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确實發生了奇異的事情,那就是五百藏森羅的左手可以創造出這個世界上本不應該出現的生命。
銀古跟他進行交談的時候,古川浩澤發現在院子當中還有許多的形狀詭異的小人兒在走來走去。
說是小人可能并不貼切,它們看起來更像是生物書當中所描繪的一些單細胞生物,有些是多個圓形的小串兒串兒在一起,在天空當中就像風筝一樣漂浮着。
還有的就像小卡片一樣邁着雙腿從大家的面前路過。
不過在後來銀古跟少年的對話當中,
古川浩澤才突然驚醒過來,原來這些東西平常人都是看不見的,隻有銀古和五百藏這樣與衆不同的人才能看得到。
“它們其實都是蟲。”銀古對少年說。
“蟲?”
銀古伸出手來,對少年比畫着。
“假設這4根手指是動物,大拇指是植物。
那麽人就位于這裏,距離心髒最遠的中指。
越往手心走,生物就越低等。”
“順着往下走,到手腕處,血管就彙集成爲一根了吧?”
“嗯。”五百藏森羅點了點頭。
“位于這裏的是細菌以及各種微生物。”
“再接着往下走,就很難将動物和植物區分開來了。”
“不過在很遠的前方,還有一種奇妙的東西,沿着手臂走,再通過肩膀……”
銀古的右手順着左手的手掌一直到肩膀,然後再滑到了胸口的位置。
“而這個位置的生命,恐怕就是蟲了。
也可以稱爲綠色之物。
是接近生命本源的東西。”
“由于接近生命本源,所以外形和存在的方式都很模糊。”
“于是便出現了可見和不可見的蟲。”
“啊!還有透明的,就像幽靈一樣。”少年贊同地說。
聽到他們的描述,再加上遊戲當中的精美的繪圖,讓古川浩澤都雪竹純奈都有些沉浸在了這個設定當中。
“真的是有趣的設定呢,感覺好神奇啊。”
純奈眨了眨眼睛,四處打量着,好像要在現實世界當中搜尋到蟲的影子。
古川浩澤不由得笑了起來,“銀古剛才不是說了嗎,蟲是人類看不到的。”
“萬一我也有超能力呢?”純奈掩嘴笑了起來。
“哇哦,那你好厲害呢。”
……
所謂的幽靈,其實是蟲,有些還可以拟态成人的樣子。
銀古跟少年交流完,古川浩澤和純奈對于蟲都有了更進一步的認知。
原本還以爲是個胡亂扯的設定,現在居然越來越好奇起來。
兩個人逐漸陷入了這樣的世界當中,而且從目前看來,似乎也沒有純奈想象中的那麽可怕。
在跟少年對話完成之後,屋子裏面多出了一些金色的光。
于是古川浩澤跟随着在房間當中探索起來。
結果剛打開了房間門,雪竹純奈就被吓得發出一聲尖叫。
古川浩澤轉動了一下視角,在房子的天花闆上面漂浮着一個少女。
少女穿着一身橙色的和服,短頭發,看起來挺可愛的樣子。
在古川浩澤的安慰下,雪竹純奈這才勇敢地探出了腦袋。
結果剛一見面,少女就大罵銀古恬不知恥地跑到别人的家中來。
銀古也沒慣着她,直接點上一根捕蟲煙。
按照遊戲指引,古川浩澤将捕蟲煙點燃,向着女孩子的方向靠近了一些。
于是一團白色的煙霧從上面生發出來,裹住了空中的少女,将她拉到了地面上。
“可惡!這是什麽?!你對我做了什麽?!”
銀古解釋到,“這也是一種蟲,隻不過它的特性就是如果遇到同類的話,就會将它給包裹住,不過呢,這種東西消失得也挺快的。”
女孩子落到地面上之後,果然那股煙立刻就消散不見了。
這一段pokeni制作的煙霧真的是太傳神了,煙霧這種東西,其實是遊戲當中很難做的效果,因爲它的形狀不固定是變化的,跟做水和火這種東西比起來不見得更簡單。
pokeni實現的白煙沒法做到透明效果,所以看起來就很有實體感,然後之所以能看到比較好的形狀變化,實際上是并不是模型發生了改變,隻不過做了一個模型自身的骨骼動畫,第一段是煙霧生成,第二段是煙霧變成一個大大的繭。
隻不過這繭通過自動适配的方式将少女包裹了起來。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你還會發現有一定的穿模。
但是這些都無傷大雅,給玩家們的最直觀的感受就是現場當中生成了一段神奇的煙霧,這個煙霧将空中的女孩子給拉到了地面上。
于是古川浩澤和雪竹純奈兩個人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咦。
互相對視了一眼純奈說到,“這麽可愛的女孩子原來是蟲嗎?”
少女的身上掉落了一個綠色的酒盞,準确來說隻有一半于是古川浩澤走了過去将它撿了起來。
通過跟女孩子的對話,得知這個酒盞的來曆,并且接下了【将酒盞複原】的任務。
任務接收之後,在小地圖上面就會亮起一個感歎号,在女孩子的頭上也有這樣的一個小小的金色的感歎号,如果任務完成的話,感歎号就會消失,并且獲得一定的獎勵。
……
頗爲奇怪的是,這個女孩子隻有銀古才能看見,而擁有神之左手的森羅卻看不到她的存在。
這不禁讓古川浩澤和雪竹純奈起了雞皮疙瘩。
經過一番調查和搜集線索,古川浩澤總算是解開了在這裏發生的事情的真相。
原來在很多年以前,森羅的奶奶廉子還在少女的時候,有一天晚上遇到了【蟲宴】:
蟲有時候會拟态成爲人,邀請客人參加宴會。
屆時,蟲會将酒盞交給人類,隻要喝光斟滿的酒,那人就會脫離生物法則。
然後變成【蟲】,也就是成爲那個世界的居民。
光酒是從隐藏在黑暗地底的光脈中抽取出來的。
光脈是天地初開就存在的,靠近光脈的地方充滿綠意,生機勃勃;
遠離他的土地将會變得貧瘠。
這也解釋了爲什麽這片森林爲什麽綠的異常。
而這場宴會的目的正是爲了廉子以後出生的,擁有改變生物世界力量體質的孫子,希望廉子能照顧他的一生。而喝完光酒後就能得到蟲的力量,悠久的壽命。
但是,宴會被迫中止了,被一直烏鴉打斷了,廉子最終沒有喝完光酒。
但是,正是由于這一結果,廉子才分成了兩個部分,一部分爲蟲,一部分爲人。
那一半變成蟲的廉子,就是銀古在屋子當中所見到的穿着橙色和服的少女,而另外一半,還是按照着正常人類的生活軌迹不斷長大,然後結婚生子,最後擁有了森羅這個孫子。
在陪伴着孫子的過程當中,作爲人類的奶奶去世了,在去世之前她囑咐森羅一定要封印自己的左手能力,而且絕對不能讓外面的人知道他的能力,希望他可以一個人在這個大山當中甯靜地生活下去。
而另外一半變成蟲的奶奶,還是少女的形态一直守護着森羅,隻不過她既不是完整的人類,也不是完整的蟲,所以森羅根本就看不見她。
酒盞也變成了兩半,其中的一半在少女廉子的身上。
酒盞的另一半則藏身在森羅的體内,
但是可以借助森羅的力量,将酒盞完成這樣一來廉子就能變成完整的蟲。
不過呢,從此以後她也就再也無法回到這邊的世界了。
“你怎麽選?”銀古将問題抛給了少女廉子。
廉子不由得哭泣起來,“真的嗎?真的隻要這樣做……就能見到森羅嗎?”
廉子并沒有猶豫太久,而是選擇了徹底成爲蟲。
爲的就是能夠見到森羅。
……
看到這一幕,純奈的心都濕潤了。
雖然說不上來有多麽的感人,或者撕心裂肺,可是那種一點點的溫暖和小感動就像是天上的小雨一樣慢慢地浸透到心田當中。
這或許就是奶奶對孫子的愛吧?
……
于是銀古将這件事情轉告給了森羅。
借由森羅的能力得以再現,酒杯再度回歸完整。
變成了一盞碧綠色的泛着好看的光澤,如同翡翠一般的酒盞。
兩個半的酒盞拼合完整之後,金色的光酒就從上面浮現出來,原本空無一物的酒盞瞬間被填滿了。
廉子則喝下了完整的光酒,真正的變成了“蟲”。
森羅的面前,女孩子的身形突然浮現出來,吓了他一跳。
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雖然廉子已經徹底變成了完整的蟲,不過森羅也總算能看得到她了。
廉子雖然已經不再是人類,也不會因此而老去,不過呢,從此以後兩個人都能互相看見對方。
對于早早失去了奶奶的森羅來說,這件事情真的很讓他感動。
而廉子心心念念想要見到森羅的願望也得以實現。
或許這就是一種事物的因果,最終得以圓滿,也可以把他叫做命運吧!
故事的最後又是以一片翠綠結束,隻是關于神之左手的傳聞,再也沒有人聽過。。。。。。
……
這個地方的感歎号消失了,任務也算是完成。
銀古得到了兩個人贈送的禮物,也就是那個酒盞,有了酒盞之後,就容易得到光酒了。
遊戲進行到這裏,其實非常的短暫,流程也很簡單,無非就是來回調查,在房子裏面尋找過去的記憶和真相。
可是當一切都被劃上圓滿的句号的時候,古川浩澤和雪竹純奈的内心當中卻被溫暖給包裹着。
雖然淡淡的,也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不過廉子和森羅之間跨越物種和時空的親情卻讓他們感動。
這種感動雖然微弱,卻有着不容小觑的生命力,仿佛就像是遊戲當中的光酒一樣,在内心蔓延着。
“這是個什麽樣的遊戲啊?”
古川浩澤禁不住問到。
……
探尋完這個地方之後,确定已經沒有多餘的任務了,古川浩澤這才向着下一個地方走去。
回過頭來的時候,廉子和森羅依然生活在這裏。
你還可以跟他們進行對話,就像是走訪之前交往過的親密的友人一樣,這種感覺太舒服太親切了,就好像真的跟他們相處過一段時間,也實現了兩個人的願望之後,各自按照自己原有的生活繼續着。
他們不僅僅是給你任務的NPC而已,在你離開之後,他們也有自己的人生軌迹,也有自己的生活要繼續。
真實的世界感。
“哇哦,”到這裏古川浩澤有點能夠體會到這個遊戲的厲害之處了。
……
離開了五百藏町之後,古川浩澤看了一眼小地圖,在完成了第一個任務之後,上面就多出來了許許多多的小的金色的問号。
大概都是需要探尋的任務或者故事吧?
古川浩澤心想,然後繼續往最近的一個問号走了過去。
沒走多遠。
茫茫的大海邊,一個男子獨坐着。
現在pokeni能做的海水其實還挺有限的,沒法到裏面去遊泳,不過呢,通過2D片面的繪制方式放出來,卻給人一種動畫片當中大海的感覺。
在男子的頭上頂着一個大大的感歎号。
于是銀古走了過去,跟他攀談起來。
看了看地名:幻境之海。
男子開始回憶起了過去的事,那要從兩年半前說起。那時,男子與妻子陰差陽錯地分别了。
兩年半前,男子被解雇了,無奈之下他便回到了老家,妻子也跟了過來。
妻子美智绯沒有想到丈夫的老家會是這種窮僻的環境,言語之中有一絲不滿。
兩個人因此爆發了一些争吵,這個叫做士郎的男人似乎也沒有想到那麽金貴的小姐願意跟他到這裏來。
于是就賭氣要将妻子給送回去。
收拾好行李之後,兩人便乘船出發了。
一路上少不了的是沉默,氣氛有些尴尬。
這時,海面逐漸開始起霧,霧越來越大,幾乎讓人什麽都看不見了。
與此同時,男子看到海中密密麻麻流過許多條狀的像海蛇一樣的東西,不過一會,他和妻子的船便被這股東西沖散了,兩條船的距離不覺間被拉開了相當的距離。
男子拼命對妻子那邊的船喊叫,讓船上的船夫把船開過來,可是船不知怎的,根本不順從船夫。
無奈,男子隻得讓他們棄船下海,遊到自己這邊來。
但大霧之中,妻子隻能聽見丈夫的聲音,卻找不到一點方向。
随後大浪翻湧,将男子與妻子徹底沖散。
醒來之時,男子已經躺在一片沙灘之上,而妻子卻不見蹤影。
也就是從那時起,男子才有了現在這樣的看海的習慣,盡管當地的居民總是把他看做是一個怪人,可他自己似乎并不在意,日複一日,他隻是做着他自己的事。
如今妻子或許早就不在人世了,自己到底在幹什麽呢?聽罷男子的話,銀古捕捉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就是那像海蛇的東西,職業的敏感性立馬讓他想到了霧蛇這種蟲。
看着眼前的茫茫大海,銀古若有所思。
……
遊戲到這裏就沒法再繼續下去了,哪怕你将周圍的環境和npc都對話一遍,其實也隻能了解到關于士郎的一些信息而已。
之後的信息解開,已經是古川浩澤在外面遊曆了一圈之後的結果了。
過了幾天之後,古川又一次回到了這個地方。
發現男人的身邊多了一個皮膚黝黑的女孩子。
遊戲當中的NPC居然還能開展自己的支線這你敢相信?
真是活久見了,古川浩澤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設定的遊戲,裏面的時間并不是白設定的,哪怕沒有銀古加入,遊戲裏面的每個人物都會按照自己的既定軌迹生活着。
所以有的時候你發現沒有任務或者任務沒有辦法進行下去,有可能隻是因爲這些人物們還沒有經曆到必要的事情而已。
經過再次對話後,古川浩澤這才了解到——
原來在銀古離開的這段時間當中,士郎幫了這個女孩子的忙,而且在小漁村當中很受歡迎,于是他準備就此定居下來。
女孩子很喜歡士郎,似乎對銀古的到來充滿了抵觸,巴不得他趕緊走。
生怕銀古将士郎給帶走。
結果到第二天的時候,海面上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現象,就跟當年男子帶着妻子乘船離開的時候差不多,海水當中多了許多密密麻麻的黑色。
那些看起來有些可怕的蟲,隻有銀古和男人才能看得見。
有一句話叫做【海裏千年,山裏千年】
銀古對他解釋到,“指的是在海裏活一千年,再在山裏活一千年的蛇會變成龍。”
“雖然是個傳說,但是有種情況跟這句話很像。”
“在海裏成群結隊的蟲,和在深山當中栖息的蟲,乍看之下,兩者的外形都是蛇形,似乎沒有什麽差别。”
“一旦時機來臨,山上的蟲就會下山,而海裏的蟲就會遊向近海。
雙方在海面彙合。
千日之後再一起回到近海,合體成爲一隻蟲。
不過在它們交彙的時候,海面上就會出現大霧。”
“在那片霧裏,隻有想着活在陸地上的人,才能看見并回到陸地當中。”
銀古說完,古川浩澤和雪竹純奈都是齊齊一怔。
因爲他們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上一次男子跟他的妻子乘船渡海的時候,妻子迷失在了大霧當中,說明當時他的妻子已經徹底被傷了心,所以失去了方向再也看不到陸地,也看不到男子了。
……
銀古表示還有機會見到他的妻子,爲了完成士郎的心願願意将他渡到海面上。
不過呢,他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男子得想着回來,因爲在這邊還有思念着他的人。
他的妻子恐怕早就已經死了。
懷抱着有望能再次見面的夢想,士郎請求銀古将他帶到海面上。
于是古川浩澤劃着船,帶領着他向着海面出發。
果不其然,海面上出現了一片大霧。
劃了沒有多遠,大霧當中出現了一艘小船。
士郎立刻變得激動起來。
他踏上船的時候,在上面發現了沉睡當中的妻子,将其喚醒之後,他把妻子緊緊地抱在懷中。
兩個人淚流滿面。
可是妻子卻感到有些奇怪,士郎這三天當中去了哪裏,怎麽丢下她不管了?
士郎表情一僵,因爲這不是三天,妻子失蹤已經有3年的時間了。
也就是說霧裏面的時間流逝跟外面是不一樣的。
不過,這一次士郎決定不再跟妻子分别了,于是他爲之前跟妻子說的置氣的話悔恨不已,并且對她進行了道歉。
“對不起,說了那麽過分的話,其實并不是我到底本意。”
“是啊……說了過分的話呢,我也是一樣的。”妻子感歎着,用手輕輕撫摸着士郎的手。
“我也好想去看看你的家鄉呢。”妻子說。
“好,好啊,走吧,跟我一起來這邊。”士郎站起身來,托着妻子的手。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身後被霧擋住變得朦胧的銀古卻緩緩開了口:
“等一下,這邊是哪邊?”
男子突然愣住了。
“你現在還能看見陸地嗎?”銀古用溫柔的聲音平靜地問到。
“放心吧,看得很清楚,你看,就在這邊。”
在銀古也就是古川浩澤的視角當中,士郎指向的卻是另外一個方向,根本就不是陸地。
雪竹純奈和古川浩澤不由得心頭一跳。
“這是……”
“該收手了,你要回去的地方,在這邊……”銀古指引着方向,并且告訴士郎,他所想念的懷抱中的妻子已經不是人類了。
現在的她應該隻是蟲所制造出來的幻覺。
就在這時,士郎手中牽着的妻子的手開始變成了一團氣泡,升騰起來,化作了煙霧。
而她的那一身豔麗的和服落到了船上。
……
海面波動起來,大霧彌漫。
而就在這樣的大霧當中,似乎有着一條像是多足蟲一樣的巨大身影向着天空升騰而去。
隻不過人們看不見罷了。
等到銀古帶着士郎回到岸上的時候,皮膚黝黑的女孩子立刻跑了過來,緊緊地抱住了士郎。
原本兩個人離開的時間好像才隻有兩三個小時,可是岸上的村民們告知他們,其實已經消失了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跟着兩個人在岸邊發現了妻子的船。
皮膚黝黑的女孩子在裏面找到了一件華麗的和服。
在她穿上那件四郎曾經深愛着的妻子的和服時,四郎有些解脫式地感歎到,“好漂亮啊。”
“已經沒關系了。”
這句話就像是對自己和妻子的過去告别一樣。
……
【來自海境】的任務結束之後,古川浩澤跟雪竹純奈兩個人内心當中總不是滋味。
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說不上來這個任務的結局是好還是不好,可是卻很難過。
……
不過,任務結束之後,士郎也該開始他自己的生活了。
古川浩澤内心當中祝福着,繼續前往其他的地方清大地圖上的問号。
類似這樣的故事還在等待着他去發掘,去經曆,去完成。
蟲師這個遊戲。
總體的遊戲節奏給人一種緩慢的感覺,甚至你都不會覺得這是個遊戲。
比起那些動作類型,戰鬥類的遊戲來說,蟲師真的是個另類。
原本浮躁的心在蟲師的世界當中,慢慢變得安靜下來。
這種感覺是真的神奇。
……
而且蟲師當中,男主角很多時候并不是故事本身的主要角色,每個任務的背後都有着一個溫馨感人的故事,而他們才是故事的主角。
銀古隻不過是一個蟲師,是解謎的人,是個過客,在見證者……
以前的pokeni的遊戲,很多都是緻郁。
不過這一次是很的被治愈了。
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不過那種内心被滋潤的感覺,是真的讓人動容。
“真是要命……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遊戲?”雪竹純奈一邊擦着眼淚一邊感歎地笑着說,“明明那麽緩慢的節奏,也沒有什麽波瀾起伏,可就是讓人情不自禁地感動起來。”
“是啊。”古川浩澤第一次覺得,原來【慢遊戲】也有着驚人的魅力呢。
而能将遊戲做到這麽慢,還能讓玩家們覺得無比溫暖,并且被遊戲給深深震撼着,恐怕全世界就隻有獨一個。
pokeni這家公司,簡直太神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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