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蔔從機甲駕駛艙出來,就看得白殘駕駛着那架白色型機甲在和他打招呼。
聶盧克走過來,對他說:“這架機甲你也坐過吧?”
霍蔔點頭,“機甲玩樂城進翼手的那天,白隊駕駛着它戰鬥時,同她一起呆在裏面過。”
“這架機甲是蔓蔓從機甲玩樂城赢回來的獎勵。”
“什麽?”霍蔔當場覺得不可思議。
“你也覺得不可思議?”
“機甲玩樂城的機甲型号我都清楚,太空戰鬥型機甲最普通的都要100億,玩樂城不可能斥巨資準備這樣的一份獎勵。
更何況,那機甲的配置完全不亞于軍工品質,無論是駕駛艙的全方位保護,還是作戰防禦系統和一系列裝置、都屬頂頂尖,這設計該屬私人定制。
至于估值……保守估來出廠都不下800億,機甲玩樂城更不可能……”
“我剛才也問了蘇老闆,蘇老闆說世面上絕對沒有這型号的機甲,考慮該是頂尖的私家機甲師設計的。”
霍蔔很贊同,“或許還是一位追求完美的機甲設計師。”
畢竟是不花一分錢赢回來的機甲,就好像天上掉餡餅。
當白殘從駕駛室出來特意請教蘇老闆,蘇老闆給出市場預估價1000億的時候,白殘如坐雲端。
那可是1000億星币,跟大風刮來的一樣。
她一度懷疑,會不會是獎勵途中機甲戒指不小心被掉包,她才撿到這個超級大的便宜。
“各項檢查沒問題吧?”白殘又問。
“沒問題,這機甲配置各項都是頂優的。”
白殘的手指摩挲着左手中指上的紅寶石機甲戒指,完全想不通的來到了霍蔔和聶盧克跟前。
聶盧克笑笑地看着她,“怎麽了?”
她皺着眉,“這戒指……”
“很值錢!”聶盧克接過她的話,“所以之前我才會問你,确定這是戰利品,而不是定親信物?”
“就我這亂糟糟的頭發,還頂着兩黑眼圈,誰喜歡啊?”白殘當然知道聶盧克在調侃她,也打趣回去,然後說,“不過管他呢,不偷不搶,到了我的手就是我的了。”
機甲的改裝最終花了5100萬星币,白殘很爽快地刷了光腦。
……
聯邦第三軍指揮江星若針對異形的出現,親自召開的星際防衛部署視頻會議,還是對其他軍團公開的星際防衛會議,自然引起了各大軍團的重視。
依斯剛從521流放星巡視回來,就收到亞格簡訊前來。
亞格自從回了阿卡帝國,有事沒事就觀摩着影像中那架白色機甲,依斯和二王子雷澤一踏入會議室,看到的便是亞格站在懸浮屏幕前觀看機甲格鬥的情形。
三人讨論了一番摩爾多斯進異形,以及那次會議相關,三人話題又回到了懸浮屏幕的畫面上。
雷澤:“表兄,你想研究這白色機甲,沒比去找正主強。”
“你當我不想?這機甲格鬥是我見過打得最漂亮的,找正主也得先弄清楚這正主是誰不是。”
“直接問星若就是了,這機甲不就是他的。”
亞格狐疑:“你說這機甲是江星若的?你确定?”
“這架機甲,還在軍校的時候就是我看着他設計的,”将懸浮屏幕上的畫面暫停,雷澤問道:“看到弓箭柄的這處标記沒有?”
亞格和依斯見他手指的那處,是紅色藤蔓繞着玫瑰的勳章,下面是紅色的MR字樣,再下面是兩行字母。
雷澤:“凡是星若設計,上面都會有個MR字樣。”
亞格更奇怪:“江星若是後面才到的,駕駛白機的機主另有其人,當時江星若在查看監視的時候對這白機也沒有多說什麽。”
一直以來,雷澤都以爲白機裏操控的就是江星若,現在和亞格通氣,才知道還存了這麽大的信息差。
雙手插兜的依斯走過來,他伸出一手,将屏幕上的兩行字母放大,看了一瞬,說道:“眸深掩深情,隻爲你神魂颠倒?江星若送心上人的?”
對機架上字母沒有過多留意的亞格和雷澤,這才反應過來,機甲上的兩行字母,寫的可不就是依斯說的那句‘眸深掩深情,隻爲你神魂颠倒’的拼音。
雷澤:“星若喜歡的不是莉莉絲嗎?他二人馬上就要有婚約了,要送,也是送給莉莉絲才對。”
亞格:“他異性緣不錯,淑女們都上杆子貼上去。這白機的駕駛者你們說會不會是那個工裝服女孩?如果是同一人,能招募過來……”
依斯将懸浮影像退回到了工裝女孩出現時,事實上,自從摩爾多斯異形襲擊玩樂城的視頻流出,他就觀摩了無數遍。
亞格更關注的那架白色機甲的駕駛者,而伊斯關注的,便是在人流中逆行而上,隻使用冷兵器陌刀就将異形斬殺的藍色長卷發女孩。
她使用的藤系異能如果是本能的話……
妮妮安,會是你嗎?
依斯回神,對雷澤說:“雷澤你通訊聯系江星若,看他怎麽說。”
雷澤通訊江星若的時候,江星若正在被一隻白面紅身、長得像貓又像蝙蝠的生物襲擊,自然沒有接通訊。
黑鷹團隊到了北域森林後,白殘将隊員分爲兩組,聶盧克霍蔔一組,趙楚楚森羅軒睿澤一組,通過打星獸的實際戰鬥,以三人從旁陪同霍蔔和軒睿澤的滅獸之路,檢驗他們的實戰成果作爲此行目的,安排好相關事宜,便駕駛着一便捷飛行器向了有可能存在飛貓的方向飛了去。
在到達北域森林的一處礦藏遺迹的時候,有打鬥聲從不遠傳來,白殘順着聲源而行,就看到了穿着黑色作戰服在逆光中與飛貓較量的第三軍指揮。
『那隻飛貓好可憐!』白殘生出感慨。
小1無比贊同:『别讓他打死了。!』
『放心,死不了。』
白殘觀戰了一會兒,飛貓終是不敵,尋着機會突然變小,就向了她在的方向飛。
這次可真是好運氣,得來不費吹灰之力。
在飛貓靠近時,将一早準備的容器往飛貓頭上一扣,蓋子又那麽一蓋,這事就成了。
看着瓶裏奄奄一息的飛貓,白殘露出了滿意的笑,當即不打算逗留。
“喂!就這麽就走了?”
白殘的突然出現,顯然讓江星若愣神了片刻,可是待他回過神,白殘竟連招呼都懶得跟他打,就這麽就想從他眼皮子底下溜走,這無疑是在光明正大地無視他,江星若心裏有些悶,面上卻笑得極自然。
他逆着光走來,白殘就看見了他眉眼間的笑。
那是一種能攪得人心神不甯的笑。
她定了定神,也朝他笑了笑,“我趕時間,改天請你吃飯。”
“改天又是哪一天?”
“除了今天哪天都可以。”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