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救過他的命,而且還幫林倩倩渡過危機,現在的許映,對林氏而言就是救命恩人,所以她的話就像聖旨一樣。
“嗯,有事的話直接給我打電話,我的手機由秦家的系統鞏固,别人監聽不到我。”許映直接挑明。
聽到秦家,林飙立刻放心了。
畢竟秦氏的系統,哪怕世界上最頂尖的黑客,也沒辦法攻破。
“好。”林飙有些不舍的挂了電話。
許映正想和曉夢說兩句,老李便急匆匆從警察局内走出來,手上還拿着個I pad。
“許小姐。”老李快步上前。
拿着I pad遞到她的面前,裏面全都是系統裏的資料,上面導出來的都是這個案件有關的人,這些日期閃現的時候,許映臉色大變。
因爲這些少女的出生日期,都是純陰的。
她立刻掏出手機,把連心給予的資料翻出來,再與秦琛璟查到的核對一遍。
三人都猛擡頭,彼此對視了眼。
“都一樣。”他們輕呼一聲。
所以這些人查到的,都是同一個案件内失蹤的人。
“看來留着周野果然是明确的選擇,他看來知道的事情,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多,老李,我要見周野一面。”許映沉聲說道。
周野,這個看似不起眼的人物,居然還參與了這麽重要的事情。
關乎幾百條活生生的性命!這些少女,大多都死了。
許映看了眼那些生辰八字,有些人早就虐死了,但有些雖還活着,卻生不如死。
“好。”老李不敢怠慢。
立刻拿着車鑰匙,直接駕着警車帶她們直奔醫院。
醫院的病房外,還有兩位小警察在看守,護士和醫生都比較小心,知道這人犯了事,所以一般人都繞道,不敢往這走。
“許小姐,李警官。”小警察連忙上前打招呼。
老李揮了下手,小警察立刻替他們打開門。
許映擡腳走進去,曉夢和老李緊跟其後,周野原本還躺在病床上閉着眼睛,感覺到有人走進來,他猛然睜開眼。
看到許映時,他眼底閃過絲慌亂。
“你,你來做什麽?”周野害怕了。
之前還覺得許映一個黃毛丫頭,翻不起風浪。
但經曆這麽多,他才知道有時候,天賦很重要,很多事情都與年紀毫無關系。
自己明明比她大一歲,但就遠不如她,現在還被她踩在腳底下,直接送進局子了。
周野是恨的,卻不敢表露出來。
“許琳琳出事了。”許映直接挑明。
周野的眼神閃爍,聽到許琳琳三個字,依舊百感交集。
畢竟是同門師兄妹,還有肉體上的關系。
“她被人糟蹋了,且懷孕,現在B超檢查結果顯示,已有12周!也就是懷孕了三個多月。”許映繼續說道。
但周野卻不能淡定了。
他吃過虧,也知道許琳琳心術不正。
但是許琳琳懷孕一事,他反應卻很大。
“懷孕了三個月,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前幾天她給了我的時候,還是第一次。”周野慌了。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襲來,他極力克制住情緒,低聲說:“所以許琳琳是不是動過了修複手術,假裝第一次,誘騙我對她産生别的情感?”
周野有點自我洗腦。
他害怕面對現實,也擔心事實超出自己所能接觸的範圍。
“她早上被你們所謂的師傅誘騙到包廂内,當場将她玷污,事後她身體出血被送去醫院前,小腹就隆起,檢查結果顯示懷孕。”許映耐心的把話說完。
周野兩眼瞪大,死死盯着許映。
他想反駁,但知道許映肯定不會說謊。
“我師傅怎麽會對她下手?”周野低聲呢喃着。
曉夢見狀,拉了張椅子過來,讓許映坐下。
她則和老李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兩人坐在那目不轉睛的盯着周野,深怕他會起身傷害許映,哪怕明知道他現在沒這個能力,但他們卻依舊不能怠慢。
“許琳琳給你下的藥,原本該是你那個師傅給予她的,我猜測他是想哄騙她,最後用在她的身上,沒料到你卻中招了。”
“你壞了他的計劃,導緻他算計到許琳琳身上時,才發現她已并非清白之身。”
“所以你被抓後,并沒人來救你!你被放棄了,而且你毀了他的計劃,奪走了許琳琳的清白,讓他懷恨在心,如果他的計劃失敗,到時你就成了替死鬼。”許映繼續說道。
周野面部鐵青,他的手緊緊握成拳。
他深知許映說的是真的!這個結果,他很清楚。
可到底是不甘心,還想等待着不一樣的結局,但現在他卻心裏清楚,不會有人來救自己了,師傅不會來了。
“你憑什麽讓我相信你?”周野依舊有些骨氣。
隻要他不松口,也許就還有價值。
“我不需要你相信,你的相信對我來說一文不值,我隻是好心來提醒你,許琳琳中招了,下一個就是你!現在外面有警察守着,你的人身是安全的。”
“等一會警察被撤走了,你是否會死,那就不知道了。”許映冷聲說道。
周野心裏一驚,他自然是杖着有警察守着,才敢大膽放肆的躺在這享受,但警察走了,他肯定會死。
所以,周野慌了,徹底慌了。
“再說這些少女的失蹤,原本就與你有關,你知道太多了,也參與了進去,幹多了缺德事,報應是遲早的事情。”許映說着。
她拿出之前連心給予的資料遞到周野的面前。
随後她的手撐在病床側,身體往前傾,她的魄力令周野有些喘不上氣。
他目不轉睛的死死盯着許映,想從她臉上看出端倪,可惜他失望了。
“隻要你交待,那我會考慮救你一命,否則你和許琳琳一樣,去死吧。”許映冷聲說道。
她并不是聖母,也沒必要去拯救這些人。
許映說完後,起身朝外走去,不給周野半點考慮的時間。
“許映。”周野急了。
他欲要跳下床,可惜他的腿斷了,摔在地上痛得爬不起來,而他能看到的,是許映離開時,重重甩上的門。