你的情況已經大有好轉,接下來你應該可以去醫院做個複查,就能看得出情況是不是如果說的這樣的了。”
喬春燕也明白,這可能會有些爲難,所以并沒有勉強他,而是給了他考慮時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